李云霄看他表情,知他嫉恶如仇,接着道:“五行真人性子单纯,刚开始还不相信申屠奎的挑拨之言。不譶晖揽诡计多端,时间一长便将信将疑,一心想和我师傅对质。?
“但此时,我师傅已经离开神宫,不知所踪。申屠奎便道是我师傅愧对于他,不敢与他碰面,故意避着他。”
“后来,也不知申屠奎使得什么法子,竟使五行真人对此事深信不疑,还不惜化作原形让他研悟五行天经。”
“申屠奎也算得一位人才,虽然并未从中研悟出五行天经,但也从中悟出了一篇阵法,就是五行炼神阵。”
“五行真人为防再被人骗,申屠奎悟出阵法后,便逼迫他将阵法尽数写出来,连写数十遍,一字不差,这才相信申屠奎并未隐瞒于他。”
“由此,他更加坚信我师傅欺骗了他,性情大变,滥杀无辜,铁了心要杀掉我师傅。但他知道我师傅修为高深,自己不是敌手,便想方设法提升自己修为。”
叶子轩惊道:“啊?原来五行炼神阵是那申屠奎悟出来的。”
李云霄道:“不错,这阵法也算厉害,不过除非我五行宫核心弟子门人,外人根本修炼不成。当时,申屠奎炼成阵法后,怕我知道他所作所为,便偷偷逃离,从未在出现过。”
叶子轩不由拍手道:“呀,他这一去,恐怕五行真人性情会更加暴躁。”
李云霄点头道:“不错。申屠奎离开后,五行真人认为自己又被人算计了,便深居简出,数年都难得见他一面。”
“又过了一些年月,神宫中几名悟性不错的弟子纷纷失踪,不知何人所为,我很是懊恼了一段时间。后来,得知其他宗派的一些天才弟子也失踪不少,一时间,各门派风声鹤唳,对得意门生严加保护。”
“但即使这样,仍然不断有弟子失踪。数十年后,我五行州年轻一代几乎不敢独自外出,修为也下降了数个档次。”
“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一天,破天门宗主兴师动众,上门问罪,说是发现有人劫持了其门下弟子,逃到了我五行神宫。”
叶子轩闻言惊道:“难道是那五行真人所为?”
李云霄道:“不错。听破天门如此说,我颇为不信,不过听他言之凿凿,便和他一起在宫中搜索。结果没有发现什么可以人物。”
“但是,我心中知道,还有一处地方未曾搜寻,那就是五行真人所居洞府,也就是我师傅发现他时的那个深洞。”
“送走了破天门众人,我心中疑窦重生,便借拜访之由,到那洞府中打探,果然感到浓郁的阴邪之气。那洞府我早年间进去过一次,颇为神圣,但此时反差太大。五行真人见我不告而来,大怒不已,二话不说便和我动起手来。”
叶子轩道:“想必他不是前辈对手。”
李云霄摇头道:“否也。我凭借五行天经上的绝妙神通和他大战了数千招,但怎奈境界相差过多,被其击成重伤。”
叶子轩闻言大惊,叫出声来,担心之意溢于言表。
李云霄道:“眼见就要被其击杀,好在我师傅竟在此时归来,救了我一命。他老人家已证仙果,一眼便看出了五行真人误入魔道,便施展大神通将其制服,发现他体内蕴藏着他人精血,便问其缘由。”
“五行真人见我师傅向他动手,便将申屠奎骗的话语道出。又道若不杀了我师傅,难消心头之恨。我师傅闻言知道他对自己的误会已经根深蒂固,便谆谆告诫,好生开解。”
“但五行真人此时入魔甚深,根本听不进去,仍然痴迷不悟,说道不修炼五行天经一样能够杀了我师傅,还道那些失踪之人就是被他所掳,已经化作精血被其吞噬。”
“原来他修炼了一种邪法,歹毒无比,修为大增,却导致自己形体变老,老态龙钟,性情也随之更加暴躁。这邪法可熔炼他人肉身,吸收其中的精华特质,以为己用,可将自身实力短时间提升数倍。”
叶子轩道:“天下竟有这等邪法?”
李云霄道:“不错,据我师傅所说,这邪法乃邪神欧阳痴所创,为邪灵魔功,没曾想竟被五行真人得到。”
叶子轩道:“不知后来如何?”
李云霄道:“当时我师傅顾念昔日旧情,也未过多责罚与他,封印了他部分修为,又在其元婴中种下契约,将其神识和宫中诸多阵法相连,还让其在宫门外以五行炼神阵修造了一座传送祭坛,这样一来,但凡他稍动邪念,阵法便会启动,将其斩杀。”
“经过此事,我师傅再也无心留恋下届,便飞升上界而去。之后一段时间,五行真人倒也老实,躲在洞中不出。哪知后来天地大变,五行真人竟然恢复了修为,还暗中控制了神宫大阵,出了洞府大开杀戒。”
“我和众门人联手经过数日苦战,几乎死伤殆尽,仍然不能制服于他。我见神宫万年基业毁于一旦,心中悲恸,使出两败俱伤之术,耗尽所有潜力,才将其封印于洞府之中。”
“之后,我知命不久矣,便遣散剩下的门人弟子,告诫他们隐姓埋名,我自己则独自守在此地,耗尽残余修为掬了五行真人一道分身于入门大阵内,后人只要能够打败九次五行傀儡,尔后杀死这道神念分身,就可传送到这里,得授五行天经。”
“就在我即将身死道消之时,来了一位惊采绝艳的前辈高人,佛教教主须弥大师。”
叶子轩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传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