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半掩的状态,鸳鸯的身子被花御风压在了桌子上,刚好可以透过门缝看见云山,云山表情僵硬着,不知道是进来还是离开,手上的那只鸡还有着香味。
她有一瞬间的犹疑,看见他没落的神情竟然有些心痛。
不过,眼前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只好尽量迎合对方,一切只当没看到。
唇掠过每一寸玉肌,一点点燃起最深的渴望,她觉得自己就是柴,只差火星,其实,不论怎么说,她早已经是他的。
“素宛……素宛,其实你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对吗?”
花御风紧紧抱住鸳鸯,喊着素宛的名字,眼前越加模糊,身子感受到的柔滑也紧紧抱住自己,最后他的红着眼睛将面前的女子抱上了床榻。
“是,我和你想的一样。”
鸳鸯此刻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这人是他,哪怕只有短短的一夜,比起日日苦等,她宁愿要这一夜。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如此开心,激动,颤抖,兴奋,这眼角的泪不停的滑落下来,整个眼眶被水雾迷蒙。
云山一直都知道鸳鸯想要什么,所以即使心上开了口子被人狠狠撕碎,他却没有勇气上前,谁说爱就一定要说出来,一定要占有,一定要得到,他只想能远远的看见她守护她。
“云山。”背后是锦丰的声音。
云山僵硬着身子把香酥鸡放在门的把手上吊着,然后回头对着锦丰说道:“没事,我们走吧。”
锦丰就奇怪了,云山怎么就喜欢这个狐狸娘们。
当初他曾对他说过,以为他是个孤儿,所以他想有个家,有一个温柔可爱的娘子,然后有个调皮捣蛋的孩子。
也许生活不会太富裕,但是却是吃喝不愁,他可以上山打猎,也可以从商,或许会继续跟在公子身侧,但是理想中的女人,一定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清纯可爱,如今怎么就变成人尽可夫的风尘女子。
“公子是着急了吗?事情我已经办妥了,我们走吧。”
这话里没有声调,也没有温度,整个人看起来像只木偶一般。
“不……我只是回头看见你不在便跟着你来了,如今公子正在休息,应该不会找我们,你真的还好吗?不用进去吗?”
虽然锦丰知道,这个时候进去已经没用了,可是他还是想说。
“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锦丰,你常说我小气从未请你吃饭,来,我这就请你去食味居吃顿好的。”
不由分说,云山就拉着锦丰像外走。
而屋内已经是旖旎一室。
竹桃按着素宛所说的方子仔细的抓着药,素宛躺在屋子中扇着扇子,记忆中回放的是花御风那受伤的神情。
也许真的是自己说的过激,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师傅曾说过,恶语伤人六月寒,要找个时间道歉吗?
“小姐,我们这个月的生意比以前还要好哎,现在有病没病的人都会来调养,甚至大部分的人都是来看小姐你的。”
玉竹数着银子笑呵呵的说道。
竹桃看着玉竹无奈的摇摇头,对方什么都好,就是极爱财,每次看见银子,眼睛会发光,口水都能掉下来,但是这样的人就算有着这样的**也没关系,因为她太单纯了,什么表情都放在了脸上。
“管家婆,好好收着。”竹桃打趣的说道。
“哼,你们这群大手大脚的一点都不知道银子的可贵,要不是我,每月前怎么败光的都不知道。
单说竹桃你啊,你这一个姑娘小小的,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头簪花了五两,我看了,那是金子做的吗?完全不值啊。
还有小姐,不过就是一个小要饭的,你竟然给足了一锭金子,那是金子,金子,闪闪发光的金子,有了金子我们做什么不好,偏偏送人呢,小姐是钱多吗?不如都送给玉竹吧。”
玉竹的嘴巴啪啪啪的说着,听着两个人同时低下头来当做没听见,玉竹看见这样的情况也只得作罢。
“对了小姐,竹桃差点忘了,二殿下有差人送来的瓜果,很是新鲜。”
“你们分了罢。”素宛懒懒的说道。
“小姐,玉竹尝了一下,瓜果清甜,口感好,小姐不尝尝吗?”玉竹看着素宛说道。
“你们吃罢,不是我要的,我没什么胃口。”素宛依然慵懒的十足的说道。
“小姐,这二殿下不会真的做了一个农夫吧,之前所有的心血不就全没了, 竹桃知道,最近朝堂上五殿下打的火热,还因着凤贵妃重新恩宠,五殿下的声望更是一跃千里,甚至有人说,如果皇位不属于四殿下,就一定是五殿下。”
“什么是避其锋芒,一招必胜就是这个道理,看似五殿下春风得意,有些飘飘然,其实风口浪尖的正是他,先不明皇上是否在意,光太子那边就已经想除了他。
二殿下虽然看似平庸,只是在为以后一切做打算,田园是他的,粮食是他的,钱才也是他的,”
“小姐这话我怎么不明白,不过是就是一个农夫,还能那么厉害,那天下所有人不都厉害。”
“有人借此存粮,收兵。”竹桃简单扼哟要的说着。
“那不是要造反吗?”玉竹一哆嗦。
“是,也不是。”素宛看了玉竹一眼说道。
“小姐,《大学》是一本什么样的书?最近似乎很火爆。”竹桃看着素宛好奇的问道。
“《大学》、《中庸》本是《礼记》中的二篇,《大学》以人的修身为核心,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