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着身上的剧痛走到肉片身边,他喝的有点高,被这群人打了一通,竟然也没清醒。我看了那大叔一眼,然后点头算是道了个谢。
于是想扶起肉片就走的,但是肉片实在太重了,我这手上有伤,背上也有伤的,根本就动不了他一分。
那大叔走到我边上,伸手一拉,肉片就起来了,接着他一松手,我也就将肉片正好扶稳。
我感激的看着他说:“谢谢你。”
他摇了摇头,就往桥洞边走。
我便扶着肉片就要往家的方向走,可才走一步,肉片就又一次倒地上了,这次不说他倒地上,连我也倒在了地上。那一棍子打的还真特么的实在!
没办法,我只好求助那看着可以叫大爷又可以叫大叔的流浪汉。
他走了过来说:“你住附近?”
我点头,指了指斜对面的那个城中村说:“不远,就里边第三幢。”
他点了下头说:“我送你们回去。”
说罢,扶着肉片就往我家的方向走。
气氛有点尴尬,我其实是清醒的,咳了一声,然后道:“大叔怎么称呼?”
他中气十足的说:“三爷,人称中原三爷。”
中原三爷?这名还真是够霸气的,要不是他身手那么好,又有那么多奇怪的举动,我铁定以为他是个疯子,但是我知道,他不是。于是又说:“三爷哪里人?”
“汉中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还真不知道,他难得的笑了一声说:“汉中在陕西南部,秦岭分界以南,有西北小江南之称。”
听罢,我总感觉眼前的这个叫三爷的人不简单。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不明觉厉应该就是这种感觉了。
“你手上有伤?”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笑说:“啊,对。”
他看了我一眼说:“最近你还是少出门为好,那些人在那守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来者不善。”
我一听他这话,整个人都蒙了,很显然,除非是惹上了仇家,不然也不会有人特意的来这堵我。可是我前前后后的想了好久,也没想到到底和谁结了怨。
“到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倒是三爷先停下了脚步。
我掏出钥匙,想了想,然后对三爷说:“我这住五楼,您看我这手上有伤,其实背上也有伤,你就好人做到底,帮我把他扶上楼可好?当然,您要是不介意,我愿出付报酬。”
眼前的三爷,绝不是一个随意会接受人施舍的无赖,我这样说已经把利益挑的很清楚,绝没有施舍的意思。他想了下说:“200百。”
我一听,200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真不是什么事,但是说实话,就扶二百斤的垃圾上下五楼,也应该就是这个价,他倒没有乱开价。
“好,成交。”
“再来200块的鲍鱼,我还没吃够。”
晕糊涂的肉片迷迷糊糊的突然道,我真恨不得扯下他的鞋子往他嘴里塞。
就这样,我们上了五楼。
进门时,我才想起来,我那些个物件可没收严实,这门一开,灯一亮,屋中的东西可就全落这三爷的眼里了。
“就这了?”
三爷指着我的屋门,我点头,他一甩手就把肉片放到了门边。没有要进去的意思,此时楼梯间里的灯光昏暗。
我筹措着说:“进去喝口茶?”
他看着我,嘿嘿一笑说:“不方便就算了。”
我一听他这话,就知道,我这是小心之腹度人君子之风了。摇了摇头说:“没有不方便。无所谓。”
说罢,我就打开了门。这三爷是条汉子,我就当交个朋友,也值。
三爷一进到屋里,首先目光就落到了那堆我们还来不及收起来的古董上。
“屋子有点乱,您随便坐,我给您倒水。”
说罢,就进到屋里,他倒是很快收回了目光,然后把肉片甩到了椅子上。
我进到厨房,就听厅里传来关门声。
我拿着水出来时,就见那三爷站在窗边。
“三爷,喝水。”
三爷接过水,我掏出钱包,拿出二百块钱给他。他接过钱,然的左手。
“去买颗新鲜的洋葱配着生姜捣成泥,一天换两次,三天,这伤就能好。”
我愣了一下,然后就见他转身准备离开。
我连拉住他说:“你知道我这伤怎么来的?”
他冷冷一笑道:“三爷我入虚洞时,你指不定还没生出来呢。”
我整个人都傻愣了,就见他抬步就准备离开。
我当时立即就把他拦了下来。
“三爷,再坐坐?”
他不解的看着我,然后想了一下说:“好。”
我把三爷再次请进屋,立即从里屋里拿了两小凳子出来。家里早就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所以也只能倒了两杯凉白开,就这么坐在那聊起来。
说实话,从虚洞里出来后,我整个人的精神都有些紧张过度。因为有些事一直憋在我的心里,找不到答案,我以为这些事,只要没人问起,我就要藏一辈子的,谁知道老天竟让我遇到三爷。
我将自己是怎么进到虚洞,在虚洞里看到的一切都和三爷说了遍,当然有些部份还是稍微的带了过去。就当我讲到那冥流底下的古尸时。
三爷打断我说:“不可能。”
我一愣,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是不可能的,便问:“什么不可能?”
三爷说:“它不可能穿的是大红的龙凤呈祥嫁衣。”
我顿了下说:“确实是大红的龙凤呈祥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