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婳儿吓得手机差点没掉到地上,瞪圆了大眼睛,根本就没敢说话,忙着躲到了树后面,十分小心的问郝恩希:“你是听谁说的,这种事可不要开玩笑。”
“我们寝室的女生都要暴走了,你说我是听谁说的?”
郝恩希也不敢大声说话,声音小的可怕。
宁婳儿觉得自己就快要完了,吓得寝室都没回就跑去学校的门口,还要郝恩希给她请假。
离开学校宁婳儿在学校的门口徘徊,打算找郝溢鸣说说这件事情的,郝溢鸣却因为篮球社这次比赛哪了好成绩,被人托住走不开。
宁婳儿电话打了几个,郝溢鸣就是不接电话。
宁婳儿心急如焚的在学校门口站着,等郝溢鸣出来救他,等来等去却等到了天黑。
宁婳儿不敢回去,早上刚给室友吓到,这时候回去,小命难保。
“都是你,都是你!”宁婳儿站在外面指着一颗大树说,说了半天了,口沫横飞,恨不得要用唾沫星子把大树淹死。
郝溢庭车子远远就看见宁婳儿指着一棵树咒骂了,心里奇怪,脸上更是好笑。
这丫头在干什么呢?
几点了?
郝溢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车子慢悠悠的停在甬道上,推开车门从车子上下来。
八点钟了,她不回学校,一个人指着树说什么?
郝溢庭下了车就听见宁婳儿在对一棵大树说教,说的郝溢庭忍不住发笑,安静的笑声惊扰了宁婳儿。
如果是平时,这么浅淡的笑声根本就无法引起任何的注意,但是今天有些不一样。
本来这里就静,一直也只是宁婳儿她一个人在说,突然的有点风吹草动,自然不会被她忽略。
茫然的,宁婳儿转身去看,她以为是郝溢鸣来了,转身时还想说郝溢鸣两句。
结果,一转身看到人是郝溢庭,这个人都失去了反应,甚至向后退了两步。
现在,宁婳儿最怕的人就是郝溢庭。
不想退都难?
看见宁婳儿退了两步,郝溢庭脸上的笑容才消退,对着宁婳儿脸上还是有些冷淡。
“看见我句怕了,刚刚不还是那么的有力气,说教的口若悬河。”
郝溢庭走不靠山去,宁婳儿马上摆了摆手,“不是。”
不是之后又沉默了,自己确实在说教。
但那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来一定又是来找她的麻烦了。
“这么晚了,你不在学校里面,跑出来干什么?在外面玩野了,不想回去了,连读书都不愿意了?”
郝溢庭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问的宁婳儿满满的气愤。
他到底那只眼睛看见她在外面玩野了,不想回去了,连书都不愿意读了!
不高兴,宁婳儿的小脸染了一抹不快,看看学校的门口,心里更是气郝溢鸣,就算他很忙,都这个时候了,难道说还没有发现学校里有什么异常情况么?
还有恩希,难道还没有去找郝溢鸣说这件事情么?
再不说,她就要睡在外面了。
宁婳儿典型的胆子小,给学校里那些为爱而狂的女生给吓到了。
如果今天晚上郝溢鸣不出来接她,不把事情搞清楚,她真的要在外面睡上一个晚上。
“我在外面凉快,透透气。”宁婳儿想想,找了个很勉强的借口。
郝溢庭顿觉得好笑,看了眼学校门口,又看向眼前的宁婳儿:“学校里难道没有树荫,你要出来乘凉?”
宁婳儿无语,郝溢庭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她爱在什么地方就在什么地方,不用他来管。
看出宁婳儿的不耐烦,郝溢庭也不再问,反倒是说出他来此的目的。
“我是来接你过去看球拍的,顺便见识一下你的网球技术,怎么样?去不去?”
郝溢庭十分友好的邀请,满含着期待。
宁婳儿抬起头看了一会郝溢庭,经过一番天人抗争,最终还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