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娜,你把阴阳铜镜还给我吧。”说话的是周清,此时他的右臂弯曲在胸前,缠着白色的绷带,是昨天集训的时候受的扭伤。
卡纱里娜不满道:“我还没有把玩过瘾呢,怎么这么急就要要回去?”
周清说道:“你还给我吧,我有用处。”
卡纱里娜问道:“什么用处?说来听听,有道理就还给你。”
周清清了清嗓子道:“呃,我是拿回去卖的,可以还给我了吧!”
卡纱里娜的小尖耳朵扇了扇,惊讶道:“什么呀,你爷爷刚传给你宝贝,你就急着去卖,真是一点也不懂得珍惜,辜负你了爷爷一片苦心。这不是正当理由,我不还给你。”
周清急了,看见雏英在一边抚摸着小狗小黑微笑,撒娇般口气道:“嗯,雏英,你看里娜啊,这么不讲道理,强占了人家的东西不放。”
雏英咯咯笑了起来,打着圆场道:“呵呵,里娜,你还给他吧,毕竟是他爷爷传给他的东西,他是留是卖与你没什么关系呢。”
卡纱里娜倔强道:“我说有关系就有关系,我说不准卖就不准卖。”
周清继续撒娇的口气道:“嗯,你看她啦,有谁比她还不讲道理的。”说着,便伸手欲将桌上的阴阳铜镜拿起来。
卡纱里娜一把拽过去,将铜镜塞进了自己怀里,叫道:“现在铜镜在我怀里,有本事你掀开我衣服来拿呀。”
周清二话不说,居然真的伸出左手迅速得将铜镜从卡纱里娜怀里掏了出来。
卡纱里娜大叫起来:“你个臭**,居然敢这么轻薄我,你个臭**,我不要你的破东西了,还给你,我不要了。”
周清还嘴道:“早还给我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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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组长,你看看,这就是我早先和你说的阴阳铜镜。”周清掏出一面铜镜,摆在李四面前的桌上,道,“真的是大清朝时期的哦。”
李四拿起铜镜,左看看有看看,一边发出赞叹的声音:“恩,不错,恩,不错。”
周清望着李四,问道:“你觉得怎么样啊,组长?”
李四用手指敲了敲铜镜的边缘,铜镜发出嗡嗡的悠长声音,道:“不错,是件好东西,初步判断,应该是件真品。”
周清高兴道:“那你的意思呢?是要还是不要?”
李四笑道:“呵呵,我说周清啊,我早听说你们家藏了不少古董,但是没听说拿出来卖过啊,不是我不相信你,你是真的经过你爷爷同意拿出来卖的么?”
周清解释道:“当然,我爷爷不是同意我把任意的藏品拿出来卖,但是这件他是传给我了,怎么办由我处置。”
李四放下铜镜,笑道:“呵呵,哎呀,周清,你说你家是不是缺钱用了,把这么好的东西拿出来卖,缺钱用让你爷爷来找我借嘛,一两个金币的闲钱我还是有的。”
周清有点不满道:“我家并不急着用钱,再说,这件阴阳铜镜得值当十个金币,您有一两个金币闲钱恐怕不够。”
李四长叹一声道:“哎,那我就没有办法了,恕我与你的铜镜无缘,我着实拿不出更多的闲钱来购置这种东西。”
周清闻言就把铜镜拿起来揣进怀里,道:“早说没钱不就得了,害我费这么多口舌,还以为你可以大方借款给我们家,会有很多闲钱。”说着,站起来就要走人。
李四呵呵笑道:“慢着,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别生气,别生气。钱呢我是有一点,但是真的不打算买你的宝贝铜镜。我给你推荐个人,你去拿给清品阁茶社的吴福老板看看,听说他也有一些小收藏,说不定他会对你的铜镜有兴趣。”
周清掉转头来,左手搭着受伤的右拳作了个揖,道:“这样啊,倒提醒我了,多谢了,我去找吴福老爹去给他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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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啊,你叫周什么来着?”吴福老爹拍着脑门子问道。
周清回答道:“我叫周清,是六组村民,吴福老板,您不认识我,我可认识您。”
吴福笑道:“我不是不认识你,我知道你是周泰的孙子,只是时间长了,忘记了你的名字。”
周清释然道:“哦,原来是这样,您认识我的爷爷。”
吴福笑道:“呵呵,说吧,你来一定不会只是来看望我的,有什么事情直说吧。”
周清掏出阴阳铜镜,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是来推销古董来了。”
吴福停下了刚端起的茶盏,放回桌上,盯着铜镜道:“什么古董?这铜镜难道是你爷爷的藏品?”
周清解释道:“是啊,只是前两天我爷爷把这面铜镜传给我了,我知道您也搞些小收藏,所以来推销给您。”
吴福接过铜镜,仔细端详起来,敲敲弄弄,良久,他抬起头,道:“不错,是件真品,应该是大清朝时期的镜子。小周啊,周清,说句实话,你爷爷的藏品,我已经仰慕好久了,只是你爷爷似乎不太愿意拿出来共赏,更别说拿出来卖了。这面铜镜,你愿意的话,我出十个金币怎么样?”
周清拍手道:“好咧,吴福老爹,和您的生意一谈便成,真是省心,您真是识货的人,不愧也是搞收藏的人。”
吴福呵呵笑道:“这样,既然你情我愿,这项生意我们就算达成了。不过你得保证你爷爷不会来追回哦!”
周清笑得有些嘴歪了:“放心吧,真的是我爷爷传给我了,不是我偷偷拿出来卖。”
吴福的微笑似乎很持久,道:“那就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