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宁馨的话以后,我的心彻底迸裂了,眼泪再也止不住,在这个冰冷的出租房里,掉了一地。
我哭着喊着,在心灵的旷野上竭尽全力的拾取着。在那个熟悉的沙发上,我躺下以后,又点了支烟。
我想:我的生活像是离不开香烟了,它与我的灵魂紧紧的融合在一起,随着那烟雾缭绕而最终消亡。
宁馨,她又一次让我无法割舍了,就如长在胸口的一块肉,想割掉,但怕疼。我无言的望着在两楼夹角的天空,飘逸的白云在那蓝幕上。上升的烟雾模糊了视野,我眯起了眼睛,让思绪被托着升起。
我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她没理由的抛弃我,而现在一句话便能让我的抵触消了大半,我好像还隐隐期待着。让她如此轻易的再次强行闯入我的世界,轻车熟路。
所以说,我们都是相同或者不同的动物,骨子里的血都是犯贱的。
我和宁馨都是贱人,都是。无论我们嘴里多么富丽堂皇。我们的爱情早在满是铜臭味的油灯里烧成一缕黑烟,而我们却还在这灯火的指引下寻找伤害。
我和她的这段时光如同抓不紧的水流,短暂的停留,指间稀稀落落的流出,只剩下湿漉漉的伤口。
这时候,手机却响了。我整理了下心情深呼了口气,然后摸出手机,居然是洛水。
“怎么了?”我对着她问道,我的声音有些低沉厚重,随后清了清喉咙。
“陈重,我准备睡觉了,你怎么还没有睡?”洛水难得的懒惰的说道。这一刻,她的声音像只犯困的小猫眯。
“我在等你的电话啊,给你发了晚安也没回。”我笑着说,用袖子擦了擦眼眶。
“我不是故意的,刚才在加班,没看到你的短信。”听了我的话以后,洛水对着我说道。她的语气中有着些许的内疚。
“恩。”我应了一声,又抽一个烟,呼出浓稠的烟雾,又继续说:“那你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呢?”
“我刚忙完,看到你的短信,准备回复一下,可是没想到按错了,就变成打电话了。”电话那边洛水打了个哈欠对我说道。听的出来,洛水应该很困了。也难怪,加班到这么晚,肯定很累。
所以,简单的再聊了几句,我挂了电话,从沙发上走到了窗户边。我站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形形.色.色。
我突然觉得有些压抑,我如今也搞不懂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一段伤透了个过去,还是眼前的值得珍惜。我迷茫了,我仿佛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看着头顶一样的路标,却指引着不同的方向,让我难以抬腿。
突然,手机的短信又震动了。我看了看短信,来自刺眼的宁馨。“我就在这里等你,在我们开始的那条江边,等你。如果有一天你飞累了、玩够了,想有个家,你就回来,回来,好吗?我一直在,不会离开。”
看完了短信,我按媳了屏幕,咬紧了嘴唇止住快要喷发的廉价眼泪。我真的手足无措,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做了。为什么?为什么总要我做选择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