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如金子一般撒向人间,司徒少恭和水凝烟分别站在高高的石柱上,两人手持弓箭,神情冷肃,纹丝不动。
场中看热闹的人早已疯狂欢呼。他们看过不少比试,却没有见过如此惊险刺激的比试。第一局的射箭不同以往射得是死靶子,这一次简直是将人当成活靶子。这样难度就增加了不少。
毕竟人是活得,尤其对高手来说,轻功卓绝者更是占了不少优势。此刻,在场之人全都睁大眼睛望着比赛的二人,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出。
“何首,我好怕啊,你说秀会不会有事啊?”青柠拉着何首的手,一脸担忧道。
何首心里也担心得不得了,却仍安慰青柠道:“你放心好了,咱们秀的身手在那摆着,一定不会有事的。”
若风忍不住皱眉道:“真不知莫先生是怎么想的,竟然让主子和司徒太子进行这么危险的比试。”
霁雨翻了个白眼,说道:“第一项的比试就这么凶险,想必第二项、第三项更甚。”
“啊,算了,咱们还是不要说话了,比赛开始了,给秀祈祷吧。”
第一轮水凝烟先射司徒少恭,只见水凝烟左手挽起弓弩,右手拿起一支雕翎箭,把那箭搭在那弓弦之上,然后把那弓拉得如同满月,向着对面的司徒少恭瞄准,旋即只听弓弦一响,箭羽去若流星。
在场之人顿时惊呼,眼看那箭羽就要射中司徒少恭的胸口,谁想下一瞬司徒少恭浑身竟然出现了可以用眼睛看到的如烟雾的内力。那支箭羽被内力挡在外面,再也前进不了半分,下一瞬便**地面。
接下来掌声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水凝烟禁不住咬了咬牙。看来内力真是个好东西。如此一来她要射中司徒少恭实在是太难了。而自己没有内力,相比较就很容易被水凝烟射中。
心里正这样想着,只见司徒少恭搭弓,射箭,一气呵成,当看到那支箭羽比流星还快地向自己射来后,水凝烟心中生出些许的紧张来。
在场之人看到水凝烟半晌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似乎完全没吓傻了,有些胆小之人不忍直视下去,干脆闭上了眼睛。
水凝烟的几个丫环更是失神尖叫。就在箭羽离胸口不到三寸之时,谁知水凝烟忽然仰面向下倒去,就在所有人以为水凝烟要从柱子上掉下来时,水凝烟竟然用一只脚钉在了柱子上,紧紧是一个脚尖就稳住了自己下坠的身子。
在场之人从眼前的陡变中回过神后,掌声雷动。莫如莲此刻望着石柱上的两人,大手不由得紧了紧。
接下来的第二轮,依然是一场有惊无险的比试,直到延续到第三轮,险象环生,好在水凝烟和司徒少恭两人都没有受伤,于是三个裁判员宣布第一局的比试为平局。
从石柱上下来时,水凝烟和司徒少恭才发现他们的掌心已经沁出了冷汗,不是为自己,而是因为担心对方。
接下来第二局比赛的是抢球。只见高达十丈的架子顶端上挂着一个红色小球,哪一方先抢到红球,则为获胜。
令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十丈高的架子上插满了刀片,此刻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雪亮的冷芒,十分刺目。看在所有人眼里,只觉得一阵心寒。
十丈高的架子,即便轻功再好的人上去也是不易,更何况架子上到处都插着刀片。如此这一局的比试,比第一局更凶险了几分。
“我靠,莫先生到底搞什么鬼,一局比一局凶险,是不是想要咱们主子的命啊!”这时霁雨十分不满地说道。
青柠、何首、若风也是一脸愤慨地议论,那边暗一、暗七也为他们主子捏了一把汗。比赛开始,司徒少恭和水凝烟脚尖在地上一点,两人顿时身子轻盈地飞起,旋即足尖在刀片间的空隙处一点,又快速地往上窜。
两人速度都快得出奇,与此同时,两人在高架上也交手打斗,十丈高的架子因为两人的打斗摇摇欲坠,像是要倒塌一样,看得在场之人心口猛跳,那些原本离得架子比较近的,于是连忙躲得远远的,似乎生怕架子倒下之时殃及他们。
高架之上,司徒少恭和水凝烟你来我往,各不相让,与此同时不断有柱子从架子上掉落,所有人全都仰着头,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半空中争斗的二人,连眨都不眨,似乎生怕错过每一个精彩的画面。
忽然之间,脚下踩着的柱子轰然坠下,水凝烟一时失足,整个人就如折翼的鸟儿飞速下降。司徒少恭心中一急,整个人飞速地下坠,旋即将水凝烟拉了一把,水凝烟足尖在柱上一点,整个人稳住身形,眸光复杂地望了一眼司徒少恭,下一瞬神色恢复正常,再次和司徒少恭争夺起来。
最终,两人同时达到了架子的顶端,两人又是同时各抓到了红球的一半,结果他们各自用来力,红球一分为二。于是第二局也是平局。
台上,莫如莲坐在那里,凤眸微眯,凝视着场中的司徒少恭和水凝烟,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头。
最后一局比试是比武。司徒少恭和水凝烟上擂台后,走在一旁的兵器架上各自选择了武器。司徒少恭选的是一把软剑,水凝烟选的是软鞭。
前两局都是平局,因为最后这一局开始,在场之人眼睛死死地盯着擂台上打斗的人。一交手,水凝烟手中的鞭子宛如一条有生命的灵蛇一般,朝着司徒少恭吐信袭去。司徒少恭手中的软剑顿时抖出数朵剑花,瞬时将数十招剑法合而为一。这数十招剑法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