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有些话当着他的面说,他不爱听,写在里面了,希望他看见了生气我看不到。”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楼下的玄关门口了,宁婳儿伸手把自己的包拿了过去。
“他没回来之前不要打电话给他,他知道我要走,你打电话他会不高兴。”宁婳儿说完便转身走了。
留给阿梅的是一抹单薄而孤单的背影。
阿梅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劲的看手里的信封,也不知道里面写了些什么,大少爷现在也不在。
她应该打电话给大少的,但是婳儿小姐也说了,大少爷知道她走,打电话大少爷会不高兴。
婳儿小姐不说谎,一定不会骗她。
思前想后,阿梅还是给郝溢庭打了一个电话,可电话打不通,说是已经关机了。
阿梅坐在沙发上面,这才放弃了。
等到郝溢庭回来,宁婳儿也已经在学校重新报道了。
“宁婳儿你确定跟的上吗?”宁婳儿的班主任问,声音虽然不坏,但也不是很好。
宁婳儿结婚了,学校已经都知道了,虽然觉得宁婳儿是走了狗屎运,但她毕竟是个学生,老师最多是给她脸色看,太过分也不好。
学校毕竟要指望着郝溢庭,要是宁婳儿受宠,他们也不好过。
“我跟得上。”宁婳儿坚持不休学,非要继续在学校读书,班主任怕宁婳儿拖后腿百般的不愿意,偏偏宁婳儿有郝溢庭的关系,连校长都要给面子,她还能说什么。
“那你回去上课吧。”班主任低头去看她的书,宁婳儿坐回到原来的座位上,把书本拿出来,翻到现在学的课上。
可惜宁婳儿什么都听不懂,班主任对她也不照顾,下课了宁婳儿觉得有些吃力了。
而这一天宁婳儿是门门功课都这样,几乎都不会。
中午饭宁婳儿都没又去吃饭,一直在看书。
有人和宁婳儿说话,宁婳儿也勉强笑了笑,本身大学一年级的课没什么,但要是一点没学过,那真的不是没什么了。
宁婳儿咬着嘴唇,其实她是想要从哪里跌倒从哪里起来,却这么的吃力。
下午课宁婳儿宁婳儿这个人一个头晕,根本就听不懂。
晚饭宁婳儿没有胃口去吃,一个人不知不觉便走去了和郝溢鸣经常去睡觉的地方。
天气冷了,宁婳儿担心地上太凉了,坐下后会生病,生病她这种人没人照顾,也只能靠在树干上靠了一会。
想起这棵大树可能会是她大学这四年里永远的依靠,宁婳儿竟肚子一个人靠在大树上面陶醉了起来。
郝恩希找过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手里带着一些吃的东西,一路上一棵树一棵树得着。
当看到宁婳儿的时候满脸的喜悦,忽然跑道了宁婳儿的面前。
宁婳儿正眯着眼睛靠在树上,知道面前来了一个人,这才把眼睛给睁开了。
借着光宁婳儿看清了眼前的人,不自觉的便笑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我刚回来你就知道了?”宁婳儿还打趣说,郝恩希撇了撇嘴一把搂住了宁婳儿,竟哭了出来。
宁婳儿抬起手拍了拍郝恩希:“明明你就比我大,怎么每一次我们就别重逢,你都像是个孩子似的要我哄你,你怎么一点不长出息。”
宁婳儿的眼眶也红了,说不敢动不知道是骗谁,这么多人里面,每一个都好像是过客,唯有郝恩希,每一次都常住久安似的要将她牢牢的守住,她怎么不敢动。
“婳儿!”郝恩希说不出话,一说话就哭。
宁婳儿紧紧抱住郝恩希,回来不容易,她绝对不会在走了。
“好了,你不要哭了,看你哭我都想要哭了!”宁婳儿推开郝恩希擦了擦眼泪,也给郝恩希擦了擦,两个人这才靠在一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