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郝溢庭走了,宁婳儿发起呆,不明白郝溢庭今天是怎么了,好好的像是变了一个人,没有脾气,也不强迫她了。
郝溢庭走了宁婳儿继续吃东西,吃饱了就坐在椅子上对着窗户外面发呆,她的手还没有怎么太好,但是今天已经能动了,也不疼了。
趁着郝溢庭没回来的时候,宁婳儿自己把手上的纱布给拆了。
以前在家里有父母疼着宠着,宁婳儿哪里做过这种事情,别说是手破了皮,就是那里疼了痒了,都有人帮她。
但现在这些事好像是早就习以为常了。
拆开了手上的纱布,宁婳儿看了看手掌心里面,怪吓人的,马上就给放下了。
刚好这一幕给郝溢庭从洗手间里出来看见了,走去便坐到了宁婳儿的边上,抬起手把宁婳儿的手拉了过去,宁婳儿还不肯,结果还是给郝溢庭拉到了腿上,而后翻了过来。
看了一会郝溢庭的脸有点白,转身一边握着宁婳儿的小手一边问:“都这样了,还去学校,这种天气,冻坏了呢?”
“不会。”宁婳儿说着向回拉着手,但郝溢庭说什么不放,又给拉了回去。
起身郝溢庭把钱放下,拉着宁婳儿的手腕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拉着手会疼,手腕不会。
宁婳儿被郝溢庭强行拉了出去,而后上车便去了最近的商场。
这时候还不是戴手套的时候,但也有几家上新的店铺,进了新货,郝溢庭拉着宁婳儿挨家的看,最终给宁婳儿挑了一副满意的手套。
手套戴好了,郝溢庭才把宁婳儿送回去,到了地方宁婳儿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刚下来郝溢庭就叫她。
停下了,宁婳儿转身看郝溢庭。
郝溢庭下了车,走了几步到宁婳儿的身边,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做贼似的低头亲了一下宁婳儿的嘴唇,亲完了便说:“我没碰过奕家媛,我发誓。”
宁婳儿一阵茫然,有些看不懂郝溢庭,有那么一瞬,差点宁婳儿就要问他了,但到底也没问。
郝溢庭亲完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似的,但接下来却什么没做。
宁婳儿想了想,迈步绕过郝溢庭走了,一边走一边擦了擦嘴唇,还是觉得很脏。
郝溢庭转身,脸上一瞬黑了!
宁婳儿回去上课都一个上午过去了,马上就要吃中午饭的时间了,宁婳儿索性也没去上课,中午就在校园里面转悠,转悠着转悠,人又去了大树睡觉的那边,靠在那里靠了一个多小时,下午课了,才回去上课。
老师也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见宁婳儿也没多问,就让宁婳儿回去上课了。
下了课学校里面对宁婳儿把郝卓新打了的事情众说纷纭,有的说是宁婳儿勾引蒋知衡郝卓新嫉妒,有的也说是姑嫂闹矛盾,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其实宁婳儿根本也不在乎这些,要是她在乎,也就不会坐在教室里面听了。
晚上要吃晚饭了,宁婳儿接到了郝恩希的电话,说是要一起吃饭,问宁婳儿在哪里。
宁婳儿看了一眼时间,两个人约好在食堂的门口见面,没有多久去了那边。
见面郝恩希便和宁婳儿说,郝卓新已经没事了,但担心毁容,已经送去了国外,所以他们能够安静一段时间了,以后应该不会有人欺负她了。
而且郝恩希还说,大哥郝溢庭已经决定要郝卓新在国外读书了,所以说短时间里他们是不用担心见面的事情了。
宁婳儿对此也没什么过多的想法,或许郝溢庭是觉得,郝卓新如果继续留下,生命会受到威胁也说不定,所以人就走了。
吃过了晚饭,宁婳儿便和郝恩希分开,郝恩希回了寝室那边,宁婳儿朝着自己寝室那边走,因为郝卓新的事情,宁婳儿现在只能寄希望自己好好的努力了,想要跟着蒋知衡去补习是不可能了。
现在学校里面风言风语的,宁婳儿要是在去找蒋知衡补习,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流言蜚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