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婳儿被送到学校马上准备准军训的事情,郝恩希特别的传授了一下过来者的经验,给宁婳儿塞了一个蚊帐,两包卫生棉。
这些在郝恩希看来都是必备产品,当然,卫生棉是背着郝溢鸣的。
“神神秘秘嘀咕什么呢?”郝溢鸣去取洗漱用品,回来就看见两人在嘀咕,插了句嘴。
结果两人谁也不说话了,都看着郝溢鸣。
“都看我干什么?”郝溢鸣打趣道,顺便也传授一两句过来人的经验给宁婳儿。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你自求多福吧。”郝溢鸣把手里的洗手用品交给宁婳儿,他今天的使命就算完成了。
准备走人,迎面看见他大哥郝溢庭的车里。
这里可是禁止车辆入内的,他大哥的车怎么在这里?
郝溢鸣左右环顾看了两眼,还奇怪,早上没看到人,怎么这时候反倒空降到学校里来了?
新生去排队等着分班军训,宁婳儿也在列。
只不过宁婳儿的个子不高,站在百余人的人群里,根本就找不到在哪里了。
郝溢庭坐在车里看了一眼,随后把车子开了出去。
郝溢鸣一阵尴尬,他还想打个招呼,结果招呼没打,郝溢庭就走了。
出入军营宁婳儿处处不习惯,因为漂亮还被教官呼和了几次,周围的同学也都不喜欢她。
军训第一天宁婳儿累的想哭,趴在床上再也起不来了,蒙着被子就想哭。
天气又太热了,她蒙着被子就等于在作死一样。
周围人也都累的不行,一躺下就呼呼大睡。
宁婳儿趴了一会,也睡了过去,晚饭一声哨响,忙着又从床上起来,擦擦嘴就朝着外面跑。
第二天更让人受不了,三十几度的大太阳,她们一群女孩都顶着太阳站着,一天下来皮肤就晒成了黝黑。
说来也奇怪,一个寝室的女同学都晒黑了,就宁婳儿一个人白白净净,气死太阳似的,弄得满寝室的人嫉妒加上恨,看她就是一个叠一个的不顺眼,连吃饭都抢她的饭碗。
结果三天不到,宁婳儿就累的病倒了。
教官要给宁婳儿家里打电话,宁婳儿说什么不让,宁愿留在军训这边受苦也不愿意回去郝家。
一想到回去了要面对郝家那么一群人,宁婳儿就打消了要退出军训的想法。
但身体是本钱,休息还是要休息。
介于宁婳儿的特殊情况,教官特准宁婳儿在寝室里休息一天,等到情况缓解,在继续军训。
郝氏集团,郝粤天的办公室。
郝氏集团两大公司掌权人,以及新进集团总裁,满庭芬芳的创始人,各坐其位,面面相觑。
郝粤天坐在办公室的正中,对面各自坐着他的两个儿子,郝氏集团的总经理郝溢丰,以及正准备归入郝氏集团旗下的郝溢庭。
某种程度上,两个儿子都是郝粤天器重的人,但是器重贵器重,自己儿子什么样自己了解。
郝溢丰虽有心机,但成事不足,魄力不够,霸气尚缺,要不是,也不会这么多年都留在他身边循规蹈矩的做事。
倒不如大儿子郝溢庭,敢作敢为,虽然好逆他意来,但也只有在大儿子的身上,郝粤天才看得见当年的自己。
他都到了这个年纪,家业迟早是要交给他们,他当然是希望他起手打下的江山代代相传,避免发生宁家那种事情。
“大哥的公司要归入郝氏集团旗下当然是好事,但是我担心您会因此力不从心,现在您还要照顾新进门的宁小姐,不知道这份计划会不会受到影响。”
最终还是郝溢丰先开了这个口,父子三人面面相觑,郝粤天到底还是多看了一眼郝溢庭,这件事既然是你提出来的,那就交给你自己处理,也算是你进郝氏集团的考验了。
“这一点郝经理可以放心,我的满庭芬芳在进来之前会做好一切准备,只要郝经理准备好接洽就行了,另外……”
郝溢庭看了一眼郝溢丰:“我的满庭芬芳自然有我自己饿人来管理,这一点我的态度很明确,也希望郝经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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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郝溢庭看了一眼自己对面父亲郝粤天,转身扬长而去,丝毫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