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是你不表现出来,别人就不知道。
例如郝溢丰。
赵管家在郝家也几十年了,什么事看不明白。
要说郝家最仁义的还是三少爷,三少爷就是不把心思放到正经地方,要是放上去,指不定大少爷也不是他得对手。
也难得三少爷的心胸宽广了,只是便宜了某些人。
赵管家站在楼下朝着楼上看着,总觉得这事不太对劲,回头看看坐在沙发上一口口喝鸡汤的宁婳儿。
不要是为了这个才好!
赵管家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这话怎么说呢!
老爷是什么人,尚且为了宁婳儿不顾一切,何况是其他的人,放眼郝家这几个孩子里面,说到最不把女人当回事的事二少爷,但最把女人当回事的也是二少爷。
二少爷骨子里面就有些像老爷,但这个像绝对不是什么才干上面,恰恰是对女人的心思上面。
想起当年大太太还怀着大少爷,老爷就再外面有了二夫人,二夫人将将生下两个儿子,老爷又在外面养了个小的。
老爷是什么人,他不是不清楚。
男人不好这口的人不多,老爷这么有本事,喜欢也没什么。
但老爷他有自己的打算和心思,至于而少爷?
赵管家是在是不明白,当初把二少奶奶从哪个满少爷的手里抢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就娶进了家门。
外界盛传是二少爷喜欢二少奶奶,此刻看,倒是不那么回事了。
只不过是不是那么回事,赵管家此刻不关心,赵管家是担心二少爷另有心思。
赵管家又看了一眼宁婳儿,转身朝着旁出去了。
说来也奇怪,郝溢丰睡到晚上才起来,等他起来宁婳儿一经去了医院看宁夫人了。
赶上郝溢鸣在门口开着车子回来,听说宁婳儿要去看宁夫人,主动说要送着过去。
郝溢鸣先打了个电话给宁家父子,说是一会就到。
宁天成这边电话放下,那边马上就开始准备。
宁夫人双眼蒙着一层薄雾似的看他,念叨着什么。
宁书宇过去问宁夫人:“妈,您想说什么?”
宁夫人看看自己这个儿子,想想摇了摇头。
宁天成脸上一阵阵的不好看,如今这个时候,他心里也不好受,但他就是什么都不能说。
“天成。”宁书宇去门外的时候,宁夫人叫了一声丈夫。
宁天成在门口停下,转身看了一会妻子,到底还是什么没说的走了。
病房的门关上宁夫人的心里凉了,转开了脸看向窗口的地方,嘴里不住的念叨着:“老天爷啊,你可要睁开眼啊,我的两个孩子都是无辜的。”
宁夫人念叨了一会闭上了眼睛,虽然已经打针吃药的维系着了,但是身体上还是不行,醒一会睡一会,像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孩子一样,没有多少精力,醒一会就要睡一觉。
宁婳儿过来的时候宁夫人已经睡熟了,舍不得叫醒也只是坐了一会。
“三少爷,请坐。”儿子宁书宇不会做人,宁天成却不敢怠慢,怎么说郝溢鸣都是郝家的人,他还是要客气几分。
郝溢鸣本来也没打算坐下,看到宁天成卑躬屈膝的样子,不禁在心里一番思量。
宁天成从前也是商场上数一数二的人物,想不到如今物是人非,磨砺了不光是他得事业,就连他的人格都磨砺的平了。
“不用了,我等婳儿出来了就走。”郝溢鸣转身面向别处,给人一种不屑一顾的姿态,实际上郝溢鸣只是不愿看见宁家父子的脸。
买女求荣固然不是什么可取,但是面对郝粤天那种人,没几个人不屈服的,郝溢鸣也都能理解。
只不过对着宁家父子,郝溢鸣实在是没什么好说。
看到郝溢鸣如此惊为天人的姿态,宁天成不仅在心里暗暗叹息,要是婳儿将来要嫁的人是郝家的三少爷,想必也会被传为一段佳话,他得脸上也有些光
。
只是可惜,郝粤天他……
思到此处,宁天成转身去坐下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他若知道郝粤天狼子野心,他又怎么会如此惨败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