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成压在我身上凑到我耳旁冷声说,“床伴?这样的才叫床伴!这才叫泄欲的工具!”
我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心中只剩下一片冰凉。
他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转过去对着他,“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说得挺欢的吗?”他说着又重重地对着我顶了一记。
我努力地将闷哼声堵在喉咙里,眼神凉凉地看着他。而他似乎因为我这样的眼神怒意更甚,力气一下比一下重。
我狠狠咬住嘴唇,脸颊贴在沙发上,随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往前,整个身体都在发颤,冷汗从额头滑下落入眼中,又从眼中滑出。
眼眶涩涩生疼,已经分不清楚流出来的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
僵硬着身体承受着他的折磨,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结束停了下来,拉住我坐起来,掰正我的身体正对着他,我的下半身凉飕飕暴漏在空气里,糜乱而耻辱,而他身上的衣服只是稍稍凌乱。将拉链拉上就又恢复了衣冠楚楚。
他抬住我的下巴说,“说啊,你继续说!呵,床伴?现在知道什么叫床伴了吧?薛琳,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你想要做床伴还差得远!”
他说完之后又将我重新扔在沙发上,把缚住我双手的皮带抽走,冰凉的皮带扣在我的手腕上重重刮过,我双手麻木地背在身后,两条手臂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一动不动地趴在原处,眼眶里的泪水顺着眼角静静淌下。扔夹帅血。
随后我听到他的脚步声走开,最后客厅大门响起了关门声,整个客厅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我无力地瘫在沙发上,一直保持着他离开之后的动作,甚至没有丝毫力气去拿个东西将裸露的身体遮掩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客厅门被打开,有一个脚步声慢慢走近,紧接着张妈的声音惊叫一声。“我的妈呀!”然后她脚步凌乱地跑进卧室又跑出来,接着我身上就被搭上了一条毯子。
沙发微微下陷,张妈在我旁边坐下,叹着气摸着我的头发说,“这都是做的什么孽啊……”
原本已经干涸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张妈又拿着纸巾给我擦眼泪。只是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
我默默地流了一会儿眼泪,双手的麻木过去之后,我挣扎着坐起来,将散落在地上的裤子捡起来穿上,撑着颤抖的两条腿站起来就往外走。
张妈在后面叫了一声“太太”,我停下脚步扭头去看她,冷冷地说,“以后别叫我太太,这个称呼太重,我怕被压死了!”
张妈茫然失措地站在原地。我没有再理会她,打开门准备往外走,只是刚跨出一只脚,门两侧各伸出一条手臂拦住我的去路。
我停下步子往旁边看去,就看到门两侧各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西装保镖。
我扭头看张妈,张妈在后面吞吞吐吐地说,“这是先生吩咐的,太……您是出不去的,还是在家里休息吧。”
我说,“他怎么说?把他的原话给我复述一遍。”
张妈刚开始还喏嗫着不敢说,我一直盯着她不动也不说话,她面露无奈地说,“先生说了,谁也不许放您出去,除非您……除非您实在不大好了,其他的事情别打扰他,太太,先生肯定是因为在气头上说的气话,你们之间之前不是好好的吗?能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呢?”
我想陆青成八成没有这么委婉地说,估计他说的是除非我死了,其他的他不想听到我的任何事情。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那两个保镖如同两尊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我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转身回去上楼进了卧室,又在里面反锁了,这才进了浴室,在里面洗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出来,随后我就躺回被窝里蒙着被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床边有人在说话,只是头脑发蒙,眼皮太重,一点都睁不开,最后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张妈正在双手合十地坐在床边,我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会儿,她睁开眼睛立马就看到了我,急忙欣喜地说,“太太醒了!阿弥陀佛谢天谢地,您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去通知先生了!”
我动了动脑袋,额头上覆着的一条湿毛巾滑落脸侧。
张妈忙道,“太太别动,您之前发烧了,这好不容易降下去了一点,这会儿还在温烧呢!”
我闭着眼睛按着太阳穴说,“我发烧了?”
张妈说,“可不是嘛!烧得可厉害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嘴里还说着胡话,幸好中途先生的好友过来了才弄来点药,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真是太凶险了!再高烧不退的话我生怕烧成了肺炎。”
我四肢瘫软无力到一根手指也不想动,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然后问她,“之前谁来了?”
张妈说,“一位姓秦的先生,他说自己是先生的朋友,刚开始门口的保镖也不肯放他进来,只是您实在是烧的太厉害了,他们也害怕了,这才将那位秦先生放了进来,太太,你和先生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如今这到底是怎么了?那会儿先生从屋里出来之后一直在院子里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的,那脸色真是看着吓人,我也不敢去问,两个人能走在一起不容易,你们之间如果有什么误会的话直接说开了就好,何必要闹到这个地步呢?您自个儿伤心,我看先生心里也不好受……”
我没有理会她说的话,“你们给我吃的什么药?”
张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