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过这笑声不管如何听着都有些凄凉。

他将烟头扔在地上,用鞋尖踩灭了,抬眼将视线落在我的手腕上,“你猜到了一丁点,有些接近,但也不对,确实是一个女人,但不是女友,可是我们之间曾经也保持着那样的关系,不过也确实是像你说的那样,属于曾经。”

我有些嘲讽第笑了一下说,“不是女友?那算什么?固定床伴?”

他也笑了,“都不是,你都猜不到的,她是我妹妹,但并不像你的那个好朋友和她哥哥之间的关系那样,这之间的关系比较复杂,如果真的要按辈分,她该叫我一声堂兄,我们有血缘关系。”

我呆了一下,然后说,“你对我身边的关系知道的还不少啊?”

他说,“我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既然要接近你,自然要把你身边的任何事情和关系都打听清楚了,就像开发一片市场,肯定是要先做好市场调查,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说得好像接近我是要打仗呢?”

他说,“可不是嘛,我本来就是抱着打仗的心态谨慎接近,只是没想到即将侵入敌方阵营的时候被一枪毙了。”

我说,“你别贫了,话还没说完呢,我并不认识你的什么姐姐妹妹的,你别诳我。”系欢土巴。

他说,“我没骗你,你还记得我当初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怎么和你说上话的呢?”

第一次见面?那时候是在巴黎,但至于当时我们怎么说上话的,我还真是没记得。

他看着我的表情,笑着摇了摇头,“还真不记得啊?这两天我真是被你打击得不轻,我说什么你都不记得。”

我说,“我又没有对你抱有什么目的性,不过是异国他乡的萍水相逢,如果我真的记性那么好,隔了三年还清清楚楚记得当时是什么情形,那样才显得我有些居心不良吧?”

他说,“行,你说的什么都有理,我当时和你说话,是因为你手腕上戴着的那串佛珠。”

他说着,视线落在我的左手上,那里此时就戴了一串珠子,是的那位莫总给的。

看到这串檀木珠子,我就不由想起了那身纯黑色的尖跟高跟鞋和两片饱满又鲜艳的烈焰红唇。

我问他,“你是说莫总?她是你妹妹?”

“莫总?”他眼中带着些疑惑,“你们叫她莫总?”

我说,“你不是不打无准备之仗吗?怎么连她现在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说,“她不希望我去打扰她,我就不去打听,之前的那些年里我对不起她,以后会尽量顺着她。还有她不姓莫,她姓方,嗯,后来她改姓贺,但我们两个都不喜欢她姓贺,至于原因,你懂的,不过到现在,估计她是痛恨这个姓氏的。”

我脑中浮现出那个女人惨白无色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还有那消瘦得仿佛一阵风过来就能刮走的纸片一样的身躯,不由皱了下眉说,“你们这样……这样的感情不会有什么结局。”

他笑了,“自然是没什么结果,就像现在,如果我不说,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还是不明白,“那你和她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就因为这一串手链就让你在我身上找到了对她的寄托?”

他说,“这串手链有一定原因,但也不全是,至于到底是因为什么,”他狡黠一笑,“我不告诉你,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没什么目的,只是因为对当年犯下的错误的一种弥补,虽然有些晚了,但起码让我能够安心。”

我想到当初陆青成和陈开说起贺泽的时候说出的一件事情,迟疑了一下又问他,“你和莫总你们……她是不是因为你坐过牢?”

他身上僵硬了一下,眼中迅速闪过一丝狠厉,我心中一抖,接着只是眨眼的功夫,他眼睛里已经恢复了一片平和,就好像刚才我看到的只是幻觉一样。

他点上了第二根烟,一瞬间脸上出现一种复杂的神情,我说不上来是什么,只是觉得这种表情似乎是挺无助的,他半晌才说,“七年,因为这件事情我和她已经有七年没见过了,之前和我在一起闯荡的伙伴们都知道她,但没人在我面前提起她,我做事向来讲究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我自觉没有对不起什么人,可是我却将自己那仅有的愧疚全部都用在了她身上。”

他说完之后,连着吸了两支烟,我一直陪着他坐着,吸完之后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今天晚上你住哪儿?”

我说,“你放心吧,我在这里有房子,我总不可能让自己到了家门口却露宿街头吧?”

贺泽离开之后没多久,对面又坐下一个人,我本来就准备站起来离开给那人让位,对面说,“你先等一下。”

我抬头,才发现对面坐着的是陈全凯。

我又重新坐下,笑着说,“陈助理,你也来这里吃饭吗?”

陈全凯说,“我不是来吃饭,是陈秘书让我过来的,他说让你和刚才那人保持距离,趁着他还没告诉陆总,让你见好就收。”

我笑了一声,“你还真是个传声筒,就不能把话说得委婉一点?”

他脸色有些严肃,“薛琳,好歹我们曾经同事过一段时间,我也劝你一句,这个贺泽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你还是当心一点的好,我想陈秘书也是为了你好。”

我说,“好的我知道了,他刚才还邀请我让我一起出去呢,我没答应,你让陈秘书好好照


状态提示:第149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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