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璐红着眼睛往前走了一步,小声说:“伯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千万不要怪子扬……”
“薛二小姐言重了,我们宋家的事情还不牢你这个外人插嘴!再者你既然已经承认自己有错,那就要知错能改,你的错我管不了,要管也是你爸妈去管,你和子扬的事情毕竟已经是过去时,如今子扬和琳琳才是夫妻,你这样插足在他们两个中间总是不好。 ”
“那天我听信了薛二小姐的一面之词,只因为一张照片就对琳琳产生怀疑,她离开之后我左思右想心中都觉得不对,也确实要佩服薛二小姐的手段,这不过才回来几天时间就把我儿子迷得神魂颠倒,真不知道到底是我儿子意志太差还是薛二小姐招数高明!所以我还是请你现在不要插嘴,你的解释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我也不太想听,你要真的有什么苦衷回去和你父母解释,我想他们应该会更关心自己女儿的品行到底如何!”
宋母说话的语调不高不低,却说得薛璐脸色苍白,眼中泪水盈盈看得我都快要不忍心了。/
阮红琴已经在一旁气得脸色通红,声音有些尖细地说:“亲家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吧?什么事情也不能照你这样没有什么证据就直接把人一棒子打死!”
“证据?”宋母淡淡笑了笑,“不用什么证据,你这个女儿是什么性格我能不知道吗?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如今的反应还不能说明一切吗?男已婚女未嫁,孤男寡女待在一个房间里,这还需要什么证据吗?我的儿子这点不对我自己承认,只是您这样一味地包庇遮掩,就让人不得不怀疑您这女儿这样的行为到底是跟谁学来的?”
宋母直接把自己的儿子甩出来,把阮红琴噎得张口结舌。
云可在一旁抚掌笑着说:“到底宋家是世家,不像有些暴发户蛮不讲理,以为自己有点臭钱就了不起了,人在做天在看,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总有一天会被收了!”
阮红琴气得只说出来了一个“你……”
云可还要再说,秦越在背后拉了她一下说:“少说两句吧。”
云可一把甩开秦越的手,哼了一声说,“我为什么要少说两句?薛璐在和琳琳耍手段的时候怎么不说少用费点心思?有本事就拿脸出来撕,装什么白莲花啊?”
薛璐的眼泪立马就掉了出来,一双眼睛泪汪汪地看着云可说:“我知道你和我姐是好朋友,但你也不能这样血口喷人啊!”
云可呵呵了一下,“学问挺好的,还会用成语呢,你还知道什么叫血口喷人啊?”
薛璐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咬着嘴唇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云可,在北京的时候你是用什么手段算计我的你不要忘了!”
云可脸色稍稍一变,不过立马又恢复正常,冷笑一声,“苍蝇不叮无缝蛋,自己是什么德性的人再掩饰也是徒劳!”
薛璐还要再说,房间里响起一声轻咳,所有人都看了过去,不由有些惊讶,从进来到现在屋子里竟然还有一个人。
陆青成对着其他人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看着我,旁若无人地说:“我再问你一遍,刚才的事情你考虑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