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佣人上来收拾了收拾,中药内服不行,西药还是不能断的,叫了医生过来给以濛输了点滴。
点滴刚开始打上,药效并没有发挥,以濛闭着眼不说话,还是不想留他在这里。这本来是两人的卧室,可是以濛不愿意和他同处一室,祁邵珩也不能再勉强。
尤其是两人关系刚刚得以缓和的时期,更是不能再过度要求,只怕逼得急她,她就真的怒了。
有护工一直照看,不用担心她的点滴。
“乖乖睡,晚安。”
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祁邵珩打开睡觉时才开的壁灯,再给她压了压被角才起身出了主卧室。
听到门轻声‘哐当’关上的声音,闭着眼的以濛突然睁开了眼睛。
昏暗的灯光下,她望着输液瓶里透明的药液,看它顺着输液管一点一点的输进自己的体内。
门并未真的关严实,祁邵珩故意的,知道自己的小妻子不喜欢太过严密封闭的环境,所以想要留有些许缝隙,让她不感觉沉闷。
但也是因为祁先生的有意而为之,让并没有熟睡的以濛听到了外面的议论声音。
议论声并不大,但在对于生病中对周围事物及其敏感的以濛来说,怕是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听得一清二楚,更不要说有人说话的议论声。
在这里这么久,以濛知道宜庄的佣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精挑细选的人,再不懂礼仪和规矩,也不会在先生和太太的主卧室门口议论是非。
所以,这几个正深夜闲聊的女人,她觉得一定就是女医生带来的几个女护工。
只要不是正面,是背后议论的话,以濛多是不愿听的,因为多半背后议论人不会有什么好话出来。
除非,那人是祁邵珩。
在诚霖,背后议论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的人绝对不再少数,且多是表达倾慕之情。
说起祁邵珩,女学生不用提,三句不离对他的夸口,即便是蒋曼那则为他跳楼的新闻,都没有对他带来任何的负面压力和影响,女学生对他的呼声一直很高;
至于男学生,谈及他即便没有女学生那般,可除了一部分的敬仰外,多是不服气或是妒忌。
总之,以濛在诚霖,即便听男女学生们背后议论人,说起祁先生,好话多余坏话。
可,她没他那么大的魅力,普普通通的人一个,有人背后议论到她身上想必不会是什么好的话题。
但是,她不想听是一回事,不得不听又是另外一回事。
药效没有到来,镇定剂没有发挥作用这钱,这几个女护工的小声议论,她是真的不得不听。
如此,只好被迫听着。
门外的人还在议论。
——病着的人和祁先生是什么关系?虽说这家的佣人们都叫这小姑娘叫‘太太’,可到底看祁先生和这姑娘是什么关系?夫妻关系怎么这样的不对劲?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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