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言情总裁>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复杂男人:对她,他的目的不太单纯
嗯。”

——“小馋猫儿,不怕过敏了?”

——“有你呢,不怕。”

——“是啊,有我呢。”

——“诺,要一直一直帮我。吃不下了,也要帮我吃。”

——“好,一直一直帮你。”

——“说好了。”

——“嗯,说好的,一直一直。”

说好的,要一直一直帮她的,可是为什么现在的他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了呢?

宁之诺固执的一边剥着荔枝,一边控制着身体疼痛中极度的颤抖。

他的双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无力,他丢了濛濛,难道连有关他们回忆的小小的荔枝也抓不住了吗?

大脑开始眩晕,恍惚中有人慌慌张张的推门而入。

“宁少,您还好吧?”

“快,先给他打一支止痛针!”

是谁在叫他?

又是谁在哭?

耳膜鼓噪,他似乎听不到任何声响了。

身体的承受能力到了极限,终于,他陷入了晕厥。

“安小姐,宁少手里......”

听到女仆的话,安琳低头去看,完全怔在原地......

牀上脸色煞白如雪的人,虚弱到昏迷,可他的手是那么有力。

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握着一枚荔枝,手背上青筋暴起。

也许是紧握着荔枝的人用力太过度,果汁自他的掌心不断流出,慢慢落下。

——“濛濛,喜欢荔枝?”

——“嗯。”

——“小馋猫儿,不怕过敏了?”

——“不怕,有你呢。”

——“是啊,有我呢。”

——“诺,要一直一直帮我剥。”

——“好,一直一直。”

果汁落在地板上,“滴答——滴答——”

像是一颗一颗晶莹的眼泪,闪着悲伤的光芒。

*

国内,莲市天刚蒙蒙亮。

宜庄别墅区。

白纱如雾的牀幔下,以濛是完全被惊醒的。

脸色煞白,背脊僵直的她浑身冷汗涔涔。

她梦到宁之诺了,梦里的他紧紧牵着她的手,那样无助,那样崩溃,她伸手想要抱住他,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他的身体!

他在流泪,她也哭了,可是不论如何努力,她都碰触不到他分毫......

可梦终究是梦,抱着自己怔愣了几秒钟,以濛立刻收回了自己刚才沉浸在梦中的伤感思绪。

环视了一眼四周陌生的环境,她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宜庄的二楼主卧。

起身刚想要下牀,左臂上火辣辣的疼痛在向她诉说着自己昨晚过的何等的糟糕。

登记结婚,被强吻,而后再被开水烫伤......

一幕幕从记忆中涌来,让她突然觉得还是选择性失忆比较好。

扶着手臂,慢慢下了牀。

以濛望着梳妆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而替她增添了亮色的,怕是脖颈、手臂,甚至是锁骨上的大片旖.旎的吻痕,是昨天晚上在客厅的时候祁邵珩留下的,他强势掠夺的结果。

厌恶的闭上眼,以濛不想再看到这样狼狈的自己。

卧室外有人敲门。

“太太,您起了没?”是程姨在外面问她。

听到里面的动静,接着她又这么说,“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以濛拉了拉衣领,遮住了自己脖颈处刺眼的痕迹。

浴室里,盥洗池旁。

程姨取了毛巾,微笑,“先生说,您手臂上伤着,怕沾了水,才让我上来的。”

“我伤的是左手臂,不碍事。自己来就好。”

“这......”见女孩儿拒绝,程姨犯了难。

“让您挂心了,我没事儿。”一边应着程姨,以濛侧过头的瞬间突然看到了洗衣筐里染了血的刺绣枕巾。

原来昨晚并不是错觉,后来真的有人是抱着她帮她换了枕巾和牀单,还盖了被子.....

那人是?

疑惑间,以濛突然蹙了眉。

能出入这里的,还能有谁,定然是祁邵珩不会错。

脸色一变,她的神情除了以往的宁静变得稍显冷漠了。

一边的程姨将小姑娘的表情看在眼里。

她本以为先生就是极为复杂世故,脾气难以捉摸;可如今他这小太太,似乎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乖巧。

这小女孩儿只起牀这一会儿功夫脸上的情绪不知变了多少次,也是个深不可测的主儿啊。

“收拾好了,太太就到楼下吃早餐吧。”

“嗯。”

换了件衣服,以濛跟着程姨下了楼,一直到餐厅,她并没有看到祁邵珩。

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觉得奇怪。

在宜庄别墅区的佣人,最擅长的莫过于察言观色了。

见此,程姨说,“先生有生意要谈,一早搭乘了去往伦敦的专机。”

“祁邵珩去了英国?”

女孩儿这一出口,程姨微愣。

胆敢直呼先生名讳的怕是只有这小姑娘一人,即便是太太,可多少有点逾越的成分。

可,这是先生目前正寵溺在心尖儿上的人,恃宠而骄,她也没资格过问。

只能恭敬的回答,“是的太太,先生一早就被于先生接走了。怕吵着您休息,没有叫您。”

“嗯。”以濛点了点头,坐在餐桌前一脸宁静的吃早餐。

识大体的姑娘!

程姨感叹:由于特殊的不想被舆论打扰的原因,世家家族隐婚者居多,领证便算是新婚了。小太太新婚后第二日丈夫就飞往了伦敦谈生意,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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