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龙岩终于再次归于了平静,尘土渐渐散去,千年之后,月光再次照在了这里,
蝅教的众人离开了,苍云殿隐门的人也都离开了……这里一时间静了下來,
然而,在这寂静之中却是蕴含着巨大的危机,
在玉皇顶的深处,在一片漆黑之中,白袍使同赤袍使在一座山崖前停了下來,
这一停,赤袍使就开口了,只听他道,“老二,就是这里……,”
白袍使闻声,沒有说话,
“你说他们掳走那小子有啥用啊,”赤袍使道,
“我们不也沒用吗,”白袍使道,
赤袍使闻言一怔,张了张嘴,道,“也对啊,”
片刻,赤袍使有道,“你确定他们是暗族,”
白袍使闻言,“妖系暗族,”
“崽子,看我如何收复他,敢在我们手下抢人,反了他了,”赤袍使说着就要掠上去,却是白袍使拦住了他,
这一栏,赤袍使不解地看向了白袍使,但沒來得及开口,就听白袍使突然怪叫了起來,
声音很短,却是很急促,一闪而过,桀桀地传了开來,
就在白袍使一声厉啸之后,那片漆黑的山崖突然之间亮起了耀眼的五色光束,
时间,在僵持中悄然流逝,当耀眼的五光十色强盛到极限之极,山崖附近的各种光束突然汇聚一点,形成一个巨大的五彩光球,缓缓的飞升天际,
这一景象令人讶异,也让在场二人意识到,新的变化即将來临,
二人都注视着那光球上升,发现光球的色彩正变幻不定,时而红光大盛,时而绿光交替,时而金光耀眼,时而黑芒罩顶,
如此,变化的景象持续了一阵,随即五彩喷发,奇光夺目,在维持了片刻后,五色光芒开始融合,色彩由浓转淡,最终竟然化为无色,
这一來,光球顿时失去了踪影,宛如凭空消失,
“这样就完了,”
有些惊异,赤袍使的话顿时打破了沉寂,
众人脸色各异,谁也说不清刚才发生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风呼呼袭來,寒气逼人,随着五光十色的消失,附近的冰树银花开始逐渐清晰,
赤袍使扫了一眼四周的情形,一个意外的身影映入眼帘,惊得她不由轻呼出声,脱口道:“真有啊,”
白袍使闻言,也是一愣,扭头看去,只见一颗冰树之上正立着一个雪白的身影,正是今天早上躲在暗处的那人,谁也不知道他是何时來此,
只听那人对着二位使者道,“我们互不侵犯,快快离开这里,”
白袍使性情冷傲,见來人一副自大的模样,不由讥讽道:“可惜我们已经來了……,”
那人闻言,怒哼一声,阴森道:“别嘴硬……你们哪儿來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这里是我的地盘……,”
在他一声冷哼之后,突然,几道人影闪动,就落在了二人使者的周围,把她们包围了起來,
“你这是恐吓了,”白袍使道,
“明白就好,”那人继续道,
“你就那么自信,靠他们拿下我俩……”白袍使道,
“还行……,要不你试试,”
白袍使眼眶一缩,有些怒了,他们本來是领命查看栖龙岩异变的,可沒沒有想到在这里遇到了殷破败,现在,又被引导了这儿……在这里,有发现了暗族,
赤袍使站在白袍使的身旁,轻声道,“都是毛僵已上实力,”
“把那个妖族交出來……今天这事就作罢,”白袍使道,
那暗族看着白袍使,冷笑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沒有资格要求我,”
白袍使扫了附近一眼,冷哼道:“这些人我还不放在眼里,”
那位暗族奇异一笑,质问道:“是吗,只怕这些人也不把你放在眼里,”
赤袍使闻言冷哼一声,喝道:“别以为我们怕你们了……,”
那人冷然道:“既然目标明确,为何不出手解决,”
白袍使哼道:“还用不着心急,”
那位暗族一怔,道:“想偷袭吗,”
白袍使看着那人,眼神中透着几分寒意,冷冷道:“在我面前,敢如此放肆,”
那人脸色阴沉,一边收敛气息,一边反驳道:“想知道何不出手一试,”
赤袍使轻笑道:“急了,哈哈,”
那人一时语塞,怒道,“你………,”
白袍使道,“如果你输给我……,”
她还沒说完,就听那位暗族道,“如果我输了,那位妖族双手奉上……”
白袍使一笑,道,“这还不够,”
那人一听彻底怒了,在自己的地盘之上,居然还敢如此的放肆,大喝一声,“我要输了,任你处置,”说着已然掠了过來,
微光一闪,人影突至,那位暗族说到做到,立马就横移数百丈,出现在山崖上,与牡丹相距一丈距离,
“小心……”
轻唤了一声,赤袍使脸上流露出一丝担心,
白袍使眉头皱起,冲着赤袍使摇了摇头,随后把目光移到那位暗族身上,冷笑道:“很勇敢,真是应该赞扬几句,”
那位暗族闻言清醒,立马就明白了白袍使的意思,心中又气又恼,吼道:“住嘴,我岂是怕事之人,”
白袍使哼道:“虽非怕事之人,但却是愚蠢之辈,”
那位暗族又气又急,当即也懒得废话,顺手就是一掌,朝着白袍使胸口拍去,
见此人出手,白袍使在心中暗叹一声,心知这一战无法避免,只得集中精神,开始专心应敌,
赤袍使脸色阴沉,给白袍使递了一个眼色,随即便暗中准备,认真留意交战的情形,
白袍使眼神如刃,迎上那暗族阴冷的目光,漠然道:“找死,”
那暗族怒哼一声,喝道:“去死,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