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这些兵士会帮你?”
被张超带到许田营寨安置下来的甄宓,对张超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呵呵,你当真不知道?”张超刚才还以为甄宓听到郭嘉叫自己主公,这个丫头就能猜到自己是谁。现在想来,那会甄宓八成是没有听到郭嘉的喊声,所以还弄不清自己的身份。
“夫君,就算你是军营中的将官,可你得罪的已经不止是甄家,现在还要加上一个袁家。冀州袁家现在乃是北方第一大势力,你还是把我和熙哥哥放了吧,我会帮你求情的。”甄宓这会还在天真的以为张超只是一个武将,肯定敌不过袁家。
“呵呵,你当我真怕了袁家不成?”
张超伸手挑起甄宓精致的下巴,望着这张柔美动人的小脸,不禁会心一笑。
“恩公,袁家一门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登高一呼,相应之人无数,现今还有几人能与冀州袁绍抗衡啊。”甄宓见张超冥顽不灵,心中不忍救命恩人惨死,便继续劝说。
“冀州袁本初,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忌克而少威……”
张超闻听袁绍之名,不禁一笑,对袁绍的评价脱口而出。只是,讲到一半,他忽的想到什么,猛然停住,转头看向甄宓。
“许子将所言不虚,恩公果是非常之人。”
甄宓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似是想将张超看透。
“呵呵,既如此,可有后悔嫁于我为妻?”
张超忽然发现,眼前少女即使没有甄家光环在身,其自身也拥有着别样的魅力。
“夫妻本应将心比心,彼此间互不坦诚,何谈夫妻二字。”
甄宓已大致猜出,张超必是军中高级将领,否则也不可能对袁绍有此评价。但究竟身居何职,她一时尚且无法猜到。
实际上,甄宓在甄家,早已是顶梁柱一般的存在。其上虽有三位哥哥,四位姐姐,但都不足以成事。自从其父上蔡令甄逸去世后,甄家便一直在吃老本。若非甄家资本雄厚,在黄巾之乱时,便已遭灭族之祸。
而后,也因甄宓一言,令甄家变卖珠宝首饰换取粮食,收拢大量流民,甄家趁势崛起,才会有如今的声望。可以说,一个行将朽木的甄家,便是因甄宓而重获新生。此后,甄家以屯粮为主,渐渐愈发壮大,引起各方重视。
“夫君莫非不是徐州人士?”
一有机会,甄宓便锲而不舍的探寻张超身上的秘密。
“嗯!我乃兖州东平人士。”
对于老家,张超还记得很清楚,是在兖州东平郡寿张县。而且他并不介意甄宓知道,若是其想歪了,那就更好。
“夫君家既在东平,何故前往徐州?”
“甄家既在冀州,何故前往徐州?”
“家族欲采买食盐,必要前往徐州。”
“我也去买食盐,自当前往徐州。”
面对甄宓没完没了的十万个为什么,张超只觉脑仁发胀,不禁感叹,问题少女问题多多。
“你似乎并不想回到甄家。”张超一路上也看出些问题,便随口说出,也没打算能得到什么答案,却不想甄宓听到此话,眼中竟是浮起一层水雾。
“小女子三岁之时,父亲过世。其后,长兄过世,十四岁时,二哥过世。现今家中只余三哥与四位姐姐,我若离开,袁家便不会因我而利用甄家……”此时的甄宓,面色忽然一黯。再不对张超以夫君相称,对自己的称呼也变为小女子。
“难怪,当初从车队救出你时,见你喜形于色,不似作为,你应该是想借我之手,脱离甄家吧?”明白事情经过,张超也想通了。为什么甄宓当初离开车队时那么高兴。原来这里面还有着许多弯弯绕,家族之事果然是乱的很。“如此说来,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你该如何感谢我?”
见张超仍揪住此事不放,甄宓心中了然,脸上遂浮现一抹甜美笑意,上前为张超整理衣衫,“夫君未曾听过大恩不言谢?妾身既已下嫁于夫君,何须答谢。”
“呵呵,夫人所言甚是,倒是为夫失言了。”
见甄宓再次作娇羞状,张超心知此事只能到此为止。他口中虽已应承,但心中却在打鼓,暗暗分析着甄宓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一路上,甄宓可谓是智计百出,令张超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而后,甄宓所表现出的种种疑点,亦让张超难以分辨。到底是真的事实如此,还是她有意为之。
不过,这些都不妨碍张超做出一个决定。
【神魂】功能既然已经开启,甄宓便成为张超势在必得之人。不管是甄家也好,袁家也罢,谁敢来找茬,他就灭谁。
夜晚。
张超待到甄宓睡下,便走出营帐,去寻郭嘉。
“主公,请入内细谈。”郭嘉见到张超到来,施了一礼,将张超让入帐内。
二人入座,郭嘉望向张超,说道:“主公命我全权统管军中之事,我便以主公手令,命孙策退至梁国,命华雄回返青州,命许褚驻守沛国。”郭嘉微微一笑,将手令递还张超。
“全线收缩,是为何意?”张超被郭嘉作出的兵马调动勾起好奇心,遂急切问道,欲知郭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主公临行之际,曾担忧曹操之事。我思及至此,便用出惑敌之计,以青州军闹事为由,全军撤出豫州。同时,令荀攸假传青州民乱,命华雄领兵回返青州,孙策便顺势撤至梁国。
如此调兵,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