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解释才能打消朱佑樘的怀疑,又能使得众人信服呢?
别人倒无所谓,关键是大魔头,他可绝迹不是一个好忽悠好糊弄的主。
七小姐啊七小姐,我可真想叫你一声姑奶奶哟。
就在我费劲心思企图解释之际,七小姐又说了一句:“看来你惹的桃花债还真不少,或许就连你自己都没料到,这几个男人会同时齐聚一堂吧?”
即便不想去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秦姑奶奶简直道出了我的心声。
除了公子刑天之外,我所认识的男人,尤其是大神大牛级别的男人,几乎全部都在这宜春园之内。
此情此景,上天并非是在眷顾我,而是在惩罚我,而是在捉弄我。
小金和唐坤此时也已经来到我们身边,唐坤这孙子,那一张嘴,简直贱到家了,跟着七小姐附和道:“是啊,就连金兄这种不近女色之人,都整日屁颠屁颠地跟在她的身后。”
真想一口血喷死这孙子,话说他这般非议他的金兄,就不怕金兄掏出那把血启把他给一刀两断么?
“暴雨梨花针怎么没有打进你的嘴里,把你的舌头给弄残。”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孙子,自打他救了我之后,我是再也无法对他下得去毒手。
不能下毒手,便只能下毒嘴。
小金除了初次看到我的时候冲我微微一笑之外,别的时候,都在充当围观群众这样的打酱油角色。
从花蝴蝶和二师兄看朱佑樘的眼神来判断,他们之间,明显是没有什么旧情的,这就排除了朱佑樘是荣华的可能性。
许是朱佑樘的性格气质和荣华有那么一丢丢的相像,许是我在京城所遇上的第一个男人便是他,因而多多少了有了雏鸟情结,又许是曾经有过那般巧合而又美丽的误会,我的心中,总是对朱佑樘有着那么一丝丝的怀疑。
这种怀疑,让我不愿错过任何细节和端倪。
不知何故,公孙狗贼仍是站在远处,仿佛是想过来,但又仿佛有着什么深深的顾虑。
至于苏苏,苏苏一直站在远处眺望,目光似乎是对着我,又似乎是对着朱佑樘。
我怎忘了,苏苏和朱佑樘是相识的,大明和鞑靼和平共处一事,还是他们二人促成的。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虽则朱佑樘就是荣华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为了防止自己像在昆仑山之巅那次眼瞎抱着别人哭天抢地,趁着苏苏和朱佑樘都在场,正好可以进行最后的验证。
我为何总说公子刑天十有**会是荣华,只因那十之一二在朱佑樘的身上。
“殿下,您想知道始末是吗?那请跟我来,至于其他人,既然不关大家的事情,还请大家都散开吧!”
许是我的眼神太过诚恳,又许是朱佑樘当真有了好奇,他朝我看了一眼,缓缓说道:“请各位都回避吧!”
五皇子发话,众人哪敢不听?即便是心不甘情不愿,表面之上,也只得速速离去。
花蝴蝶离去的时候,看我那眼神,别提有多幽怨。
小金倒勉强算是坦然,二师兄也可以称之为坦然。然而,大魔头的反应,着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大魔头的眼里,神情颇为古怪,说不出来是愤怒还是郁闷,极为莫名。
原本想冲过去对大魔头解释几句,可胳膊再次被朱佑樘给一把抓住:“你又想去哪?”
我想去哪?关键我能去哪?我即便再想走,也得您放开我的胳膊先。
这个点天灯的朱佑樘,他和我亲密接触还接触上瘾了?
“想去殿下的好友那边,殿下难道没有看到鞑靼的国王阿尔苏也在不远处吗?”还好我机智,脑子转的快,将视线迅速转移到苏苏的身上。
苏苏看到我的目光,神情一怔,随即微笑着点了点头。
见此,我冲他招了招手,大声喊道:“苏苏,过来,来这边!”
被这一喊,苏苏无疑于赶鸭子上架,即便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得在众人的注意下,缓缓朝我和朱佑樘这边走来。
“就连阿尔苏,你也认识?”朱佑樘看我的眼神,也不晓得是膜拜呢?还是阴沉到了极点?“我原是小觑你了,不曾想,你竟认识如此多的重量级人物。”
这话,怎么听也不是赞美,而是在讽刺。
朱佑樘和阿尔苏,不该是莫逆之交才对吗,为何有种火药味十足的感觉呢?大明和鞑靼和谈成功一事,难道不是朱佑樘一手促成的吗?
我糊涂了,彻底有些糊涂了。
朱佑樘盯着我,看了好几眼,“说吧,方才的事情,你如何解释?”
我赶忙答道:“殿下,请稍等片刻,等阿尔苏到了之后,稍后我自当对您道明原委。”
朱佑樘听闻之后,缄默不语,看向了迎面而来的阿尔苏。
眼瞅阿尔苏刚到我们身旁,我快步走了过道:“苏苏,许久不见,荣华甚是想念于你,赶紧给他打个招呼吧!”
“你是说安答也在此地吗?本王为何没有看见呢?”阿尔苏说着,朝着四处看去。
心里其实早就猜到会有这个结果,仍是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你那安答,不是就在那里站着吗?”顺手指向朱佑樘,留意观察阿尔苏的表情。
阿尔苏一怔,说道:“你是说五皇子吗?他怎么可能是安答呢,你莫非是患了眼疾吗?即便是患了眼疾,安答可是你的心上人,你怎会连自己的心上人都认不出来呢?”
我究竟在这纠结个哪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