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热的气息轻轻吐在她的耳边,单小囡没来由地就觉得腿脚发软。
她看着他,却越发觉得看不透他。
他是在开什么玩笑?
当初,提结婚的是他,说要离婚的也是他!从头到尾,这不过是他玩的一个游戏。而她,好不容易从那段伤痛之中走出来,他却还是不肯放过她吗?
她突然庆幸,婚礼前戏,新郎和新娘是不住在一起的,否则,简斯年突然闯入,她该怎么做?
其实,楚凌一直都很尊重她,即使子啊这开放的过度,也尊重她意愿,没有和她同居。所以,他就不会看见自己因为另一个人而失了态。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
“我为何要发请柬给你,我们现在,连陌生人都不算。”
她就算脑子坏掉了,也不会发请柬给他啊!
他要是站在人群之中看着自己,自己怎么能心安理得地结婚。
再说了,她可不敢保证他不会来砸场子!
她骗不了自己,想起他的时候,她依旧会心痛。就算是现在,他站在自己面前,她也是紧张到不行。
可是,她必须要往前走。不能因为受过伤,就不去接受一个爱自己的人。这两年,楚凌一直陪在她身边,她的心里,是真的住进了他的。
虽然,对于简斯年的事,两人一直是闭口不谈。
然而,躲到天涯海角,却也是逃不过他的纠缠。
只是,她的话,明显是惹简斯年不高兴了。
他眉头轻蹙,眸子眯了起来,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自然是算不上陌生人。陌生人,可不会那么熟悉你的身体,知道你的胎记在什么地方,知道……你最敏感的地带,是哪里……”
他越说,单小囡的脸越红,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一巴掌就对着简斯年招呼了过去。
“不要脸,滚!”
简斯年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被她打到轻松地就扣住了她的手腕,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肯放手。
单小囡又羞又恼,可是奈何力量悬殊,根本就敌不过简斯年那头蛮牛,到最后,只能是无奈地放弃。
话锋一转,冷冷地看向了他:“你怎么进来的?”
她保证,自己每晚都有将门锁得好好的习惯,他是绝对不可能趁虚而入的。难道,是撬门?!
简斯年回头指了指窗户,回答了她的问题。
爬窗?!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突然又想起了那次他找不到自己,爬窗进了警局,还要自己去作证才给放出来的事。一幕幕,都仿佛在昨天,可是,却是再也回不去了。
她整个人,都变得伤感起来。
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一点半了,再解决了简斯年,化妆师门就要过来了!
要是让人看见自己在结婚当天,家里还藏了个男人,那她就百口莫辩了!
“你走吧,等会儿化妆师们过来了。你别耽误我结婚!”
一句话,却是彻底惹怒了简斯年。他将她逼至墙角,目光凌厉地看向她:“结婚?为什么时候,同意你结婚了?”
她就算是死,也只能是他的女人,以前他找不到她,只能是放任她去疯去闹。
现在既然他来了,她居然还妄想嫁给别人?!
他进来的时候,已经是仔细看过了在,这个屋子里,没有男人的东西。说明她一直是一个人住,以她和苏玉谦在一起六年依旧守身如玉来说,不难猜想她依旧是和那个要结婚的男人之间没有给付之亲。
她这辈子,只能有他一个男人。
只是,他要是再不带她走,过来今晚,新婚之夜,他可就不敢保证了。
“跟我走!马上!”
他拖着单小囡就要往外走去,然而她却是怎么也不肯。
简斯年这人,就是有病,就是狂妄自大!难不成他觉得,他伤害自己的那些过往,她都可以不在乎了吗?!
“你放手,放手!我说放手啊!”
见简斯年不肯松手,单小囡俯身一个狠口,就咬上了他的手。、
简斯年终于是怒了,不是因为她的这一口,而是,她怎么也不肯跟自己走。难道,她就这么想嫁给那个男人?!
他一挥手,将单小囡扔到了沙发上,俯身就欺了上去。
此刻,她还穿着睡衣,胸前是那么柔软。他的手,直接就覆了上去。
两年多没有被男人这么碰过,单小囡的身子异常敏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
她的这个样子,让简斯年很是满意。大手熟练地脱着她的衣服,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下,我看你还怎么和别人结婚。”
他的话,让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更何况,他现在覆在她身上,下身抵着自己,她怎么会不知道接下来回发生些什么。
她拼命挣扎着,却如同蚍蜉撼大树一般,毫无作用。她的双手被他轻易扣住,压在了头顶之上,轻松地就固定住了她。
衣衫褪尽,单小囡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已经是没了反抗的力气。
最终,她绝望地闭上了眼,承受着暴风雨的来袭。---题外话---又啪啪啪了,不能正面描写,只能写成这样了,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