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在外面等会!”甄染笑着看了眼司徒玦,又看了眼在司徒玦身下的舒夏,关上门,恨意满胸的走了出去。
“她眼里有着对你的渴望。”舒夏从床上坐起来,不仅对司徒玦渴望,还延伸了对她的仇恨。
“对我渴望的人多了,我只在意的是我对谁渴望。”
男人先是洋洋得意的自夸了一句,然后又盯着面前的女人,用自己火热风骚的小眼神,告诉舒夏他对舒夏的渴望。
女人被他眼里的饥渴看得有些别扭,加上刚刚那个欲罢不能的吻,脸色微红了一层薄晕。
将脸扭向别处,舒夏顺势从床上起身,想要下床来,却被司徒玦一把拉住了胳膊,一个小小的用力,人就被扯回到了床上。
“做什么?你的伤口!”舒夏瞪了眼无赖还不知道自我保护的男人,自动忽略他眼里的深意。
“这么美好的清晨我们就不能解解渴。”司徒玦说的委屈可怜,还透着祈求。
之前的七年他也觉得没什么,别人躁动不安的时候,他一度以为自己荷尔蒙分泌已经停止了,可从再见舒夏开始,他囤积了太久的荷尔蒙就像突然爆发了一样,春梦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天的夜都变得难熬,尤其是这几天,夜里女人在他身边均匀的呼吸,有时候还会将胳膊搭上他的腰,这种甜蜜的折磨,让他夜夜只能靠着幻想而yín_dàng的活着。
就这样,他一个帝都最让女人趋之若鹜的钻石男,被这样得不到疏解的生活,愣生生的从一个大好青年变成了猥琐的饥渴男。
这样的自毁格调,他容易么?
“时候不早了。”女人努力让自己淡定的下来,她和司徒玦现在还没到能够坦然亲密的那一步。
“就算不解渴,是不是也要给我继续按摩?”司徒玦才不会就这么轻松的松手,更何况自从女人给他每天按摩之后,他便秘的症状好了很多。
舒夏看了眼司徒玦,想要挣脱的身体才又回到床上,手自然而然的搭在男人的小腹,顺时针的按摩起来。
“小心些甄染,她比甄露聪明些。”男人突然掉转了话题,甄染今天来家里,绝不是什么安好心的探望。
“如果她不安好心,我会直接杀了她。”舒夏挑眉,甄染对她的敌意都掩饰不住,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
“多大点事儿啊,出了事我扛着。”司徒玦笑着说道,心里却清楚,只要甄染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舒夏就不会杀她。
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想要隐忍,而是她不屑,怕脏了手。
女人笑笑,继续给男人做肠胃活动。
甄染等到九点,司徒玦还没从卧室里出来,隔着一扇门,她似乎可以想象的出来这两个人在里面做些什么令她讨厌的事情。想象永远比事实可怕,越是想心里越愤怒!
司徒铭正好在此时下楼,看见甄染竟然在,眉头轻蹙,这女人就是沉不住气,就不明白她在司徒家出现的次数越多,司徒玦和舒夏就会对她越防备。
“你怎么来了,以后少出现在这里。”男人压低声音,冷着声音说道。
“我再不来,他们孩子都有了!到时候我想要得到他就更难了!”甄染将心里的不痛快全部发泄到了司徒铭的身上。他们合作已经达成,可这男人迟迟不动手,她有些等不及了!
“那你可以自己达到你的目的。”司徒铭在女人说完立刻阴寒起来,他不喜欢沉不住气的合作者,和这样的人合作,一定会一败涂地。
“表哥,我就是被气急了,你别生气,我这不也是着急么?”
甄染也知道自己说话说的有些不客气了,立刻朝着司徒铭道歉。如果司徒铭不帮她,靠姑姑,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那个男人。
司徒铭脸色依然没有太多好转,“既然想要合作,就按我说的办!”
“表哥,听你的可以,可你告诉我什么时候才能动手,我心里也好有数。”
甄染知道司徒铭的性子,这男人喜欢隐忍,可她心急,等不起十年八载。
“再过半个月,司徒玦现在的身体就算我帮你动手了,你也不一定能达到目的。”
司徒铭冷淡的说道,老三这次伤的不轻,一时半会还没有支撑的体力。
“表哥你确定?你知不知道他们两个刚刚可能就在做着你觉得完不成的事。”甄染有些恼怒的说着,刚刚推门进入,司徒玦正准备亲吻舒夏的场面太震撼,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情欲,而且,那个舒夏的嘴唇一看就是刚刚经过一场激情热吻的。
“舒夏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司徒铭听到甄染的话,眼里多了寒气,因为那个女人,他看上了。
“表哥,我信你,所以才和你合作,希望你别让我失望,我们的协议里很清楚,是让我得到司徒玦才生效。”
甄染现在不敢催促的太过,也等的心急,只好用协议的事情再催促一边司徒铭。
“你放心,股份我要定的。”男人唇边多了一抹锋利。
“既然这样,我就先回去等你消息。”甄染也清楚司徒铭的意思,今天她来也就是想催催男人,只不过看着司徒玦的卧室房门关着,才忍不住敲门推开。
“没有我的通知不要在出现在司徒家。”司徒铭连客气都没有,直接对着甄染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到。
甄染被这样态度的对待,心里不爽,可现在司徒铭的用途很大,她不能撕破脸。
“我知道了,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