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深深凝视我,“你明白么?元承,我觉得你应该懂得。其实母亲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是依赖你的,那种依赖,和我对绛雪的依恋其实没有什么分别。
我知道你和母亲在一起的默契是旁人无法取代的,你知道她每一个喜好和习惯,她每一顾你,你就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做什么。同样的,她也理解你,她早已不把你当成一个内‘侍’看待,而是一个知己,一个不能舍弃的好朋友,甚至可能还有……陪伴之人的意思罢。至少是她深宫寂寥岁月里的一个相伴之人。所以我一度天真的以为,她应该因为你,而懂得我的情感。
结果,还是我错了,什么都敌不过皇位,敌不过天家尊严,当然还有,权利。”他凄楚地笑了笑,转而看着他心爱的人,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