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人!
秦柯低垂眼眸,很是无辜可怜的样子,他说:“好吧,既然你承认那也没有关系,反正刚才玩游戏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是你扑在我身上的。”
沫沫怒,丫的,这厮你说他是不是个混蛋?
还没能沫沫反驳,秦柯又低低的开口了:“你就别生气了,别说你生气的时候特别的丑,就算你没生气的时候也绷着脸也很丑,我每天一醒来,要是看到个丑脸,我起床气就会延续,那我心情就会不好,那如果我心情不好了,那集训上的很多似乎我就不能帮你,那你就要遭殃了,因为我也不确定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做什么的。”
他母亲的!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沫沫咬牙,不行,这次绝对不能服软,一服软,这厮指不定又想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招儿来折腾,这么想着,沫沫哼了一声,直接转头再次缩进睡袋里,闭眼睡觉,眼不见为净。
又等了一会儿,秦柯又说:“墨鱼,这次出来集训,你不光要拍照还要画写生吧,我可以帮你画的,保证你们教授给你通过又看不出不是你画的。”
诶?
真……真的?
沫沫闭着眼的眼皮微微的动了动,所以,秦柯也会画画?
秦柯撇撇嘴:“你不需要吗?哦,那算了。”
沫沫蹭的起身,很没节操的看向他:“真的?你真的能帮我画画不被我们教授看出来?你会画画?”
秦柯想了想,点点头,看着她,似乎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只有她,俊脸上的笑意,如绽开的青莲,香气宜人。
沫沫看的几乎有点儿呆了,小脸刷的就通红了,避开他的眼睛,秦柯凑了过来,朝她伸手,沫沫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要停止跳动了,秦柯的手在她耳边划过,把她发丝间的草拨开,笑着拍她的头:“墨鱼,你这傻样儿真像我家的宠物狗。”
沫沫:“……”
刚刚前一秒的旖旎突然破碎,沫沫怒,翻身睡觉,秦柯嘴角上扬,嗯,他的……墨鱼,是他的吧?呵呵。
假蛇之后的小插曲完结,沫沫翻来覆去的睡了很久才睡着,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又落入一个怀抱里,很暖很厚实很舒服,最大的是安全感。
嘭!
后半夜的时候,天边开始打雷和闪电,倒是没有再下雨,在帐篷外面守夜的周子杨和工作人员分别检查集训地的各种电器设备,走动的声音混在里头,沫沫揉着眼睛睁眼,刚好看到天上的雷电在空中划过,她吓了一跳。
缓了半晌才镇定下来,可一低头又不镇定了,诶,她怎么……怎么睡在秦柯的怀里了?
刚要往后推开,咔嚓咔嚓嘭,天际边的闪电劈开划过,即使只是在帐篷边的小小的窗户看到的,可沫沫还是本能的抖了抖……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要是她被劈死了怎么办?不好吧,她被劈死了怎么去追容恒啊?她还没有过男人就被劈死了,多惨啊?
雷声怦怦的响着,就是不见下雨,倒是起风了,沫沫蜷缩着本能的朝秦柯怀里又拱了拱,反正秦柯睡着了,他应该……
还没想完,秦柯就睁眼了,侧了侧头看了看,琢磨了一下,又看向怀里的人儿,似乎愣了愣,笑了:“这天气真好,我很喜欢。”
没头没尾的,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但是居然有人喜欢打雷刮风的天气?真是疯了。
沫沫没搭理他,低着头,想象着自己头顶上的雷电会不会把自己给劈死,心里越发被自己想的东西弄得阴影越发的大了,这时,秦柯又说话了:“不就是个打雷?你吓哆嗦什么?墨鱼,你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了?”
沫沫瞪他:“你才做亏心事了,这……这是人的本能反应好么?要是……要是真的被劈死了……”
“不会。”秦柯低沉的笑声传来,盯着她的眼睛,“而且就算你真的不幸的被劈死了,这不还有我帮你收尸呢么?放心吧,我们相好一场,我也不至于看你曝尸荒野的。”
沫沫皱眉:“你……你这乌鸦嘴就不能说点好的吗?”
秦柯伸出手来拍拍她的头:“墨鱼,你居然那么怕死。”
拍开他的手,沫沫不悦的挑眉:“谁不怕死啊,你不怕吗?你以为你董存瑞还是雷锋呢呢不怕死。”
秦柯干脆伸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侧身看着她:“我挺怕的,不过要是有你给我陪葬呢,我这害怕也会减轻的,所以,我觉得我要是死,那也得拉着你一起,我左边你右边,多好,是不是?”
“滚蛋。”
沫沫鄙视的翻了翻白眼,就看着秦柯在那里笑,笑完了,秦柯才说:“行了,打几个雷而已,哪那么容易就把你劈死了,想太多。”
沫沫不搭理他,想了想,还是从睡袋里钻了出来,拿过背包似乎在翻看里面的东西,一个小巧的钥匙包掉了出来,秦柯也从睡袋里钻了出来,思衿鹄矗翻开看了看,晃着她的钥匙:“墨鱼,这是你家里的钥匙?”
沫沫还在翻包包里的东西,听着他这么问,她随意的瞟了一眼,点点头:“对啊,我在杂志社附近租了小公寓的,这样上班比较方便。”
秦柯想了想又问:“所以,是你一个人住?”
沫沫嗯了一声:“家里距离杂志社也挺远的,我不想早起跟人家挤地铁,所以就租了一套,反正是妈妈的朋友的房子,人家出国去了,租金也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