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答案,都不能说。
温黛哥哥是个十分谨慎的人,他的心思让作为女人的温黛惭愧。一个大男人,细腻敏感,只要她说话稍微不注意,就能轻易被抓住漏洞。
“我新男朋友。”温黛壮着胆子说。看吧,梁柏有新妇,她有新欢,谁都不输谁。
哥哥这回终于没有了话说。大清早的,在旁边接了电话,能是什么关系?他肯定不会再抓着温黛不放,说出些毁三观的东西:比如那是你炮**友吧。
两个人在电话里约定了下午见面的时间,才挂了电话。
兵荒马乱的早上,因为哥哥的一通电话,照入了一缕澄澈的阳光。整个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了謦。
哥哥给她打电话了,一切都要恢复到原本的轨迹。终于,她不再是一个人。
衣服湿答答地泡在浴缸里,已经不能穿了。收拾的时候还发现裙子都被撕。温黛满头黑线,昨晚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想来想去,只能怪自己喝错了一瓶水。
她打算悄悄得走,趁着元思逸还没有醒。反正昨晚上的事情,她都记不起来了。如果不是醒在元思逸的身边……
是不是元思逸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她,就会忘记今天的事情?
温黛蹑手蹑脚得打算离开。
手刚放上把手,身后传来一道微凉的声音。
“不打声招呼再走?”
元思逸腰上围着浴巾,半靠着门边,眯着眼睛。
温黛转过身来,强装着镇定,从包里面掏出里面全部的粉色钞票。
“这是房费。”
元思逸慵懒的状态瞬间消失,两只手交叉,环抱在胸前。这个动作让他的肌肉线条瞬间分明无比。他的声音也低了几个音量,“什么意思?”
温黛微微咬唇,犹豫和难堪在脸上一闪而过,镇定地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希望昨晚上的事情,不会影响到以后的工作,希望我们都忘记。”
元思逸微微挑眉。
结婚三年保留着贞洁的女人,忽然间这么豪放。这是因为离婚之后,破罐子破摔了吗?
这个时候应该套用莫言檀香刑里的那句经典,拔*无情。
“昨晚上的事情,你就用这些钱和几句话想打发我?”元思逸指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这是你弄的。要个不停的人,可是你!”
铁证如山。
温黛的脸一下子烧红。昨晚上刚开荤的人,这会还害羞,突然听到这么直白的话,嗫嚅半天没有找着合适的词。
“昨晚上……那是个意外。都怪那瓶水,我也是受害者。”结结巴巴得辩解,脑袋低得快到地板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其实她的腿,现在发软,浑身都疼。可是她说不出口。
“我不喜欢别人找借口。”元思逸走到她面前,结实精壮的肌肉映入眼帘。
那到底想怎么样?温黛无助得看着他。
滴滴娇的清水眼,如同萌鹿,很容易诱着人去做一些控制不了的事情。元思逸的嘴角忽然间弯起。两个人隔得近,她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到他的笑意,略显单薄的唇翘起迷人的角度,笑意如星,投射在勾魂摄魄的眸底。
她被他的笑意蛊惑,像是被施法,定在原地。直到额头上传来热度,她才回过神,他在吻她,那是他的唇的温度。他一路向下,顺着脸颊,来到耳垂。
“其实解决这件事很容易。”他的声音熨帖着她的耳膜,邪魅不羁,“再来一次。”她被他的热度烫的一哆嗦。血,从蜷起的脚趾猛然间如喷泉爆发冲到头顶。
温黛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是不是元思逸?怎么一觉睡醒,感觉整个世界都不对劲了?她正要开口说什么,已经被他封缄双唇。
昨晚上那一次,两个人都是在药物的驱使下。具体什么情况,都已经记不清楚了。
大手拦住她的细腰,顺着浴袍的边缘,如同剥荔枝一般。
接下来的事情,她无力抗拒,也无法抗拒。元思逸不会给她抗拒的机会。他要她为刚才说出的那句不要当回事负责。既然不想当一回事,那他就做给她看,做到她,想忘记都忘记不了。
餐厅里
温黛有点忐忑,左顾右盼之后发现等得人没有来,于是拿出镜子。脖子上那块红色好像怎么看都有点明显。
懊恼地嘟起唇。都是元思逸,亲就亲了,非要说什么留个证据。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在脖子上这么明显。还好不疼。温黛左摸摸,右摸摸,她拿出粉饼盖了又盖。
餐厅
的门打开。温黛余光一直注意着,看到熟悉的高大身影,下意识激动地站起来。
三年没有见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有记忆以来一直没有分开过的人。如今再见着,人还是那个人,平和的眉眼间温润如十里春风。只是又有点不同了。
温黛说不上来那种感觉。看真,心心念念的人一直走到自己的面前。步履平稳,行走时似乎带了风,很快就到了自己的面前。
“哥。”
温黛刚刚开口,就被抱进了怀里,得到一个大大的拥抱。她一愣,几年没有见,这个人小古董居然学会了外国人的礼节。外国的汉堡牛排大概挺养人的。
只是很快,温黛感觉到不对劲,怎么觉得他手臂越收越紧。
“哥!”
她善意提醒,没有回应,她不得不提高了声音,“乔洲野!”
乔洲野的手,终于松开,“怎么了?很久没有见了,多抱一下我的小妹妹也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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