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午过后,赵府突然热闹起来,几量大马车齐齐出府,不多时就接着一个个大夫进府,大夫进了府才看到闹成一团的赵府。
在看到那些下人每个人脸上都长着疮,似马上就要爆了一般,让人生生的退后几步不敢靠上前来,几个大夫也是都认识的,彼此看了一眼,犹豫起来。
这样的病,而且满府的人只要看到的脸上都起了,他们还真没有见过,看这样子似乎还传染,没走到门口,其中一个年老的老大夫就停了下来。
“管家,突然想起来我家还有事,我先回去看看。”不待得到对方的答复,老大夫迈步就往回走。
他这样一来,其他的几个大夫也相继找了介口往外走,赵林氏脸上半遮着帕子出来时,就见一请到的大夫就往外走,忙出声喊道。
“怎么人走了?”丫头们脸上也全是疮,咬着唇,这事跟本不用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见下人齐齐的低下头,甚至有些丫头终于忍不住害怕的哭了起来,全身突然长出这样的疮,跟本不敢出去见人,现在连大夫都不治,转身就走了,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
“哭哭哭,哭丧呢不成?在哭就全拉出去杖毙了。”赵林氏大喊道。
一出声果然好使,在也没有人敢说话了,赵林氏看着急冲冲离开的大夫,恨意的跺跺脚,“派人在去请大夫,多出银子。”
就不信还会有人拒绝银子的,赵林氏捂着脸转身进了屋,屋里的,赵老太太阴狠着脸,同样肌肤上长满了疮,看着让人直反胃,赵林氏强压下胃里要吐的感觉,走到椅子处坐下。
“不过是几个上不了台面的大夫,看看你,堂堂当家主母就发这么大的脾气,还能干什么大事。”赵老太太喝道。
赵语物却忍不住哭了起来,“祖母,连大夫都害怕了,长了这样的东西,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原本赵语物还靠着自己这张脸扬扬得意,却不想今天用过午饭之后,不久就突然皮肤奇痒无比,不可控制的就长了这么多的疮出来,当场就把她吓晕过去了。
接连而三的,整个府里乱成了一片,赵老太太派了几个男家丁出去接大夫,整个府里才算安静下来,如今大夫一走,眼下看着就又要乱了。
“还不住嘴。”只见一道身影闯了进来,正是赵府唯一的男主人,赵语物的父亲。
赵林氏一见到多日不归的夫君回来了,欢喜不已,才一站起来想到这全身的疮,又暗然的坐回到椅子上,原本就年老色衰,如今这副样子,怕是更招夫君讨厌了。
赵老太太一见到儿子回来,眼里闪过欢喜之后,还是忍住了沉着脸,“逆子,你还知道回来?怎么不在妓院呆一辈子?是不是钱花了了回来又拿钱来了?”
赵军笑道,“娘,这不是府里出事了吗?眼下治病要紧,你就别和儿子生气了,儿子在这里给你认错了。”
语罢就作起揖来,赵老太太就被逗笑了。
赵林氏紧咬着唇,嫁的这个男人旁的能耐没有,哄老太太到是很拿手,况且哪个当娘的不向着自己的儿子呢。
赵语物见父亲一回来就喝了自己,心里也及其不悦,却也不敢说什么,紧闭着嘴暗生闷气,父亲是个纨绔子弟,也只有祖母觉得父亲好。
“娘,儿子这就让人去请大夫,把江南所有的好大夫都请来。”赵军马车又献殷勤。
赵老太太很满意,这个儿子原本也不指望他成才了,眼下还知道关心她这个老婆子她就知足了,满意的点点头也不在多说。
挥手让赵林氏母女退下了出来,“这事怕没有那么简单,整个府里突然间都长了疮,我也让下人问过了,外面跟本没有人得,只有咱们赵府,这是有人对咱们赵府动了手脚。”
赵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对咱们赵府下手?”
赵老太太示意他坐下,“这事说起来也怪咱们找的人不行,留下了这个祸根。”
赵军不解的看着母亲,还是强硬道,“咱们赵府也算是大家大户,这些年来更没有得罪过仇人,到底是谁与咱们过不去?”
“你媳妇该和你说过我提意要与林府联姻的事情?”赵老太太叹了口气,把她暗下做的细细的说了出来,赵军听了脸色都变了,“暗下打听来的消息,那个慕凌雪是个懂医的,我想咱们府里这次长疮与她脱不了关系。”
赵军听完了良久也没有说出话来,他在江南张扬跋扈习惯了,可实际上胆子很小,从来没有惹过什么大祸,小打小闹罢了,况且在江南这个地方,他一报出他的身份,哪有人会去招惹他呢,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大事。
所以在听到母亲做的事情之后,赵军很是震惊,他知道母亲的能力,家里的一切生意如今还是她在主持,可是在听到这件事情之后,他不敢相信母亲会买凶杀人。
赵老太太太了解儿子的性子,“我这样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咱们赵府能毅然不倒,你什么也做不得,我不能不以后着想。眼下这件事情,先找大夫把看病,你派人去将人找回来,若实在不行,就想任何办法让她开出解药来。”
赵老太太已想到了一切是慕凌雪做的人,到是轻看了那个女人,竟然能把手脚做到府里来,能一举就让府里乱成这样,除了在吃食了找不到旁处。
“娘,这事你别担心,我就派人去找人。”赵军已没有刚开始的干劲了。
“行了,你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