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里新掰下的鲜玉米,皮不用扒干净,就放在炖豆角的锅边烀熟,玉米上还带着豆角的咸味儿,味道别提多香了。

林晓只要一想,就觉得嘴里口水泛滥。

炖豆角这菜也有讲究,林晓最爱吃的不是新鲜猪肉炖的豆角,而是过了夏的咸肉炖的,有一股俗称“喀喇味儿”的怪味儿,一般人吃不惯,不过东北人大抵家在农村的都尝过。

新鲜的豆角、土豆下锅,周围一圈的鲜玉米,几个孩子巴巴的围在锅台前看林晓做饭,一个个馋的都要流口水了。

铜锤假装烧火,眼睛时不时的落在冒气的锅盖上,贼亮贼亮的。

沈柔柔跟着林晓可没少吃好东西,不过这玉米还真是头一次见,小丫头巴巴的看着,一脸期待。

作为吃货,小不点儿绝对是称职的。

这不,这么一会儿功夫口水都不知道擦了几次了,袖子都要湿了。

铜锤本来还担心别人发现他偷偷咽口水,结果看到小不点儿这样都乐喷了。“致远,你有那么馋吗?”上次带小家伙学游泳的事儿被发现,他被自家老爹好一顿教训,今天是第一次出来,就被小家伙拽来吃好吃的了,他还挺感动的。

“我才不馋呢。”小家伙大言不惭,“师傅说了,回头有更多的好吃的。”说到最后口水泛滥,小家伙你说不馋,谁信呢?

香喷喷的玉米出锅,林晓手忙脚乱的捡到盆里,烫的她直摸耳朵。

铜锤一脸鄙夷的看着她,“你不好用抹布垫着啊?”真是个笨女人。

沈柔柔忙接了林晓的活计,翘起脚尖拿大勺子往出捞。

小不点儿心疼的摸着她烫红的手,“师傅你疼不疼啊?我给你吹吹,让爹给师傅抹药。”这贴心的孩子,之前还那么馋呢,看到林晓受伤竟然这么贴心。这样的孩子有谁会不疼?

林晓揉揉他的头,“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玉米刚出锅太烫了,她也不敢拿给几个孩子吃,先把菜盛出来,又试了试温度。等玉米不那么烫手了才拿抹布垫着手掰开。筷子在断开的位置插进去。每人分了一根。“快吃吧,尝尝,这可是咱们幽州府头一份啊。”估计整个幽州府也就她们这里能吃到新鲜玉米。

小不点儿太小了,小嘴凑上去一顿猛啃,结果没吃到嘴里多少。倒是先蹭可脸。林晓大笑,“小笨蛋,瞧你吃的。”她掰下玉米粒喂他,“你慢点儿吃,一个粒儿一个粒儿这么啃就好了。”那边沈柔柔和铜锤认真听着,倒是没闹笑话。

徐朗还没回来,林晓带着几个孩子先吃,锅里给他留了饭菜。

小不点儿手里抱着玉米就不撒手,林晓怕他吃多了烧心,就喂他几口菜。结果这孩子还一脸的不乐意。

林晓笑骂道:“又不是就吃这一顿,看你吃撑了怎么办?”像是在昭示林晓预言的准确性,晚上徐朗回来的时候,小家伙抱着圆滚滚的小肚子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徐朗知道后真是哭笑不得的。“你这傻孩子,自己吃饱没还不知道。”给他找了几片干山楂片含着,徐朗这才吃饭。

林晓跟他商量玉米的事儿,“我种了差不多两亩地的玉米,咱们自己也吃不完,卖到县城那些酒楼怎么样?”不把价值最大化,这都不是林晓的性格。

“卖倒是可以。城里人愿意吃个新鲜,就怕卖不出去太多。”价钱高了人家也不愿意,价钱低了吧,林晓辛辛苦苦席苗的。回头她自己也不高兴。“不如我先去看看吧。”

林晓摇头,“你整日里忙着盖房子的事儿已经够烦心了,还是我去吧。”她差不多半年没进城了,都有点儿待腻歪了。

徐朗依然担心,“付家短时间应该没有问题,就是……”他记得之前还有个伍家。这一冬天就怕伍家人找来,虽然这么久没消息了,他也不放心林晓一个人。干脆道:“正好我明天也要去鱼粮县城看木料,跟你一起去。”

林晓本想说不用,又担心上次的事儿重演,就点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了早饭徐朗就去地里掰了二十多穗玉米,篮子里还装了几穗烀熟的。

先去了徐老大夫的医馆,徐朗发现这里似乎都是一些街坊邻居过来的多,并没有其他家医馆那种病人特别多的场面,这也跟徐老大夫的低调有关,他似乎并不在意医馆的经营。

店铺里徐老大夫的两个小徒弟都认识徐朗和林晓,忙把人让到屋里。“师傅出诊去了,您二位先坐会儿吧。”又是倒茶又是拿点心的,小伙计很热情。

“既然大哥不在,我们也就不坐了。”徐朗拿出十几穗玉米,“这是玉米,新下来的,给徐大哥尝尝鲜,烀土豆那样烀熟就好了。”前世几乎没有人不认识玉米,徐朗也没多说,带着林晓走了。

经过付问琴的琴行,两人下意识的往里面望去,并没有看到付问琴的身影,只有两个勤快的活计在招呼客人。

也是,付问琴毕竟戳穿了付家二房的真面目,如今他是付家名副其实的大少爷,哪里还用守着这店铺。

林晓不记得听谁说过,人生就像是一辆车,有的人上了车,有的人在中途下了车。不同的人上来下去,也就成就了我们人生路上不同的风景。

付问琴这个人,注定了也只是他们生命中的过客。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百味楼,鱼粮县城最大的酒楼,林晓曾经在这里卖过驴肉。

两人再次来到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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