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无耻的男人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这是我的事,你没有权利过问。”
“你真恶心,明明有了喜欢的人,还碰别的女人,你简直是人渣中的战斗机!”莫凌怒火冲天地抓住他那只在她胸前作乱的大掌。
“你是我的所有物,我碰我的所有物,有问题吗?”他突然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用冷酷无情的口吻说着猥琐的话,“我今晚要跟儿子沟通感情,你如果不乖一点,我会用强的。”
“混蛋,你一直都是在用强!”
莫凌羞愤交加,她实在没办法将现在的他与天神般保护她的他联系在一起,怎么想,都应该是两个人才对!这个精神分裂的*!
她的挣扎和反抗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他做足了准备才进入,虽然他嘴上羞辱着她,但实际上他顾忌着孩子,并不像以往那般狂暴,就算这样,她还是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当她累得瘫软在*,疲惫得连手指都没法动弹的时候,她依稀感觉他替她清洗身子,然后,他在她耳畔低语,“想要逃出我的手掌心,除非你死了,或者……疯了……”
莫凌当真疯了。
确切地说,她的精神失常了。
小苏是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人。
那天清晨,小苏上楼叫莫凌吃早餐,她敲了许久房门,一直没有人应答,她骇了一跳,以为莫凌又像以前一样搞什么自残,连忙跑下楼拿了备用钥匙。
“大少奶奶,你没事吧?”
小苏慌里慌张地冲进卧室,待她看清楚屋里的情形之后,她惊愕地睁大眼,双手用力捂着自己的嘴巴,以免自己尖叫出声。
老天,她一定是没有睡醒,她现在看到的一切,一定都是幻觉!
她用力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嘶,好痛,这不是幻觉,她真的看到主卧室雪白的墙壁被鲜血,哦不,是红色颜料画满了面容狰狞的厉鬼!
她家大少奶奶,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衣,手里握着一支硕大的毛笔,笔头上浸满红色颜料,在墙壁上挥洒自如,寥寥几步就勾勒出一张丑陋的鬼脸!
好端端的卧室,四面墙壁上都布满可怖的鬼影,整个房间就好像被鬼怪包围了一般,令身处里面的人,不由自主感觉到阴气森森,心惊胆战。
“大少奶奶,你这是做什么?”小苏回过神来,连忙上前阻拦她,“大少奶奶,你不能在墙壁上作画,如果想画画,你可以去画室啊!”
莫凌充耳不闻,一脸木然地盯着墙壁,挥舞着手中的毛笔,继续着她的画作。
“大少奶奶,不要再画了,你应该下楼吃早餐了。”
没有回应。
“大少奶奶!算我求你了,别再画了!”
仍旧没有回应,她就像中了邪一般,双目毫无光彩,死死地握着画笔,手背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
小苏急得直跺脚,又不敢强行抢夺她手中的画笔,只好跑到座机边,打电话到老宅。
刚巧这天是周末,穆宸寒和穆云天不用去公司,听说莫凌这边出了事,便跟着老夫人、潘锦如一起来了静园。
当他们几人踏入主卧室的时候,都震惊了。
这里已经不能称作卧室,简直就是群鬼乱舞的地狱。
“莫凌,你这是做什么?谁允许你在念琛的房间里画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潘锦如第一个发难。
莫凌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责问,双眼专注地盯着画笔,认真地描画着一条红色的河流,口中喃喃自语,“这是忘川河,流淌的全部是滚烫的血液,里面尽是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虫蛇满布,腥风扑面。”
潘锦如距离她最近,将她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面色猛地一变,厉声呵斥,“什么忘川河,你胡说八道什么?”
莫凌没有理她,继续喃喃自语,“忘川河上有座奈何桥,奈何桥边坐着一个老婆婆,她叫孟婆,要过忘川河,必须走过奈何桥,要过奈何桥,就要喝孟婆汤,不喝孟婆汤,就过不得奈何桥,过不得奈何桥,就不得投生转世……”
说着,她伸出左手,指了指一个面目丑陋的老太婆,“那就是孟婆,别看她长得丑,其实人很好,当初,她还劝我喝一碗孟婆汤,重新开始一段人生呢……如果不是念琛出现,让我不要喝孟婆汤,我现在……”
“啪”潘锦如怒容满面,冲着她的脸颊狠狠甩出一巴掌,厉声道,“你给我闭嘴,你竟敢拿念琛来开玩笑,我打死你这个坏女人!”
话音未落,她再次抬起手臂,眼看第二巴掌就要落到莫凌脸上,一只厚实的手掌紧紧抓住她的手腕。
“妈,你冷静一点!”穆云天牢牢地抓着潘锦如的手腕,脸色难看地盯着她的脸。
潘锦如怒极反笑,“好啊,这就是我养的好儿子,处处站在外人那边!”
穆云天眉头紧蹙,露出无奈的表情,“妈,难道你没有发现吗,莫凌现在精神不太正常,你跟她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潘锦如一怔,嘴唇动了动,还没你说话,穆宸寒突然向前迈了几步,冷漠的目光在莫凌脸上的指痕印记上停留了一瞬,淡淡道,“云天说得对,莫凌现在的精神状况确实不太正常。”
老夫人不赞同地瞥了潘锦如一眼,接着,认真观察莫凌,看她那副样子,就好像不知道疼一般,刚才锦如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将她脸颊都打肿了,她眉头都没皱一下,仍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一边在墙壁上作画,一边喃喃自语,“……念琛说,这里不是我该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