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二少,已经很晚了,你赶紧回去吧。”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与他说话,面色很正常,不像是刚生过气的样子,“还有,谢谢你陪我过生日,我很开心。”
穆宸寒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四周,“先送你上楼。”
“不麻烦你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不麻烦。”
“……”
在执拗霸道的穆二少面前,她好像从来没有赢过。
两人又逛了十多分钟,他将她送回病房之后才离开。
莫凌吃太多蛋糕,肚子还是圆滚滚的,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不由浮现出穆宸寒将她搂在怀里,替她揉额头的画面,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警告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她爱的是穆念琛,她只是在穆宸寒身上寻找穆念琛的影子罢了,她无数次幻想穆念琛其实还活着,像丈夫一样关心她,爱护她,当穆宸寒做出类似关心她的举动时,她会感到动心,那也是因为她将穆宸寒当做了穆念琛。莫凌就这样催眠着自己。
深夜十点,某些人早已进入梦乡,某些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穆宸寒从医院出来,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将汽车驶入了夜晚最繁华最热闹的地方。
夜巴黎,是c市十大娱乐会所之一,装饰豪华,环境优雅而舒适,是许多有钱人*的好去处,也是交际花们聚集的地方。
豪华包厢,灯光迷乱,情谷欠和烟酒的气味充斥鼻端。
灯光昏暗处,飞龙帮少主闻天慵懒地坐在真皮沙发上,一个几乎全身赤果的女人跨坐在他的腿上,身子似藤蔓一般将他紧紧缠绕,柔若无骨的双手熟练地在他胸前抚摸。
女人嘴对嘴地喂给闻天一颗葡萄,葡萄咬破之后流下的汁水沾染在他的唇角,女人用舌头一点点舔舐,顺着他瘦削的下巴一点点向下,隔着衬衫含住了他胸前的朱果。
闻天喉咙滚动了几下,被金黄色碎发遮住的眼眸泛起了淡淡的情谷欠,他一手搂紧腿上的女人,一手向她双腿间探去。
*的呻/吟很快就响彻包厢。
闻天将女人压在沙发上奋战,正到紧要关头,包厢门突然被推开,一只黑色的皮鞋最先出现,闻天好事被人打扰,大为火光,扭过头来正要怒骂,一个高大挺拔的身躯赫然出现在门口。
“穆二少?”闻天傻眼了,一把推开全身光裸的女人,快速提起裤子,拉好拉链,然后冲着软成一滩泥的女人怒吼,“还不快滚!”
女人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抓起衣物遮住重点部位,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路过穆宸寒面前时,她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英俊非凡霸气凛人的男人,黑色的西装将他挺拔的身躯勾勒得完美无缺,周身隐隐流露出危险邪肆的气息,俊美无俦的脸上,那双幽深的眼眸冷如寒冰,让人望而生畏。
这么出色的男人,一定家世非凡,如果能够攀上他那该多好,女人抱着这样的念头,火爆丰满的身子一偏,踉踉跄跄地向穆宸寒身上倒去。
穆宸寒向右边迈出一步,女人扑了个空,扑通一声扑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娇声*。
“滚!”
女人不敢置信地抬头,只见居高临下的男人面色冰冷,墨水画一般的眉目在暗影中如同带有剧毒的罂粟,他似不屑看她,只用冰寒刺骨的眼风鄙夷地扫过她,犹如高高在上的王者,俯瞰着匍匐在地的蝼蚁。
那修罗般的气势,令女人筛糠般地颤抖,再也顾不得其他,匆匆捡起一件衣物哆哆嗦嗦地跑走了。
不过短短几秒时间,闻天已经收拾妥当,尴尬地咳嗽一声,“没想到二少会大驾光临,要不要叫两个女人伺候?”
室内yin靡的气息还未消散,穆宸寒漆黑的眼眸底下涌动着厌恶,鄙夷,冷冷道,“太脏。”
“咳,都是还未kāi_bāo的姑娘。”
“没兴趣。”
闻天咧了咧嘴,露出灿烂的笑容,“二少,久闻不如见面,我对你可是久仰已久啊,有什么事,咱们坐下再谈吧。”
穆宸寒脚下未动,冷静而锐利的目光滑过沙发,冷冷道,“找一间干净的房间。”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消过毒的。”
尼玛,这是有多嫌弃这房间!闻天额头青筋隐隐跳动,皮笑肉不笑地点头,“明白,我马上吩咐下去。”
传闻穆家二少洁身自好,不近女色,很少出入*,即便不得已进入那些场所,也从不叫女人作陪。
闻天本以为那些外界传闻太过夸张,不过从今晚之后,他才明白,那些传闻非但不夸张反而程度不够。穆宸寒岂止是不近女色,他根本就是*,连看到女人都会觉得厌恶,连女人待过的房间都会觉得恶心,被女人碰过的东西他绝对不会触碰!
这家夜总会是飞龙帮的产业,闻天作为少主,他一声令下那就是圣旨,经理风风火火招来一群清洁工,将一间豪华包厢打扫干净并消毒,然后才眼巴巴地将两位大爷请进去。
穆宸寒面无表情地坐在真皮沙发上,双手摊开,随意地放在扶手上,一派矜持优雅,但周身又透着帝王般高高在上的气势,
闻天坐在他对面,双腿交叠,性感的唇角边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意,缓缓道,“穆二少,不知道你找我,所为有事啊?”
穆宸寒看了一眼腕表,淡淡道,“还有一分钟。”
“啊?什么一分钟?”
穆宸寒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