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不瞒你说,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具体的说你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也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当你头痛欲裂的时候,当你饿肚子的时候,当你口渴的时候,当你觉得吃点儿东西和喝点儿东西能缓解自己的口渴、饿肚子和头痛的时候,并且在你这么想的时候又恰巧看到可吃的和可喝的东西的时候,吃掉它们和喝掉它们难道有什么不应该吗?“
“兄弟,应该和不应该只在一线之间、只在一念之间,由于它们距离太近,使得人们很难分清它们,它们就好像双胞胎一样,往往只有它们的亲人才能分得清它们,而除此之外的陌生人恐怕都难以分清它们。但难以分清不是不去区分的借口,因为分不清可能会出很多问题,而当问题真的出现的时候,是没有人在意其借口是什么的,大家只在乎结果是什么。就好像你误喝了毒药,你不会有心情去想你喝之前想象它有多甜美,或者你有多口渴,到时候你在乎的只是结果,那就是你中了毒,而且这毒可能要你的命,而你或许又没有办法为自己解毒或者找到解药,这时候你有的只是后悔,而不是之前的口渴或者任何其他的借口,因为对一个要死的人来讲那些都是没有哪怕一丁点儿意义的。”
易智好像没听懂它说的话,又好像听懂了一部分。“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喝的是有毒的东西?我要死了?”
“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啊,恐怕比有毒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