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更多w. 。
脑子里灵光一闪,秦阳猛地想起,楚奇那是有一大笔钱在自己手里的。
楚奇说过的,那钱自己可以用。
要是自己先跟他借的话……
像是忽然间被注入了无限的活力,刚刚还绝望的犹如地狱鬼魂一般的秦阳,整个人瞬间找到了希望。
立马给楚奇打电话,可打了好几遍,对方的手机依旧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难道是出事儿了。
正想着,对方忽然将电话拨了过來。
秦阳一惊,赶紧接通着:“喂楚奇……”
喂,你认识手机的主人么。
完全陌生的声音,秦阳欣喜的劲儿一瞬间消失殆尽,“你是谁。楚奇的手机,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这是我在路上见到的,可能是主人不慎遗失的,你要是认识手机主人的话,麻烦过來取一下吧。
……
问好地址,留了那人自己的电话号码,秦阳沒想太多的直接去了目的地。
那是这个城市的一处景区,建筑物都透‘露’着一种上个世纪的古朴气息,一來这里,光呼吸着空气,似乎就让人沒來由的身心舒畅,就连烦恼也忽然间被抛诸到了脑后。
这是一个民风淳朴的街道,秦阳正感慨着景区的魅力之时,一帮绝不相符汽车,横冲直撞地就从街道深处冲了出來。
完全是破坏美感嘛。
秦阳摇摇头,循着地址一路找去。
走了不远,刚拐弯,就见着一辆救护车。
白大褂的医生护士,正从那冰冷的泥石地面上,把一个七窍流血的人往车上抬着。
心中发冷,秦阳再给那手机的主人打电话。
果不其然,那被抬着的人身上手机骤然响了起來。
身形狠狠一颤,秦阳下意识地挂断电话,关机。
然后,整个人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一般,转过身,拔‘腿’就跑了起來。
似乎只要这样,就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沒发生过般。
楚奇的电话丢了,捡到电话的人,紧接着就出事儿了。
这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秦阳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身形狼狈,面‘色’苍白地回到家里,秦阳才进屋,刚倒了一杯水准备喝,后背忽的被一只手拍了一下。
“谁。”秦阳一惊,杯子里的水哗的一下全溅到了自己身上,也不自知。
“是我。”那手的主人,声音带着几分虚弱。
秦阳慢慢转过身,看清对方面容时,整个人的眼睛蓦然睁大,“楚……楚奇。”
他是怎么进來的。
秦阳自己记得很清楚,进‘门’的时候,自己就给‘门’反锁了。
“嘘,别张扬。”沒理会秦阳的诧异,楚奇眉头微皱,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
“恩。”秦阳点头,震惊一闪而过,借钱的事情飞快浮现在脑海里。
正想说这事儿,可仔细一打量楚奇的样子,出口的话不由得就变了。
“你怎么了,这才几天沒见,他是不是又对你……”秦阳说着,眼睛忽的开始发红,声音也慢慢的哽咽着戛然而止了。
楚奇一向清瘦,可那面‘色’从來都是健康红润的,可现在,他就仿佛是一个破了‘洞’的蛇皮口袋一般,灰白之中尽是颓废与萧条。
“我沒事。”楚奇摇头。
他整个人似乎已经虚弱得站不太住了,说话间,右手就撑着那张破沙发,将身子艰难地靠了上去。
秦阳心中一痛。
楚奇的事情,他一直在刻意的回避。
他明明知道要是齐慕繁从中干涉,楚云漠定会有所收敛;他明明清楚只要自己求齐慕繁,对方就一定不会拒绝;他明明一句话就可以缓解楚奇的状况。
可是他却一直选择漠视。
只因为,他可笑的固执,只因为他不想和齐慕繁牵扯更深。
“我不瞒你。”单手抚着‘胸’口,楚奇着看向秦阳,满脸苦笑。
“秦阳,我是逃出來的。”
“你……”秦阳巨震。
果然,还是到了这一步么。
深吸一口气,搬了根凳子在楚奇面前坐下,秦阳紧接着问:“那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我得赶紧离开这里。”
想想也是,秦阳又打量了一番楚奇虚弱的形貌,整个人眉头再次皱了起來。
“你现在这个样子……”
“小伤,不碍事。”楚奇摇摇头,“其实我來找你,是想……”
脸‘色’虚弱中,带着几分不自在。
秦阳不是傻子,楚奇那逃字一出口,他便知道他的來意。
一个离家出走的逃亡者,身上怎么能沒有一分钱呢。
也罢,那笔钱终究是楚奇的。
现在他既然急用,自己还真能腆着大脸开口吗。
会心地站起身,秦阳从房间里找到那张银行卡,递给楚奇道:“你之前让我帮忙存的钱,我都好好给你保管在这里,你带着它,一个人出‘门’万事当心。”
一片真诚,仿佛清晨的阳光一般,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脸上。
“我……”楚奇怔了怔,紧了紧手里的银行卡,低着头道:“对不起。”
秦阳皱眉,“说这个干什么,你沒什么对不起我的。”
“之前本來说把这笔钱给你的,可是我……”
“行了,这本來就是你的钱。”秦阳打断他,“你从來沒有一个人出过远‘门’,不带着钱,你怎么生存。”
他这样的小强,只要有一口气在,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