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惟泽说完那两个字就挂了手机,顺带着一甩手,手机砸在墙上摔的支离破碎。
一股无名火从心底冒出来,摔了手机还解气,手一扫,桌子上的书、杯子、电脑全部甩在地上。
这样还是不够,许惟泽蓦然转身,看到门,大步迈过去,抓住门板,准备开门,手上的动作却停顿了。
他这么气急败坏的是要去哪里?
去找苏亦燃峻?
去质问她?去当面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想离婚没门?
然后呢?她会怎么说鲫?
许惟泽想想后果,心也慢慢的冷了下来,他的手松开门把,慢慢的回去坐下。
许捍东在下面转了一圈,准备给自己冲咖啡,但是突然想起一张小脸,就放下咖啡杯,拿了另外一个杯子给子倒了一杯牛奶,做到客厅准备打开电视,却想起了什么,放下遥控器拿出电话给杨天雪打了个电话,但是接电话的却是一个男人。
“喂,哪位?”这个男人的声音慵懒,似乎是刚睡醒。
许捍东眉头一锁,声音冷酷:“杨天雪。”
那个男人声音迷迷糊糊的:“什么?杨天雪是谁?”
许捍东声音越发的冷:“杨天雪在哪?”
那个男人恍然一般说:“哦哦哦,杨天雪是吧?她不在……”那个男人结结巴巴的说:“她不在了,她回家了……”
虽然隔着电话,可是许捍东还是听到了那边手忙脚乱的声音,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眉间皱成一个‘川’字:“让她接电话。”
那个男人似乎被他的气势和语气给骇到了,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先生,她不在,怎么接你电话?”
许捍东冷笑一声:“你是谁?”
“她朋友。”那个男人的口气越发的懒散:“我还有事,没什么事就别给我打电话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许捍东,堂堂许捍东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这么甩过脸子,盯着电话越发的怒气横生,只是他越是生气,就越是沉静,客厅死一般的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站起身往客厅走,打开客厅的门看到客厅里一片狼藉,愣了一下,走进去。
“怎么了?”许捍东走进去,看着狼藉的地上,他自然不是收拾房间的人,踩着东西走过去,坐回桌子后面自己的位置上,手机放在桌子上,“嘭”的一声,似乎是一个开关一般,一动不动的许惟泽听到声响居然动了动,眼帘掀起看了,脸色挺不好看的。”
许捍东斜眸瞥了一眼冷冷的讥讽:“有时间这里说风凉话,倒不如想想怎么追回自己老婆。”
许捍东不是什么多话的人,特别是在生气的时候,就越发的寡言少语。不过这一次他心情不好,就多说了些:“据说在医院陈林衣不解带的照顾苏亦燃,报纸上都报道的香.艳无比,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四弟的头上难保不变颜色。”
一句一句都刺在心尖上,自己心情不好,再拉个比自己心情更不好的人,让自己好受些,是许家兄弟的一贯作风。
许惟泽火气果然一簇一簇的往上冒,不过很快就反击:“大哥是头上颜色有变化了,现在拿我来撒气?那我可不能给你当出气筒,就算我头上变绿了我也能给漂白,大哥你能吗?颜色只会更深吧!”
许惟泽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然后大摇大摆的出了许家的大门,刚坐上车,就听到车上的手机响了。
刚刚那部手机是用来联系重要的人的,通常是指苏亦燃。
这一部却是工作用的。
看来电显示是韩星,许惟泽接听:“什么事?”
那边立即传来苏亦燃的声音:“许惟泽,你别挂断话!我们谈谈!”
许惟泽沉默不语,但是也真的没有再挂断电话。
“你还在听吗?许惟泽,我们谈谈。”苏亦燃的口气十分紧张:“许惟泽,你不要不说话。”
谈,谈什么?
许惟泽冷笑一声:“我不离呢?”
这句话打断了苏亦燃已经准备好的要刺激许惟泽让他说话的话。
不离!
苏亦燃气的几乎发抖:“那你想怎么样?”
“我说过,我结了婚就没有想过离婚!”许惟泽声音坚定而冷清:“你别忘了,十月一日,是我们的婚期。”
苏亦燃心头一滞,婚期?
她在电话那头冷笑起来:“你以为我们现在还有必要举办婚礼?”
“为什么不呢?”许惟泽听到苏亦燃的声音之后反倒觉得心头的怒气没有那么严重了,优哉游哉的从车子前面的小巷子里拿出一个绒盒,打开,里面放着一对戒指。
这是他亲自设计,送到欧洲请大师亲自做的,十一给他与她结婚用的戒指。
苏亦燃觉得可笑,他跟她都走到这一步了,还结婚?
“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可笑吗?”苏亦燃有些头昏,她努力让自
己冷静下来,努力让自己找到自己说话的合适的音调:“许惟泽,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干脆点!”
“难道我还不够干脆吗?”许惟泽反问。
的确他够干脆!干脆明了的告诉她想离婚没门!
“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人!”苏亦燃终于绷不住对着电话大吼一声,然后自己挂断了电话。
许惟泽看着手机由通话状态自动变回保护屏幕,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笑了笑,反拨回去。
电话这头苏亦燃愤怒的挂上电话,手机连同自己的手狠狠的嗑在桌子上,一边的韩星警备的看着她说:“苏小姐,你没事吧!”然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