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画微微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内息,外面微微的嘈杂声,她虽听不清楚,但也知道定是除了什么事情,昏迷了几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四肢无力,回想起她昏迷过去的时候,上官瑶的早产十分奇怪,照理说她已经为上官瑶调理过身体,就算早产也不至于昏迷。
“辛月,我昏迷了几天。”慕浅画略带嘶哑的声音问道。
“三天。”辛月心中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如是回答,毕竟涉及到宝儿的失踪。
“外面除了什么事。”
“大小姐,你刚刚醒过来,还是再休息一下,明日再说。”慕浅画脸色虽好了过些,但将上官瑶内体的寒冰蛊引入自己体内,何其凶险,身体恢复从前,只怕害得修养好一段时间,如今慕浅画是她的主人,她自然事事以慕浅画的安全为先。
“扶我去见母亲。”她亲自为接生,自然知晓上官瑶的身体无碍,外面的声音略显嘈杂,唯一的可能就是孩子。
慕浅画见辛月有一丝犹豫,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辛月无奈,只好扶着慕浅画走进隔壁的房间,上官瑶因身体本就虚弱,加上又受到连番的打击昏迷了还未曾醒来。
“师父,娘亲的身体怎么样。”进入屋内,慕浅画对刚给上官瑶把过脉的白老问道。
“她身边无碍,休息几天就好…丫头,你醒了,来,我看看,你身体怎么样了。”白老十分惊讶,立即站起来说道,上官轩和慕东辰去追如月,并未在王府内,屋内只剩下白老和刚刚走进来的初晴。
“小姐,你终于醒了。”初晴见到慕浅画醒来,顿觉得松了一口气,随后高兴的说道,只是想起宝儿的失踪,神情有黯淡下去,心想若是慕浅画知道此事是如月所为,心中定会更加难受。
“宝宝呢?”慕浅画立即看向初晴问道。
“小姐…”
“说。”慕浅画眼底微带一丝冷色看向初晴道。
“就在刚才夫人来看小姐,小公子被如月搂走了。”初晴地下头说道,她在慕浅画身边这么就,唯独害怕慕浅画眼底带着冷意的目光,让它心生怯意。
“丫头,你父亲和外公去追了,想必无碍,你刚刚醒来,不宜动怒。”白老见状,立即说道。
慕浅画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她本想缓缓而至,看来是她错了,如月自幼在狱门长大,为了上官瑶的安全,她才将如月放在上官瑶身边,万万没想到如月会是地方之人,根据狱门记载的资料,如玉和如月两人去狱门之时只有六岁,她没想到竟然有人安插了一名六岁的孩童,如月在狱门表现并不出色,甚是说本性上过于安逸,看来是她看走眼了。
“辛月,去将父亲和外公叫回来。”慕浅画立即下令道。
“是。”
以皇甫雄的作风,定会安排一个人在她身边,看来,是她看走眼了。
羽城一座废弃的别院内,屋内没有一丝灯光,地下室你,一个熟悉的女子怀中还抱着一个刚出生时的婴儿,她刚刚将人带到别院,就听闻慕王府躁动了起来,看着怀中的孩子,她松了一口气。
“三姐,父亲要的是慕浅画,你带一个小孩来做什么。”皇甫宛儿不屑的看向抱着孩子的女子,女人气质淡雅,有几分超凡脱俗,仔细一看,正是昔日的如月。
“闭嘴,若不是你来羽城,引起了慕家的注意,何至于走到这一步。”她对上官瑶下药,目的就是为了让上官瑶早产,没想到慕浅画会提前赶回来,好在慕浅画昏迷,来不及细察,三日来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带走孩子。
“三姐潜伏了这么多年,还不是没什么用吗?”皇甫宛儿面带面纱,慕浅画用毒毁了她的容颜,她恨不得将慕浅画千刀万剐,如今只有对这个孩子下手了,她要让慕浅画追悔不已。
“别打孩子的注意,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如月护着怀中熟睡的宝儿道,她看着宝儿出生,就算心中再坚毅,也不免动恻隐之心。
“三姐,没想到你身在狱门,居然还会养成心慈手软的性子,看来父亲真是高看你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除了置身事外,你什么都不会。”皇甫宛儿见如月护住宝宝,眼神狠毒的看向如月道。
“我的确太过于心慈手软了,你不止一次坏了我的好事,等回到皇甫家以后,我会让你亲自体会一下,看我是不是心慈手软,如今你最好听话,不然父亲不会原谅你再一次失手。”如月起身走进暗道,还不忘护住怀中的宝宝,如月此举,皇甫宛儿眼中的恨意更浓了,慕浅画让她生不如死,就算不能杀了如月怀中的孩子,她也绝不会让孩子好过,既然慕浅画毁了她,她就毁了这个孩子的一生。
“你…”
“你最好给我闭嘴,不然我不介意现在割了你的舌头。”如月眼底闪过一抹杀意道,身为皇甫家的女人,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决定好了一身,除了皇甫宛儿一人留在皇甫家之外,其余的三人分别被皇甫雄安排在不同的地方,成为皇甫家的棋子,而她因正好和一个孤女长得很像,便安排在了狱门,其目的便是上官家。
皇甫宛儿狠狠的瞪了一眼走走前面的如月,眼底全是狠毒之意,她又回到羽城,目的便是将慕浅画带回皇甫家,将功赎罪,顺便让慕浅画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没想到突入出了一个皇甫家三小姐,她
一个皇甫家三小姐,她不得不听其命令。
“丫头,你醒了。”慕东辰回到倚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