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慕浅画想要冲开穴道,却发现若不借助外力,根本无法冲开穴道,白天几乎一整天都在马车中,晚上如月会找一个休息之地,下马车的时候,如月会蒙上她的眼睛,让她看不到外面的一切,每次她都被如月控制在房间中,不得走出外面一步,次日又会换一辆心马车,除了透过马车的光让她知道是白天,根本无法察觉外面的一切,如月彻底的隔断了,皇甫宛儿倒是动了很多次小心思,都被如月给一一阻止了。
虽然在马车内,慕浅画依旧可以感觉到天气的变化,每周一日,天气就会稍微热一些,因此可以确认,一路咋往南。
“没想到刚刚再说的太子妃也有成为阶下囚的一日,你放心,待回到了族中,我会好好招待你的,就如同你当日在羽城对我所做的一样。”皇甫宛儿看着慕浅画虽是阶下囚,可每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如月更是将慕浅画看得死死的,让她没有一丝下手的机会。
“是吗?已经快十天了,看来快到了。”慕浅画睁开眼睛,露出一抹笑意道。
“你怎么…慕浅画,你有想匡我,你以为我那么容易上当吗?”皇甫宛儿立即反应过来道。
“是吗?可是你已经说了,十天了,你一路上可是说了不少折磨人的方法,真想有一日我用在你身上看看。”慕浅画的笑容中带着几缕邪魅,让如月更加谨慎起来,连日来,慕浅画几乎一言不发,如今突然说这么多,事有蹊跷,她不得不防。
“你落到我的手上,还有机会说大话,你放心,待回到族中后,我定叫你生不如死。”皇甫宛儿咬牙切齿的说道,恨不得将慕浅画除之而后快。
“只怕你没有这个机会,比较皇甫雄可是十分看重上官一族的血脉,你说呢?四小姐。”
皇甫宛儿气急,伸手就达到给慕浅画一掌,如月见状,立即阻止了,如月别有所思的看向慕浅画。
慕浅画此举太过于异常了,就像是故意惹怒皇甫宛儿,她留意了一下四周,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但神情还是戒备了起来。
“如月,你不用担心,我既然来了,就不会在逃跑了,和皇甫家斗了这么久,是该有个结果的时候了。”慕浅画笑着看向如月道。
“是吗?我拭目以待。”如月十分冷静的说道。
如月的反应,慕浅画心中对如月的估量有更深了一层,看来,论沉稳和心机,如月是佼佼者,看来,她是该要调整一下自己的眼光了,如月之事,的确是她眼拙,看穿了初晴,却没有看头如月。
慕浅画不再理会如月和皇甫宛儿,闭上眼睛,靠着闭目养神。
十天的时间,四国的战争渐渐白热化,天圣的军队节节胜利,有了周瑞这个先锋,慕长风直接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十天的时间,夺下了日曜的留作城池,攻陷了日曜的半壁江山。
秦子卿原本想让赵毅统领昔日战王府的军队,刚将赵毅放出来不足两天,赵毅是人命如草芥的消息传遍京城,很快风靡日曜,让秦子卿措手不及,全力抵抗,终究还是不低慕长风进军的速度。
“世子爷,如此快速攻陷日曜,只怕来日大局难稳。”楼天明表面是赫连景腾派给慕长风的监军,实则是稳定慕长风攻下的城池的民心。
“楼天明,本世子的责任是攻城略地,至于稳定大局,不都是你们这些朝臣的事情吗?若不能稳定民心,还不如给我会羽城,换一个人来。”慕长风端起杯中之酒,小饮了一口后道,眼看着梅花酿就剩下一坛了,最多只够他再喝个几日,自从画魅不在醉梦楼以后,慕王府的梅花酿已经被他喝得差不多了,心中不免举得悲凉。
楼天明见慕长风神情骤变,心想,莫非慕长风是在担心战后城池的百姓,心中感到欣慰。
“周伯,妹妹昔日在京城的时候可否留下些梅花酿,回羽城太久,相比起来,还是京城更加近一些。”慕长风对周瑞说道,刚刚讨论完战局已经攻略的方式,见周瑞还在帐中于是问道。
慕长风的话,楼天明黑线满面,差点跌倒再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楼天明,没事你可以走了,这是主帅的营帐。”慕长风见楼天明的神情,心想,楼天明还真是个呆子,不过对百姓而言,却是及时雨,朝中有楼天明在未来的朝局定会更加稳定,只是可同为朝臣,却无法成为知己好友。
“世子爷,京城是否有梅花酿我不清楚,不过,若世子爷真是嗜酒如命,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周瑞看向慕长风道,慕长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十座城池,定是羽城近日发生的事情有关。定天下缓缓而至是一法,雷霆之势,一挥而就也是一法,至于未来如何,就留个后人去评说。
“快说说,哪儿能弄到着梅花酿。”
“明日夫人身边的问琴会来军中,酒不就到了吗?”周瑞十分认真的说道,几日前,慕长风和问琴见过一次,那日问琴蒙着面,慕长风以为她是秦子卿派出的奸细,两人一见面就打了起来,慕长风为此脸冷了一天,明日来,又有一出好戏。
“来,我敬你一杯。”
比起两人帐中的把酒言欢,楚南天和赫连殇的对战倒是更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赫连殇同样攻下十座城池,但南楚的战况却十分惨烈,每一场站在牺牲都很大,让南楚的士兵对赫连殇望而
楚的士兵对赫连殇望而止步,甚是有传闻将士见过赫连殇之后,吓的直接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