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浅画一行人离开不久,人去楼空的小院内迎来了两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两人见屋内早已人去楼空,院内还留下血迹,随后两人立即离开了小院,片刻后,一只白色的鸽子向羽城放心飞去。
不远处的马车内,赫连殇开着怀中睡的正香的女子,脸上洋溢着慢慢的幸福。
当初,赫连殇夺天下,其中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当时有太多碍眼的人,如今他想要的只是等所有事情都过去之后,他陪他云游天下,有她在身边,此生足矣。
想到此处,赫连殇眼底闪过了一抹坚定,要想过惬意的生活,首先要做的便是稳定这个天下。
慕浅画睁开眼睛,看着陷入直接思绪中的某人,以往她有一点点气息的变化,他都会察觉,今日的他,倒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在想什么?”慕浅画头放在赫连殇肩上,看着赫连殇的侧脸,想起某人昨晚的**,脸颊微红的问道。
其实,怀孕不等于禁欲,但某人昨晚的折腾的确让她精疲力竭。
“醒了。”赫连殇回过头,看着刚刚睡醒,眼睛带着一点迷离的慕浅画。
“白旗的死让你很在意吗?”
“不会。”赫连殇否定道,白旗的死前提出的交易,的确让他有些在意,皇甫雄之子究竟是何人。
从白旗的态度来看,他应该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而根据南楚传回来的情报,最大的可能就是南千秋,若是如此,又是何人在误导皇甫雄,而当年的那个孩子如今的年纪和他们差不多,但究竟是何人,他却猜不到。
孩子的下落是那个隐藏在幕后之人所为吗?
“时间不早了,会羽城吧。”慕浅画打开马车侧帘,抬头看了看天空道。
再过两日,便是四国议和的日子,早在皇甫家本家的时候,慕浅画曾有过大胆的设想,华夏五千年,君主制度历经太多,平静四国,除了战争之外,还有很多的方式,加上有时候统一并不是最完美的心态。天地之广,总有太多的未知。
中午时分,羽城一座十分华美的府邸内,皇甫雄正在看着从羽城传来的信,眼底深处,还流露出一丝冷意。
“族主,出什么事了。”君衍见皇甫雄脸色顿时变化,立即问道。
“慕浅画下落不明,白家父子怕是命丧黄泉了。”皇甫雄将手中的信递给君衍,随后说道。
君衍看过信,脸色也沉了几分。
其实君衍心中早就有个大胆的猜想,以白旗父子根本困不住慕浅画,但此时慕浅画下落不明,羽城的形式只怕会更加严峻。
“族主放心,御林军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内,就算慕浅画逃了,她一个人势单力薄,只怕也无能为力。”君衍心中细细分析过后道。
“还没有找到调动御林军的令牌吗?”调动御林军除了将军之外,其他的便是令牌,令牌本是慕长风持有,慕长风离开后,理应交给了慕东辰,可是潜入慕王府的人几乎找遍了慕王府,依旧没有找到令牌的下落。
“我怀疑令牌并不在慕王府,莫非还在慕长风的手中,根据前几日传来的消息,慕长风应该快抵达羽城了,到时在动手也不迟,只要毁掉了令牌,就算是慕长风和慕东辰两人亲自出面,我也有办法应付。”
御林军中除了当初云家暗自安排的人之外,皇甫雄也动了手脚,虽然时过境迁,但要想控制御林军,他们有的是手段。
皇甫雄最擅长的方式就是抓住人的弱点,随后攻击。
“让人守住羽城,一旦发现有慕浅画的踪迹,立即来报,根据早前搜集的消息,慕浅画似乎也会易容术,务必严密监视,切勿让慕浅画趁虚而入。”皇甫雄心中不禁后悔,当初没有趁机除掉慕浅画,根据早前皇甫宛儿传来的讯息,慕浅画也会易容术,好在初晴并不在羽城,否则还甚是防不胜防,沈三变的易容术,连他都难以察觉。
“是,族主。”
吩咐完后,皇甫雄从侧门走出了大宅,乘坐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向北冥渊的驿馆而去,昨日君衍去试探过,如今正好计划定下来。
驿馆的院内,颖贵妃看着瑶妃站在北冥渊的身侧,不由得想起昨日的情景,她回到驿馆的时候,瑶妃也已经来到了驿馆,瑶妃并未哭诉些什么,只是任由北冥渊说了几句之后,便静静的为北冥渊准备了一顿晚膳,两人倒像是寻常夫妻,有几分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意味。
颖贵妃也不是吃素的,昨日回到驿馆后,便悄悄况。
片刻后,一个侍卫来报,北冥渊立即大步的走了出去,随后瑶妃便想颖贵妃走来。
失去儿子后心中的恨,瑶妃清楚是怎样的,她也曾经失去过儿子,当时她怀疑是林家人所为,可没有任何证据,所以颖贵妃恨她,她心中清楚,昨日北冥渊告诉她,他和颖贵妃在醉梦楼用膳的时候看到了她,她就知道,昨日的事情,就是颖贵妃设计的,只是她没想到颖贵妃为了保全王家,让王家的人去了极北之地,身边居然还有可以调遣的人,能查清她的行踪。
“颖妹妹,昨日委屈你了。”瑶妃了解北冥渊的脾气,也清楚北冥渊生气的时候会拿身边的人发现,连林若曦也不例外,唯独对她,从未有过。
“姐姐说哪里话,见姐姐和陛下恩爱,我这个做妹妹的替姐姐高
这个做妹妹的替姐姐高兴。”瑶妃的话,颖贵妃并不在意,一个心死的人,谈何心伤。
“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