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殿里春.光无限,一片旖旎,听着紫勋粗喘的声音,玉灵第一次觉得特别满足,她在他身上欢快地畅游着,心里总想着:这要不是梦,那该多好?
守在内殿外的五兽,本不想看里面的情景的,但因为紫勋反应过于被动,不禁让大家联想非非,不约而同地观看了一把,而绿萼则是在紫勋被推到的那一刹那间,不知施了个什么法术,瞬间躲得连唐二牛那种神级魔兽都找不到。
五兽不禁感慨万千,没想到天下第一高手也会有如此狼狈,被人推到的这一天,这要是传出去,怕是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地签下归降书了。
见里面硝烟渐渐散去,五兽也急忙退离险地,害怕自己也会被拖进去,一并遭到蹂.躏,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翌日,午时二刻。
玉灵昏昏沉沉地从睡梦中醒来,醒时自己正趴在紫勋身上,她误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揉了揉眼睛发现紫勋还在,她急忙坐起身,这才发现一丝不挂的彼此竟躺在玉石地上。
而身下的紫勋则头发凌乱、美目紧闭,白皙的俊脸一阵红晕,那张薄唇肿得跟香肠似的,颈项与身上的肌肤全是红紫的吻痕。
玉灵震惊不已,看着四周碎布飞絮,她紧张地一溜烟躲进自己白玉床上的被子中,躲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妥,冒出一双紧张的凤目小心翼翼地看向紫勋,她不禁有些疑惑,昨夜喝太多酒,也不记得发生何事?
一连串的疑问不禁浮现在她的脑海中,紫勋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怎会躺在地上,他身上的吻痕是怎回事,不会是自己干的吧?
玉灵急忙摇头,她才不会这么孟浪!等了许久,也未见紫勋动了一下,她眉头皱了起来,施法穿上一套纱裙,便蹑手蹑脚地朝他走去。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猛然间发现他的脉象极弱,她心口一沉,那熟悉的心痛再次浮上心头,她总觉得他的脉搏比任何一次身受重伤还要虚弱的多,仿若要再次失去他般,令她痛彻心扉。
她顿时泪如雨下,急忙施法为他穿上一件白色长衫,抱起他便疾步走向玉床,轻轻地为他盖好羽被后,便开始利用枯木生花为他疗伤起来。
玉灵为紫勋疗伤半晌后,见他仍未醒来,便继续为他把脉,她突然发现他胸口的肋骨似乎又少了三根,加上与孩子合体的那一根肋骨,就有四根肋骨不见。
后来曾听紫勋说过,他只有五根主仙骨,如今四根主仙骨都不在体内,仅剩下一根,难怪他如此虚弱,但究竟为何如此,她也不知晓,她记得那天她走时还好好的,怎会一下子突然间就少了三根主仙骨?
玉灵想到紫勋出现在此地,金鎏儿他们五兽想必也在附近,随即忙传音呼唤金鎏儿,金鎏儿瞬息间便出现在内殿门口,他一袭浅黄色战甲,墨发用金玉冠高束着,看起来与往常一般气宇轩昂。
金鎏儿边走边尴尬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布絮,走到玉灵身边拱手道:“参见主夫人!”
玉灵一心记挂紫勋病情,并未注意到他的神情,见他走近便开门见山道:“鎏儿,我见你家主人少了三根仙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鎏儿扫了一眼紫勋耳根附近青紫的肌肤,倒抽了一口凉气,没想到玉灵竟会如此泼辣,主人这般憔悴也想得通。他清了清嗓子道:“婚礼那天,有人利用孜雪的性命为血引,故意施下摄魂邪术。”
玉灵听到此,不由得心惊胆战,但见金鎏儿看她的眼色变得厌恶起来,她愧疚地撇过头看向紫勋,确实那日若她不曾离开,他也不会如此虚弱。
金鎏儿眼眸间露出一抹恨意,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道:“回程的时候,主人魔毒突发,你也看到的,他就是那个时候中得邪术!”
玉灵震惊地回头,孜雪说过他请炫羽帮他将自己俯身在银色糖人上,为的就是陪伴自己,又怎会是什么摄魂邪术?莫非是另有隐情,炫羽骗了孜雪?
只听金鎏儿继续道:“那天,如果主人不曾使用灵气,就不会遭到邪术控制,但主人一心牵挂与你,你走后便陷入了狂暴。那人趁虚而入,彻底控制主人神魂,令他丧心病狂地到处杀人;那时主人也只是失去理智,主人依旧有机会解除邪术,谁知你竟然强行逼出灵犀,主人气急攻心,这才遭人暗算,彻底陷入昏迷,使得三根仙骨遭窃!”
玉灵听罢,心如刀割,泪如雨下,难怪那日灵犀如此好取出,原来那时的他早已命悬一线,而自己却狠心地落井下石,这才使得紫勋三根仙骨遭窃,但要她相信仙骨是炫羽所盗,她又不敢相信,遂道:“那你们现在可知仙骨是被何人所盗?”
“哼!”金鎏儿一声冷哼,见她怀疑自己,遂怒斥道:“还能有谁?那摄魂邪术是用极品招魂幡、伏魔琴、圣兽龙骨同时炼制,再加上用孜雪的命和你的一缕魂魄做血引,能够同时拥有这几样东西的人,这天下除了炫羽还能有谁?”
玉灵震惊不已,她站起身看着金鎏儿,猛地摇头道:“不可能,主人不会下此毒咒的!”
“怎么不可能?他敢盗窃极品紫行丹,敢让你服下离魂丹,就敢利用孜雪盗窃主人仙骨!”金鎏儿朗声反驳,他怒瞪着玉灵道:“主人可是紫荆仙草,能够起死回生,服下后举道升仙,你觉得像他那种连极品紫行丹都放在眼里的人,又怎会轻易放弃紫荆仙草?”
玉灵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没想到炫羽竟会骗取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