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蒋易洋掐着他的腰,被他紧闭的牙关里溢出的一声呻/吟刺激,低头狂热地挑拨起他胸口的敏/感/处,大手兹剌一下扯开了碍事的衬衣,崩掉了几颗扣子。
“易洋……啊,不行……”眼看着事态要失控,童辛稍微清醒过来,使劲拉开胸口的脑袋,喘息着说,“不能在公司,会被人发现的。”
他感觉到屁/股底下的热度,硬着头皮诱哄道:“等晚上……晚上随你怎么做。”
要从童辛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比等哈雷彗星还难,蒋易洋本来就没打算做全套,得到他亲口允诺后很有自制力地停了,任激动的小易洋自己消下去,很是满意这个美丽的误会。
两人都在调整紊乱的呼吸,一时间没人说话,办公室里洋溢着宁静温馨的气氛。
“你放假回来,家里知道吗?”蒋易洋抚着他的头发,问。
他口中的家,并不是两人的公寓,童辛摇了摇头:“妈大概不会让我进门的,她觉得是我带坏你了,而且蒋叔……”
当初他们交往的事情在童辛回去读书前就暴露了,比计划中的摊牌早了太多,令人措手不及,不光蒋父暴怒之下险些和蒋易洋断绝关系,就连远在l市的蒋母也赶过来哭劝,情况混乱得让人连回忆都不愿意。
一见到蒋母,蒋易洋不用验证就知道是蒋易帆动的手脚。他从小疼到大的亲弟竟然和他闹成了此般境地,心中不免有几分悲凉,这份兄弟情义大抵就这样断了。
时间总是最好的调和剂。蒋父的过早放权,使他无法再以物质限制他曾引以为傲的大儿子,怒火慢慢消退后,就剩下了无奈,态度随着时间逐渐软化,但一时半会依然不可能松口,只能继续僵持着冷处理。
“他们还需要时间。”蒋易洋凑过去轻蹭着他的脸,“等我下班一起回家吧,今晚外面吃。”
********************************************
三天假期一眨眼就过了,临走那天晚上,童辛几次欲言而止,蒋易洋心思一动,压倒他温柔地做了一次。
原该是享受的温柔,做到极致后就成了折磨,尤其是在床/上。
无比缓慢的推进,又不落到实处,这给了点甜头却不给吃饱的巨大空虚感逼得童辛眼角水红,十指死死抓紧了床单,双/腿情不自禁地缠住蒋易洋的腰,做出了渴求的诱/惑姿态。
蒋易洋憋得同样辛苦,低喘着和他接吻,问:“白天……你想说什么?”
身下的人立刻领悟了他这么做的动机,略带恼意地看了他一眼。
“说了我就给你……”他含笑道,啄了下对方的唇,暗示性地用/力/一/顶。
童辛惊喘了一声,抬手抱紧他的脖子,声音里都跟渗了水似的:“校庆……月底有校庆,我出了节目……但是你那么忙……啊,我就想算了……”
找到原因,蒋易洋就不折腾了,放开了冲撞起来,尽心尽力地满足他的小宝贝,令人脸红心跳的吟哦粗喘持续了大半夜才消停。
放纵的情/事直接导致了次日童辛股间隐隐作痛的不适,然而蒋易洋送他上机时,因为爱人无节制所产生的不满就化成了不舍,他们正是情到浓时恨不能分分秒秒粘在一起的时候,还没分开就已经思念,目光牵扯黏/腻得教旁人忍不住捂眼。
但再怎么舍不得,终究还是要走的。
回到学校,童辛就再次过上了煲电话粥的没羞没躁的生活,被舍友艳羡两兄弟感情真好时微微笑过,开始等待着校庆的来临。
虽然蒋易洋没有明确地说会来,但他保持着雀跃的希望,毕竟在自己一遍遍练习节目时,一次次回想着的都是他的脸庞。
a大的校庆很盛大,童辛的节目放以前是上不了的,不过幸运的是这次连报钢琴的都极少,他这个吉他独唱就亮眼了,加上曲目和谐,歪打正着地被排进了文艺晚会。
接近晚会开始,后台忙成一片,童辛坐在椅子上摸出手机,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蒋易洋并没给他打电话。
他的节目比较靠前,工作人员过来招呼他准备上台时,手机屏幕仍是黑黝黝的不肯亮起,童辛垂下眼帘,关了机放回口袋,吐出一口气,拿起吉他往前台走去。
那个人没时间赶来听,可他的心意不会改变。
舞台灯光突然暗下,接着打成一束柔和的白光,照在中心席地而坐的人身上,虚化了轮廓和背景。
很难说清楚,他给人的感觉是寂寥,抑或温暖。
简单干净的吉他声在会场中响起,伴随着男生清澈的哼唱,在某一个瞬间,似乎被注入了灵魂。
——他看到了蒋易洋,在最前排,凝视着自己的,深情的目光。
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他激动得想要哭泣,从心底的最深处颤栗着,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就此死去也无所谓。
“……
you\\\\\\\\\\\\\\\\\\\\\\\\\\\\\\hiloveyou
\\\\\\\\\\\\\\\\\\\\\\\\\\\\\\away……”
说出口的假话,没有说的真话,此刻全无意义,他张开嘴,低低地唱出最后一句,望着那里的眼睛忽然蒙起水光,“\\\\\\\\\\\\\\\\\\\\\\\\\\\\\\away……”
座位上的人再也忍不住,霍地站了起来。
谢了幕,他往休息室走,半路被人截了下来,拖到一间空室啪地锁上门,热烈得想把人吞噬殆尽的吻劈头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