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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楮振东忍不住又道:“镇长,听说何书记酒桶书记的名声已经传遍了整个县城,呵呵,我也不敬您酒,免得说我打着不同的旗号劝酒。”说完后尤为高兴的喝了一杯。
“怎么这么快,现在的通讯很发达吗?”陆子民却没想到传播的速度如此之快,有些诧异地问道。
王虹丽抿嘴轻笑,接过话头道:“镇里应该基本都晓得,下午打电话的时候,我家那口子已经知道了,至于全县范围我就不清楚了。”
潘世勋一本正经地调侃道:“我看这样的事情应该全省都学习才对,干脆咱们在省报发个宣传文章,题目就叫《酒桶书记勤劳的一天》,岷江镇还是有先进代表的嘛。”
一旁的柯小彬纳闷地问道:“喝酒也能称为勤劳,那咱们普通上班的是不是该领双份工资?”
大伙被逗的大乐,王虹丽更是笑的有些岔气,断断续续道:“柯所,这你得找镇长,他管发工资。”
陆子民也乐道:“我可不管发工资,那是财政所的事。”
柯小彬挠了挠头,憨厚的笑道:“那算了,财政所长张贵富可是抠门的很,我们所去年春节的加班工资到现在还没发呢。”
“你们所长王鑫不是和张贵富的关系挺好的,怎么还卡加班工资?”王虹丽诧异地问道。
“嘿嘿,王主任,你不知道,公家的当然要拖着,至于私人的可就不会拖,王所长的座驾京城吉普不也才买几个月。”潘世勋说出了真实的情况。
一旁的柯小彬却道:“那我明天就找他要去。”
“没用的,小彬,你去郭跃刚给你说账面上没钱你怎么办?”楮振东劝起了自己子这个有点二的部下。
“潘书记,我估摸了一下今年咱们镇的财政收入差不多有300万,gdp却仅仅2000来万,比例占的有点高,现在账面上大概还剩多少?”见小彬一脸郁闷,陆子民问起了具体数据。
“大概二三十万吧,往年到这个时候一般就剩这么多。”潘世勋大致算了算,说道。
“算起来所有干部加上民办教师和五个行政村的干部,工资一年也不到十万,怎么剩这么少?”陆子民虽然也清楚一直以来财政收入一般都不会有盈余的,可是在那个吃喝不算盛行、支出不多的年代,陆子民还是被这个余额给吓了一跳。
“呵呵,镇长,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两年尤其何国良正位书记以后,办公费用的支出是大幅增加。”潘世勋如是说道。
“也就是说今年的基础设施建设支出以及各项补贴都缩水的厉害?”陆子民有些忧虑的问道。
“反正这两年是逐年下降。”王虹丽还是了解一些,答道。
陆子民却是收起笑容道:“这样看来,说他是酒桶书记还有些抬举他,虽然咱们镇一直落后,可87年在当时的乡镇排名中还处在上游序列,这才短短两年,就被两个乡超过,要知道,以前可是还没有撤区并乡(镇),全县差不多接近30个乡镇,况且我也看了,这次合并过来的乡原来也是处于全县中游水平的。我看饭桶更恰当一些。”
潘世勋也跟着感慨起来,“是啊,镇长说的不错,说起来我与何书记原本也没什么恩怨,前两年我担任常务副镇长的时候,他还是镇长,他弟弟何国栋也就在那个时候开的飘香酒楼,本来何国良把接待放在飘香酒楼我也没反对,只是后来开销月月都在增长,我私底下跟他提过一次,没想到从此他就开始排挤我,他弟弟何国栋晓得后,还找人打了我一顿,虽然何国栋没有出面,不过肯定是他指使的,所以从那以后,我就与他分道扬镳了。”
“哼,我原来在县上人武部的时候,就听说这个何大胆的名号,后来我调任政法委员后,全县有次组织扫黄打非,我当时不清楚飘香酒楼的情况,安排所长王鑫彻查此地,可是没想到王鑫也是那面的人,因此他们就恨上我了。”楮振东跟着也颇为不屑的说道。
陆子民这才了解具体的内幕,,他知道这两个的目的是想把自己拉上战车一同对抗何国良,自不会继续追问,笑着问起了柯小彬的情况,“小彬,处朋友了吗?没有的话让王主任给你介绍个姑娘。”
柯小彬有些扭捏道:“才处了一个,是何家村小学的民办教师。”
“镇长,这事你可得管管,说起来小彬的对象师范专科毕业本来应该分配到镇小学的,却不知为何被何国良媳妇高中毕业的小妹给顶替了。”楮振东义愤填膺地说道。
“何书记都40多岁,他爱人多大,怎么小妹才高中毕业?”陆子民有些好奇的问道。
“何书记的爱人叫朱翠花,今年30多岁,大她小妹朱小花十几岁,农村里的姑娘读书都读的很晚。”王虹丽比较熟悉情况,随即解释道。
“那教育局的老苗局长知道这事不?”陆子民清楚这种事也是常态,问起具体的细节。
“这倒不是很清楚,不过他也是快退休的人,就算知道应该也不会过问,毕竟何国良的姐夫是王益新。”想了想,潘世勋开口道。
陆子民见此时菜肴已经所剩无己,便吩咐王虹丽再去点菜,然后笑呵呵地对大家说:“慢慢吃,要请假,有电话。”
等到热菜上来以后,几人又继续吃喝起来,陆子民确实没有继续喝酒,而是要了一听椰果饮料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