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但最近汝河对岸的妖魔数量又增多不少,还招纳了一只来自万毒谷的猫巫!那猫巫擅长土遁,来无影去无踪,你们离去当日就已经偷偷潜入我军营中传播蛊毒!”王将军疲惫不堪的说,哀叹不已!
“蛊与毒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害人术,你怎知她传播的是蛊而不是毒?”忍凝门主轻挑眼角现出凝重!
“下官自是不能分辨,这是凌圣天尊大人说的!请跟我来!”王将军将众人领到一处关押囚犯的铁牢。
铁笼上用厚实的黑布笼罩着,黑布之下不断传出激烈的喘息和**,沐千雪和幽曦立刻红霞满面,即使还未尝得雨露,男女行房之事却也略知一二。
听见黑布底下,此起彼伏、高低不一的混乱喘息声,似乎被关押其中的人数并非寥寥,反像是关押了有数十人,他们肆无忌惮的运动将铁笼震得‘咯咯’直响!
王将军握着黑布的手犹豫了一下,不知是否能让天灵弟子看见铁笼里这极度不堪的景象!
“刷!”黑布像一片乌云被掀开,笼子里久未见光的士兵们立刻发出一阵哀嚎!
沐千雪及时掩面转身仍旧无可避免的看见笼子里衣衫不整的士兵们一具具互相交叠的身影,和面红耳赤的满是情欲的表情!
短暂适应了光线,笼子里的人看见立在笼外的沐千雪和幽曦,瞬时两眼放光饿狼扑食一般撞上冰冷的牢笼,伸长了手臂想要抓到她们!
忍凝观察了笼内人的症状,发现他们眼底布满血丝,满脸焦红,口干舌燥,和无时无刻都处于亢奋状态的下身,紧蹙眉头:“果然是蛊,是猫春蛊!”
王将军早有耳闻,天灵道教的忍凝门主乃是整个焰虚大陆中被公认的第一神医,见他随口就能说出这种怪病的名字,像是找到了救星,身子一屈,拜求道:“请忍凝门主救救他们吧!”
“军营中可有女子?”忍凝问道。
“之前有两名厨娘,但是都被这些中了蛊的士兵一夜里折磨死了!忍凝门主可是要下官去镇上找些个军妓回来,供士兵们发泄?”王将军布满皱纹和胡须的老脸在说这话时也出现了一些难堪,可为了治疗这些将士,他豁出去了!
“万万不可!”忍凝门主边说边将其他几只掩盖在牢笼上的黑布都揭了开来,解释道:“猫春原是指能让猫发情的春秋二季!那猫巫所下的猫春蛊,顾名思义就是让中蛊之人在春天和秋天产生像猫一样无法克制的生理需求!”
幽曦实在是受不了七八个牢笼里总共三四百名衣不附体的男子渴望的**,抱怨道:“能不能把黑布照起来,或者换个地方再说?这景象太不雅观了!”
王将军连忙赔笑:“是下官唐突了,三位大人一路奔波,连水都没喝上一口,还请回营帐再说!”
临行时,忍凝叮嘱:“猫类都喜在夜晚交配,所以万不可再用黑布遮去阳光,晚上也要在牢笼旁多生篝火,切忌!”
“下官遵命!”王将军将事情吩咐给手下,带着众人回到将军主帐,不分上下坐席,亲自煮茶分杯。
“忍凝门主,请继续说吧!”沐千雪急切道。
抿了口茶,忍凝微微敛眉,军营中的茶叶为了能长久存放都被制成茶饼,将新鲜的绿茶都制成了乌龙茶,大大影响了绿茶原本的清新甘甜!
他放下杯盏,没有再喝:“从今日起,军中不得有任何女眷接近中了猫春蛊的士兵!此蛊传染性极强,只要有轻微的肢体碰触就会染上,但却不会传染给同性,只能异性间相互传染!”
“怪不得那厨娘一开始奋力针扎,不一会就向变了副脸似得使劲去抓别的男人!”王将军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完全没发现在场三位女性尴尬的表情!
“如先前所说,中蛊者在春、秋二季会无法控制的寻找异性求欢,但到了夏、冬二季又会恢复正常!猫巫在下蛊之时会将母蛊寄养在自己体内,在将子蛊寄养在皮肤上,凡是被她触碰的人,她皮肤上的子蛊就会立刻钻入对方体内,使其中蛊!”忍凝有些口干,倒去杯中茶叶,重新沏了杯白水,细尝慢饮。
幽珑愁眉:“以猫春蛊秽乱军营定会使得军心不稳,消弱我方的战斗力,如此阴险的诡计很难想象是雨姬一个乳齿孩童想出来的!”
“也许并不是她!”沐千雪自问了解沐小雨坠魔前的本性,她只是调皮了些,对男女之事根本一无所知,所以绝无可能想到这种不堪的方法!
然从幽珑美眸中投射向她的视线,如一把无形的刀刃让她不敢正视!
“千雪此言有理,一同统领妖魔大军的还有六臂猿猴和妖皇碧沙君子,只是那雨姬总是充分县镇的出来打头阵从而让我们忽略了另外两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忍凝不动声色的为沐千雪解围。
“我早就听说,新任妖皇是个无女不欢的好色之徒,这么卑劣的招数一定是出自他手!”幽曦愤愤道。
“忍凝大人,那这猫春蛊究竟有无解药?这三天里,被关押笼子里的士兵们已经因持续亢奋累死了七八个,剩下的恐怕也撑不了几日!”王将军低着头,抵在桌上的双手紧紧握拳!
身为将士,战死沙场是一件极其光荣的事情,所以麒麟关的士兵们打从参战就有了死的觉悟!
可死在自渎或者更加龌龊的事情之下,却是王将军和将士们决不能忍受的!
这种死法是对军人人格的侮辱,是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污渍!若那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