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图,我们前进得非常的快,沒用多长时间就到了那个要下去的洞口。∈♀武和武斌不等吩咐,先工作起來。我终于知道龙为什么喜欢他们了,因为他们不但有能力,也有眼力价,干什么都很细心。
我继续负责滴水,然后吴峰照相,这个地方仍然是两条路向下,苏怡快速的画完之后,说:“咱们现在算是在第一层吧,照这样看,用不了多久就会走到最后了。”
我笑着说:“那还不好,这破地方,越早走出去越好,幸好有提示图,要不然可麻烦了。”
龙在一边闭着眼睛,看样子他在选择之前,有这种习惯。吴峰说:“龙的直觉这回可顶大用了。”
龙“嘘”了一声说:“别说话,我在选择,万一这次选择错了,可都是吴峰的错啊。”
吴峰摇摇头,沒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龙再次抽出一张说:“就这个吧。走吧。”
我们跟着继续跑着,谁也沒说话,每到一个洞口,我们就重复这样的工作,就这样下到第七层,整个画完后,我们坐下休息一下,虽然有了图,但这种连续的跑动也还是比较累人的。龙选择了一个图后。坐了下來。
苏怡接过图纸说:“柏哥哥,你沒觉得不太对劲吗,”
我摇摇头说:“沒什么感觉,哪里不对劲了,”
苏怡想了想说:“我也说不上來,只是觉得有点不太一样,柏哥哥,咱们一路走來是不是有点太顺利了。”
白雪明在一边说:“苏姐姐,这不好吗,”
苏怡说:“也不是不好,只是柏哥哥,你不是说只有一个出口吗,就算龙的直觉再怎么准,就算只是二选一,我想他也不可能次次都选对吧,柏哥哥,你给算算,次次都选对的机率是多少,”
我大致在心里计算了一下说:“五百一十二分之一。不算是太大的数字。”
苏怡说:“还好,柏哥哥,你一开始说只有一个出口,可我觉得,应该会有很多出口才对,因为照现在这样走下去,我们很有可能就直接出去了。”
我愣了一下,然后想了想说:“你说得对,也有这个可能,我去,如果是好样,那就说明下面是个选择点。”
龙接口说:“选择点,什么是选择点,”
我叹了口气,说:“太险了,幸好找到这种解图的方法,要不然咱们顺着洞口不停的向下,可麻烦了。”
其他人都看着我,吴峰说:“专家,又怎么了,”
我说:“本上的知识果然只是一点点,差点被古人给骗了。这样说吧,如果按照苏怡的说法,我们从一开始其实只走着一条路。我们测试出的两个通路,虽然方向不同,但我保证,肯定进入了同一个迷宫道内,只是存在着距离而已。”
白雪清摇头说:“太深奥了,沒听懂。”
我想了想,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应该这么说,咱们入口处找到了两个向下的通路。但无论沿着哪个走,最后都会走到第二层,而且是正确的路线。 那么第二层按道理说应该是四个向下的通路才对,可实际不是这样的,虽然有四个图,但应该只是指向两个洞口。△¢”
龙想了一相说:“你是说,实际上咱们进入的第二层,无论怎么走,都会按照两个洞口继续向下。”
我点头说:“就是这个意思,也就是说,咱们是走对了路线,所以现在才能这么顺利的向下,而不是因为龙的直觉非常的准。”
龙苦着脸说:“那你还让我选择,你知道吗,我每次可都是很用心的去感觉,然后选择自己认为对的那个。”
我笑着说:“我也沒想到这点,是苏怡想到的。”
吴峰说:“那你说这个,最终的意思是什么,”
我说:“最终的意思就是说,除了我们这条对的路线,恐怕其他还有别的出口也能下去,可那是错的路线,那么肯定在下面会有什么东西等着。”
龙说:“是机关吗,还是别的什么,”
我摇头说:“沒经历过,所以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这条虽然是对的,但我也敢保证,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苏怡说:“为什么啊,柏哥哥,对的路线反而不简单。”
我点点头说:“这个墓这么建筑,很明显是不想让人再进來,而且上面那个神碑机关,每十年重生一次,也就是说,这个地方在建的时候,就沒考虑过进來。”
吴峰说:“那咱们怎么出去,”
我笑着说:“别这么紧张,当年建设这个墓的人,肯定留下了出路,那个时候还沒有让人殉葬的习俗,我想他们应该不是被活埋在里面了。”
吴峰长出了一口气说:“幸好啊,要不然,咱几个出不去,可真成了殉葬品了。”
龙又放回手中那张图,然后拿起了另外一张说:“咱们要不要试试专家的理论,这回走个不一样的路线看看,”
我笑了笑说:“这随便吧,无所谓了。不过我肚子饿了。”
武和武斌早就在一边做着饭,龙这回沒有动手。吃过饭,我们沿着另一条路线前进着。这条路线相比较更短些,所以走得比较快。走到洞口,果然发现了那向下的路线再次分成了两条。这样看來,我的推断应该是沒有错了。
龙一边看着吴峰他们工作,一边说:“看样子真像专家说得,那我们得做好准备了。”
吴峰笑着说:“哪次不是这样,不可能一帆风顺的。走吧。”
龙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