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离一老道看到冷子灵痴痴傻傻的样子,口水流到脖子都不知道擦,他愤怒质问卢队,卢队也挠头,“不知道啊。今天我们的人遇到他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还满嘴胡说八道,说是我绑架了柴火,不得以我才拘了他。”
离一老道瞪着卢队眼睛看了半天,始终沒能看出卢队是在撒谎,于是不由得他不相信卢队所说的是真话。他又仔仔细细地检查冷子灵身体,他反反复复检查了n遍,愣是找不出冷子灵身上有任何的伤痕。
离一老道也疑惑了。但是他也毫无办法,只好将冷子灵送精神病医院。当精神病医院的救护车拉上冷子灵,呜哇呜哇地怪叫着离开,离一老道心里竟然还莫名其妙地轻松了一把。冷子灵疯了,成了傻子,那么就意味着自己欠他的五百万不用还了。五百万,他得累死多少细胞,坑多少傻b明星,甚至要给富姐贡献自己多少蛋白质才能赚到啊。
“他怎么会说是你绑架了柴火,而不是其他人。 ”离一老道再次逼问卢队,他们两人,一个是贼,一个是兵,彼此间有仇怨也不是不可能,相互报复也不稀奇,他受命而來,必须查清楚來龙去脉,不然他沒法交差。
卢队也纳闷呢,他为什么就一口咬死是自己绑架柴火呢。两人别说往日无冤,近日更无仇,他们还只是在上午打了一个照面,然后他狗仗人势虐自己一回,说要报仇,其实应该是自己报仇才对呢。他想了半天,答道:“其实,在此之前,我们见过一面,还差点中了别人的离间计,干起來。”
“你说的别人是谁。”离一老道双眼一亮, 也许,这就是问題的关键。
“一个叫路云的女人,双煞帮的老大,手下有一家运输公司,这段时间风头正劲。”
“路云。”离一老道双眼精光一闪而沒,作为南荣帮武术教头,他对路云还是了解的,以她的身手,在冷子灵手下走不过十招,她根本沒能力将冷子灵打残,何况还沒留任何痕迹。
于是他想,莫非冷子灵真撞邪了。
关于撞邪一说,支洪荣不相信,他是相信的,因为他也经常将这些神秘文化挂在嘴边,唬自己的女弟子,老话说,谎言重复了三遍就成了真理,他何止重复三遍,三千遍都不止,所以他不仅唬住了女弟子,把他自己也搞得疑神疑鬼。
“对,就是她,听说她还是南荣帮的叛徒,她最有伤人动机。”
“哼,你懂得真多,不愧是警察啊。告诉我路云现在在哪里,也许我能帮你解除嫌疑,不然,支老大不会放过你,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绑架或杀害柴火的凶手,干你们这行的,多少应该了解支洪荣之个人。”离一老道半是揶揄,一半是威胁。
“咳……咳……”风衣华轻声咳嗽,他是大队长,离一老道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地当自己的面威胁自己的手下,他心里也不舒服,尽管他知道,离一老道來头不不小,人刚到警局,蔡生原秘书长电话就打到他办公室。
秘书长不是多大的官,但是皇帝的奴才,见官大三品,人家是昆月市官场一哥身边的人,他不得不给他几分面子。
离一老道对风衣华的暗示视若罔闻。
“路云就在梅里小区,她身边还有好几个女人,就一个男的,男的叫马义。”卢队说道。
“马义。”离一老道一直忙于养生事业,对地下世界的事了解并不多,所以他根本沒有听说过马义这么一号人物,于是就将列为一般人员,根本沒在意。“我去找她们,顺便说一下,我在昆月要办点事,请你们行个方便,就当什么都沒看见。这是支老大的意思,收下吧。密码是6个1。”离一老道顺手就拿出两张银行卡,分别递给卢阴和风大队。
离一老道赤果果地行贿,不是因为他常年修道,早已经超脱凡尘,不懂俗世的人情事故,而是因为他常年周旋于高官巨贾之间,对他们的秉性了如指掌,这里就他们三人,他也沒必要藏着掖着。果然,卢队与风衣华都沒有出声,坦然接受他的贿赂。
离一老道从警局出來,四处踅摸,在一个小区偷了一辆不起眼的皮卡车,然后换上他不知道从哪里弄來的车牌,开足马力,直奔梅里小区。
离一老道离开了,卢队疑惑地问风衣华,“风大队,这是哪里的疯子。”
风衣华冷笑,“你管他是哪里的,你只要知道他是來给你送钱的就行。不管他有多牛叉,在我眼里都是一个渣。”
卢队嘿嘿一笑:“风大队真幽默,说话都象写诗。”风衣华沒理会他的马屁,转身走了,卢队也匆忙下班,给离一老道一耽搁,他已经下班迟了大半个小时了,这让他心疼不已,大半小时啊,打一圈牌,或者干一炮的时间都有富余啊,就特么地白白浪费了。
卢队换下警服,匆匆赶到天上人间,他浑然不知自己已经一脚踏进袁天平专门为他挖的坑,于是毫无悬念地,第二天网上就传出他的不雅视,其后各方反应和磊真富事件一模一样,几乎沒有任何新意,所以聪明的读者不用猜都能知道卢队最终的下场是什么,这里也不赘述了,沒劲。
马义看着桌一溜摆开的银行卡发愁。
有时人生就是这么奇妙,一直以來,马义都是在因为沒钱而发愁,现在,他则是为怎么处理这些钱而发愁。桌上的银行卡,路云的一张,小方的一张、白雪的一张,长孙绛英的一张,密码不是547520就是5205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