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只有一个观察哨?”马义边问边估算着自己与观察哨的距离,他在等待时机。
“没有了。”解军山确定。
就在这时,马义发现观察哨把目光转向另一边,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就在观察哨目光移动的一瞬间,马义突然一跃而起。
“呼……”
解军山仿佛感到一阵山风声刮过,接着眼前人影一闪,马义已经扑了上去,简直比豹子还要迅速与敏捷,解军山刚揉了一下眼睛,就看到马义在远处向自己招手。
草丛里的观察哨被马义一药锄锄掉了脑袋,劲部断口处正“嗵嗵”地往外冒血,滚在一边的头颅还戴着头盔,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却死不瞑目。
“现在怎么办?”马义没有战斗经验,他得请教解军山下一步行动计划,现在解军山是指挥员,他就是大头兵。
“我们绕到邺南猴兵的背后,出其不意干掉他们,队长听到枪声,也会从藏身地往外冲杀,配合我们战斗。”解军山边小心翼翼向前推进,边回答。
“可能你们队长已经无力冲锋了,你听那枪声,恐怕他们弹药已经差不多用光了,现在仅仅只能自保,冲锋杀敌可能有困难。”马义说道。
解军山眉头紧蹙,马义是老百姓都能听出队长他们已经失去了还手之力,他作为职业军人,哪里有不懂之理?他这么说只是给马义壮胆而已。
“别怕,他们大约只剩十多个人了,凭他们那点能耐,我们两个足够了,一个突袭冲锋就能搞掂他们。”解军山继续给马义打气。
“不用两个人一起上,我一个人就足够了,你在一旁给我掠阵,提防那些打黑枪的。”马义与邺南猴兵、米国兵两次交手,全占上风,不由信心倍增。就凭这帮龟孙子那两下子,,他一个人对付他们十多个也绰绰有余。
“别骄傲,骄兵必败。”解军山毫不客气地批评马义。
“战争不是过家家,容不得半点闪失,任何错误都是要付出生命代价的。”
他们小心翼翼地绕到伏兵身后,眼前的形势一目了然,队长和队友们据守在高地上的一个山洞里,凭着有利地形在苦守待援。
洞口外是相对开阔地带,邺南兵与米兵在离洞口五百米左右的地方呈弧形包围洞口,双方呈胶着状态,我出不去你也上不来。敌人凭着人多势众,似乎不急于攻破山洞的防守,有几个邺南猴兵居然悠闲地蹲在掩体后抽烟,只是隔三差五往山洞里放几枪,引诱山洞里的守兵反击,消耗他们的子弹。
“记住了,给我掠阵。”马义回头嘱咐解军山,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扬手就一枪。
“呯!”
距离洞口最近的一个邺南猴兵正举枪准备往洞里射击,突然感觉后脑勺疾风劲起,他暗道不妙,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作任何反应,一颗9毫米巴拉贝鲁姆弹,裹夹着强劲的冲击力和破坏力,直接将他的后脑勺敲碎。
邺南猴兵与米国兵都是训练有素特种兵,马义还没有来得及开第二枪,所有的人都反应过来了,他们纷纷放开洞里的对手,转身将枪口对准马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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