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儿感到十分诧异,瞪大眼睛问:“什么?你要我猫在桌子底下做会议记录?”
宫齐双手往桌上用力一拍,支起上半身,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她,愤怒地说: “ 今时今日,我不回公司上班,躲在这里办公,都是拜你林溪儿所赐,都是因为你把我变成最可笑的人。枇宋业娜嘶鼓芎枚硕肆粼谡饫铮我怎会让其他人看见这么可笑的场面??
林溪儿正想反驳,外面突然传来访客的说话声,宫齐赶快坐下,同时抓住林溪儿的手腕用力一拖。结果,她重心不稳,一头栽跌到他的大腿上。
她想抬头,却被他闪电般用手掌猛地往下压,整个脸都被*迫埋进他的大腿根部,嘴巴正好对着他的雄性部位。
感觉被宫齐打了个冷不防的林溪儿气得面红耳赤,费力挣扎,嘴巴张开低吼,“啊!”的一声,却是呵出一股热气,隔着衣裤渗透进他最敏感的皮肤,引得他一阵战栗。伴随着针麻般的酥麻痛感,热血烧灼起来蔓延到宫齐的四肢,全身都在燃烧。
充血,血管在叫嚣,绷得要死了……宫齐的俊脸“刷”的变红了,一时间怔在了那里。
这时将目光移向门外,他看见几位高管正穿过客厅一步步走过来。
宫齐努力地从理智的底线处艰难地爬起,往下伸出大手掩着林溪儿的唇,阻止她继续慌乱大叫。
他警告说:“别出声!乖乖地猫下去。如果被人看见,我杀了你!”
林溪儿终于平静下来,点点头闷声说:“嗯!”
几位高管走进逐个很有礼貌地问好,“总裁,早晨!”
宫齐装作若无其事,亲和地微笑说:“早!请坐。”
谢楷文最后一个走进来,笑着说: “总裁,正在吃早餐吗?”他向宫齐的办公桌走过去,夸张地叫起来:“哇!这是弥敦鲍鱼粥,我也都好中意的。”
宫齐紧张得仿佛脚踩到钉子般,猛然站起来。“你喜欢就给你吃吧。这碗粥我还没动过。”
“就说嘛!我都奇怪,你什么时候开始吃中式早餐啦?那我就不客气了。”谢楷文笑兮兮地从桌上端起粥。继续问道,“是谁去买的?阿德吗?他应该很清楚你的口味哦!”
“是啊!”宫齐支支吾吾胡乱应付一番,就赶紧宣布开会。他在坐下的时候,刻意用眼角瞄了一眼桌子底下,见林溪儿已经蹲好位置,安静地拿着笔记本准备记录。
在整个开会过程中,宫齐一直处于心不在焉的状态,脑海里总是忍不住回放刚才的暧昧场面。他低头往下看了一眼林溪儿,正巧她在仰着头看着他,翘长的睫毛象蝴蝶般围绕那双美丽的眼睛飞舞,诱*惑的味道极浓,害他觉得他的雄根又胀大了几分。
他苦笑了一下,怎么解释这种眷恋和冲动呢?赞赏自己依然是一位正常的30岁的健康男性吗?
最后,宫齐收回心神,对大家说:“除了落实刚才提到的几个问题,还有没有其他问题?没有,就那散会吧!”
众人陆续告辞散去,只有谢楷文没有站起来,依然坐在沙发上。
宫齐疑惑地问道:“楷文?”
“宫齐,我们现在好好讨论一下,永好街那个项目吧!虽然,重建局方面对我们的收购表示欢迎,但是还有一些问题有待解决。例如……”
“楷文啊!我今天觉得有些累了,这些问题过两天再研究好吗?”
“好吧!这是项目报告,你慢慢看。”
谢楷文把报告书摆在宫齐的书桌上面,走到书房门口,突然转身用戏弄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宫齐,开玩笑说:“你今天心神恍惚,又急着赶我们走。一定有古怪!”
宫齐只好站起来,走过:“去你的!有好玩的事情,我会不带上你一起吗?走!走!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八婆了啊?”
将谢楷文送出别墅后,宫齐快步回来书房,见林溪儿正站在书桌后面,冷冷地盯着他。
宫齐恢复冷淡的表情,“刚才的会议记录,你马上整理好,20分钟后我要看到。”
“总裁,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
“嗯?林秘书,麻烦你专业些,一个称职的秘书是不应该有这么多问题的。”
“好!那么,我不以秘书的身份,而是代表永好街的街坊耽误宫先生几分钟私人时间。请问,宫氏集团是不是收购了力威集团的永好街重建项目?”
“是的!我们将在近期正式对外公布。”
“收购以后,打算怎样展开这个项目?”
“一个好下属应该工作积极又不具野心,你的问题是不是太多了些?”
“我说过,现在不以下属的身份,而是出于对街坊的关心,问问而已。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可以不答的。”
“呵!你是不是在担心没有住的地方?”宫齐向林溪儿勾了勾食指,这个时候,他是神秘和狡黠的。
他嘴角微动,现出淡淡微笑,仔细去瞧,从那笑容里流泻出几缕嘲弄味道。
宫齐上前一步,侧身在她耳边,缓缓地说:“提前告诉你一个内幕消息啊!我将在一个月内拆了永好街。”
林溪儿闻言,刹那间眼波从诧异讶然流转为惊疑不定,“什么?你这样做,街坊们怎么办?临急临忙的他们能搬到哪里?”
“这不是我担心的范围哦!反正公司法务部已经按照相关的法例在处理了。到时他们不搬,就是他们侵犯我们的合法权益,等着收律师信吧!”
林溪儿讥讽道,“宫齐,你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