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
正是中午,花凤舞擦完伤,动作麻溜地披上蓝袍,戴上面纱,背起弓箭,腰间别着花鞭和弯刀,袖子里全是银针,腿上还有许多符咒。
水清秋自从上次说白家的事情交给他处理之后,就不见踪迹,她还好带着花椰出发。
“花椰,养你那么多月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靠你了!”
“喵~”花椰好像在说,交给我就好。
大大方方的出门,她一路向西,只为了看看塔和边境的结界损坏程度,如果不大,花凤舞还是能够补住,希望能赶得上。
“嗯,赶不上了。”花凤舞走了十几天来到塔下,望着入云的九重天塔,每一重都被打个稀巴烂,所有妖怪全都被放出来了,而且这里妖气稀疏,可见这些妖怪早就已经奔到各地。
“花椰,我们可能是来晚了一步。”花凤舞极其淡定蹲下来,摸摸花椰的小脑袋。
“喵~”
“赶路吧!到一个封闭的山谷躲着吧,先师高人的九重天塔是最精密的塔,被特么打得稀巴烂,肯定是传说中妖力无穷,法力无边的鬼王干的,打不过啊,花椰咱跑吧!”
说着,抱起花椰就接着跑,笑话,那些百姓生死干她何事,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指桑骂槐,冲着自己说妖女,她才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可跑到一半,又想起来薛倩倩,苏晓棠,三蛮那些人,他们可是自己好友啊,这样是不是不道德?
纠结了半天,花凤舞还是决定,跑回去!
能救一点就救一点,不然良心不安啊!
跑到一半,来了个拦路虎,九头九尾连体,体型高大如山,浑身漆黑,九双眼睛大如灯笼,让人寒颤,叫一声如同婴儿哭啼,尖锐刺耳,此乃九婴!
九婴是九重天塔里面的九重天,千年老妖啊!
“喵呜!”花椰脱离花凤舞的怀抱,护在花凤舞前面,个子竟然变大,如同豺狼虎豹般大小,额头红莲越发妖冶,双眸水蓝,嘴巴露出尖牙,白毛竖起盯着九婴。
“花椰,我没有白养你!”花凤舞说着,也从背后拿出弓箭,准备攻击。
九婴尖叫几声,九头全都朝着花凤舞冲过来,张大嘴巴,散发瘴气。
花凤舞九箭齐发,势如破竹,九婴的九头被箭戳瞎双眼,更加抓狂暴躁,这时候花椰嘴巴居然冒出了蓝色火焰,九婴被烧得一直尖叫,发出婴儿般的凄厉声音。
可能是把九婴惹毛了,它速度极快冲着花凤舞袭来。
花凤舞还没拿出花鞭,眼前就出现了一个人。
单看背影就挺拔宽厚,一身黑色劲装,能看出优美的线条,黑发长如泼墨,背对着她,只用一剑,轻轻一挥,九婴九头落地,不得超生。
“你是谁?!”花凤舞警惕开口。
男子慢慢回头,左眸深邃如黑曜石般,右眼是难以忽视的琥珀色瞳孔,戴着可怖骇人的青铜鬼面,却不同那日见到的银发,而是黑发。
“是你!”正是当日在贾府遇到的男子。
男子戴着青铜鬼面,看不出表情,道:“鬼王。”
短短两个字,干脆清冷,带着低沉的磁性。
“你……”花凤舞还没说完话,鬼王竟然不见踪迹,仿佛从来没来过似的。
“是鬼王亲自打破塔的啊,怎么还杀了他自己的手下九婴?真是捉摸不透。”花凤舞想着,接着赶路。
几十天的路,硬生生被缩短到几天。
但是花凤舞和花椰赶到的时候,还是不由的惊呼。
惨不忍睹!
东篱国正元永年,鬼王复苏,打破结界,毁了守灵塔,边境妖魔,塔内鬼怪纷纷出逃,祸害苍生,饮血食肉,残害百姓,不单单是东篱国,其他国家均受到了牵连。
那些蠢蠢欲动,计划打战的国家被鬼怪侵蚀,自身难保。
妖灵当道,民不聊生。
众人皆知,是鬼王干的。
世人传,鬼王和妖女狼狈为歼,里应外合,是一伙的。
世人传,鬼王永远戴着青铜鬼面世人,丑陋不堪。
世人传,鬼王是阎王的亲兄弟,无恶不作,妖力无边。
花凤舞穿着蓝色长袍,以谁也认不出身份的“他”面世,力挽狂澜,带头领着降魔师,除妖师和勇士与鬼怪作斗争,所有鬼怪被连连打退,鬼王撤兵离开。
所有人都把“他”当做在世鼻祖对待,天天赞颂,乐此不疲,皇帝君穆在东篱国最大的地方,来了个露天祭,希望先人保佑,请“他”站在台上,接受最高荣誉。
台下几千万东篱国人把“他”当做先人,纷纷下跪,“他”被君穆亲手往头上戴了凰圈。
脱下蓝色长袍,“他”摘掉面纱,是倾城之姿。
众人却倒吸一口气。
“这不是花凤舞吗!”
“妖女居然是我们的救世主?!”
“这不可能吧?”
下面叽叽喳喳沸腾一片,花凤舞一直站着微笑,她说:“如果我是妖女,我就不会站在你们这一边,与你们一起敌对鬼怪了。”
有的人满脸不屑,有的人破口大骂,但全都被热烈欢呼的声音制止了。
“花小姐,是我们有眼无珠,错怪你了。”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吧。”
“在世鼻祖,咱的救世主!”
可谓是名动一时,名扬四海。
可就在这时候,一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