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峰听了老人的话,被震住了,突然他一下子跪倒在老人面前。“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李昊对不起,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我真不想这么做。”他一边说,一边给那个老人磕头,一边给我道歉。
“黄峰,你?你在说什么?”他这样说无疑是承认了老人的质问,我的好同学竟然想害我。
我用疑惑和愤怒的目光盯着黄峰等着他的解释。
“其实那个符根本就没有用,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吗?”那老人忽然转换了一个话题接着问道。
黄峰听了老人的话,神情为之一滞,却没有回答老人的话,只是不停地求饶起来。
“那个符根本不是什么保护符,而是鬼随符,你带着它,走到哪里,鬼就缠到那里。你觉得我说的对吗?”那老人盯着黄峰的眼睛问道。
听了老人的话,黄峰彻底懵了,他的所有秘密都似乎一下子被老人看破了。他不知道的事情也被老人说了出来,这个秘密太过突兀,他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求饶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
听了老人的话,我忽然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也似乎有些邪门。从回来后总是被一些奇诡的事情缠绕着,几乎就没有停止过。尤其是和黄峰、李有才相处的这几天,简直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
难道我是重了别人的全套了?
“老人家,我全说,什么都愿意说,希望你发发慈悲救救我。”黄峰重重地给老人磕了一个头。
黄峰经历了那次事故后,经常地走噩梦,梦里总是能看到自己被沾满鲜血的钱给埋住了,几乎透不过气来。而且这种梦是一个夜里连续地做,吓醒了继续睡,然后继续做,循环往复,他真的受不了了。他去医院找医生看了,医生只是给他开了些安神的药物。但吃了药一点用都不管,这让他更加的着急了。在一次饭局中他遇到了王有才,闲聊中把自己的情况大概地告诉了王有才。
“你是不是撞邪了?”王有才郑重地说道。
“唉!真不知道该怎么说!”黄峰一阵叹息,他也需要找个人交流,只是这样的事情他不敢告诉家人。
那天他向竹筒倒豆子一样给王有才讲述那晚的经历。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引荐一个法师,很灵验的,如果你不信这个,那就算了,当我什么也没有说。”王有才听了黄峰的经历,有点震惊,也有点兴奋,但更表现出一种同情。对于黄峰来说,还设有什么他不信的,如果不信,那这些经历有什么呀,自己的一场梦吗,但这场梦怎么总是不能醒呢。那天是一个傍晚,而且是个大阴天,他开着车带着王有才去见那个法师。才五点多的样子,却像晚上早早到来了一样,必须开车灯了。
渐进目的地的时候,他忽然有些担心了,因为他发现车子好像是要去那个学校的方向。他的心忽然紧张起来,从那件事后他怕提起那个学校,更不要说去那里了。在王有才的指引下,他绕过了学校,沿着学校的围墙向后面开去。不去学校就好,那里是他最大的讳忌,黄峰松了一口气。
车子没有开出多远,就到了,这里应该是离学校不远。黄峰看到一片几乎荒废的院落。在阴暗的天气里,那院落更显得破败,而且隐隐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愿意接近的冷意。但既然来了,他必须要进去。王有才推开了那座院落的门,那木门几乎完全衰朽,上面全是斑驳的洞。“吱嘎”门被推开了,他向你探看了一眼,立刻就想打退堂鼓,马上回去。
那院子里竟然杂乱里树立着很多纸扎人,隐约可以看到都是现代人的装束,但却看不清楚那些纸扎人具体的模样,他也不想看清楚,忽然想到那个女人在楼上烧纸扎人的事情,他的心更加的惴惴不安,这样的情景已经让他开始颤抖。
“别怕,法师是做这个的。”王有才安慰他道。
黄峰也在不断地安慰自己,别怕,这个法师不平常,也许更可以帮助自己。他们缓缓地向里走,忽然那对面房屋的门一下子打开了,一个人影走了出来,那人走的很快,几乎撞在他们身上,和他们擦肩而过,向大门外走去。有才只是侧了身一下身子继续往里走,而黄峰却打量了那人一眼,是个女人,好像是个中年妇女,忽然那女人回头瞥了他一眼。
啊!黄峰忍不住惊呼出声,那女人似乎在对他笑,但那笑却惨惨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对着自己笑呢?难道认识自己。这时王有才拉了他一下,示意他继续往前走。说心底话,这时的黄峰真的不想再去了。他往开着的房屋看了一眼,里面好像是亮着灯,但那绝不是电灯的光,而是烛光,或者那种自己小时候用过的油灯的光,因此光线就非常的暗。
在王有才的催促下,他们终于走了房门口,里面果然只点着一盏蜡烛,跳动着白光。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坐在那里,那面具很古朴,是木头做的,没有染色,呈现出木头的原色,在面具上露出两个眼洞,看到他进来,那眼洞里的目光一闪。
那人的背后是一面墙,很奇特的墙,从上到下都排满了书,像是一个书墙,而且隐约可以判断出都是古书的样子。这减少了黄峰的恐惧,这个法师可能是很有学问的,对于有学问人的崇拜,让的对个法师增加的信心。
王有才示意黄峰向法师致意,并说明自己的来意。黄峰说的很详细,整个过程中,那法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透过面具盯着黄峰看,这样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