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不是无聊嘛!我在宫里整理处理要件,六弟和五弟都不能打,你又外出任务了。.三弟不好容易回来,我身子痒痒,就找了个理由和他交手一下,松松筋骨啊。”玄斐冥捂着后脑勺对愤怒中的温淑辩解道。温淑呵呵两声,指着玄黎堂受伤的肩膀又言,“有你这样子交手的吗?看看,这不知情的还以为你们两人兄弟相残呢!也不懂得手下留情了?”
“不是,我,我有手下留情了啊。只是中途南儿突然冲出来,打乱了我的计划,一时失手啊。”玄斐冥把一半的责任推到了南小白头上,南小白觉得不可理喻了,她反驳,“要不是我突然出现,现在受伤的可不只就是玄黎堂了!玄斐冥,好端端的你抽什么风,居然和他打架了?还要对他说什么我是你的女人?!喂喂,你这不要脸也是需要个程度好吗?”
听到此,温淑眼睛亮了,她揪着玄斐冥的耳朵,假笑温柔,“玄斐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后宫里放着一堆女人,你不理睬也罢了。这南儿可是你兄弟的女人,你也想染指了?”
玄斐冥提着脑袋,痛苦求饶,“温淑,放手!我,我也就是那么一说,真没别的意思啊。我就想试试三弟对南儿的感情有多深厚了而已。”
你那么一说,害的我受到莫名的质问。南小白不悦用手肘用力击打玄黎堂的腰间,咬牙说,“玄黎堂,你脑子也真是够笨的!平日里那副机灵和灵活劲儿哪儿去了?”
玄黎堂自知有错,尴尬一笑,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还扭着受伤的肩膀给她看一眼,南小白见不得那血红,噗噗的往外流,取下手帕摁压在伤口上。
“走了,回安和殿。我给你包扎伤口。”南小白说完,牵着玄黎堂的腰带要走,玄斐冥挣脱温淑的纠缠,半开玩笑喊话道,”南儿,要是我比三弟早些时候遇见你,你会做我的妃子吗?”
“嘿,玄斐冥你……呜呜。”温淑未说完,玄斐冥伸手捂住她的嘴巴,期待眼前的南小白,能给他一个想要的答案。南小白抓紧了玄黎堂的腰带,淡笑回应,“不会!你不是我的菜!玄黎堂才符合我那野性的胃口呢。呵呵,温淑姐,好好管教你男人,没事别想入非非了啊。”
好残忍的答案,一点情面也不给的。玄斐冥认输了,他松开手,坐在台阶上,像个失恋的孩子,凝视南小白和玄黎堂两人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语,“为什么,不能选择我呢!”
“玄斐冥,你死了这条心吧!南儿不是你能拥有的女子。”温淑沉着声音劝说一句,走下台阶,拾起了地上的两把长剑,交给弯腰跑过来的元子公公言,“收好了,给皇上上壶热茶,压压惊啊。”
“是,老奴这就去办。”元子公公收起长剑,走进内室偏房准备热茶。玄斐冥自我调整一下,摇摇头,“温淑,来吧!我们先商量一下宴会当晚的人员布置。六弟的暗卫已经做好的准备,只要时机一到,即可绞杀,偷梁换柱。”
“呵呵,不必全部换成我们的人,只要换到红娘和圣女近身护卫就可以了。”温淑撩起袖子,走回到书桌前,玄斐冥此刻试着用工作来替换掉刚才的心情,刚才的自作聪明惹来的尴尬。
“搞不明白了,你和玄白武当初出门的时候,不都还人模人样的吗?怎么才一月半的时间里,就给我变成沧桑大叔了?没钱花了?”南小白心想这前后反差太差,实在是没法和她自己相处的那个干净整洁,又妖艳的玄黎堂联想到一起了。
玄黎堂捂着伤口,慢步走在后头,抱怨了,“还不是岚王,还能折腾。这是老泥鳅,总想着占我们的便宜。光是陪他去见相柳宰相,半路就遇上**江湖杀手,杀个不停。我们能有时间,有心情打理自己了?你问问小司,他最清楚了!”
“啊,是的。王爷说的没错,一路上为了赶时间,我们没住客栈,没怎么休息。呃……。”小司抱拳帮做进一步的解释。南小白忽而停住脚,转身盯着玄黎堂胡子渣渣的,“伤口还流血吗?”
玄黎堂低眉和南小白对视,笑着拿开染红的手绢,摆在她眼前说,“好像没有了。南儿,你想本王吗?”
啧!还没到安和殿内,说着肉麻话做什么了?南小白粉红脸蛋努努嘴,点点头,表示想。玄黎堂欣慰的抱着南小白,“哈!南儿,是本王糊涂!本王不该听信了皇兄的话,对你产生误会了!南儿,本王也想你。”
南小白陷进玄黎堂的怀抱,呼吸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心安了。她碍于小司在,更是碍于来往宫人众多,推开玄黎堂催促,“走了,赶紧回安和殿!瞧你这一身脏得,要熏死我?”
“呃?啊哈哈,是是,听王妃的。啊哈哈。”玄黎堂舒心爽朗一笑,推着南小白加快步伐返回安和殿。
安和殿内小夏照顾着南桃萱睡下后,出门迎接归来的玄黎堂和南小白,她作揖轻声言,“恭迎王爷回宫,南儿小姐。”
“啊!桃萱睡了?”南小白看她悠闲,且宫内也是安静不已,想来是南桃萱绣花绣累了,睡下了吧。小夏点点头,“是的,镇王妃绣花到一半,就自己倒在软榻上睡着了。属下刚给镇王妃盖上被褥的。”
“哦哦,那就好了!除了绣花,能让她静心。我也没办法安抚她想念玄白武的心情。”南小白哀怨一句。小司自主搬出药箱放在桌面上说,“王爷,属下给你上药吧!”
玄黎堂挥挥手拒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