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意思。

王丽华做了红烧肉,炒了三盘素菜,炖了一锅排骨汤。齐泽宇望着这丰盛的一桌菜,口水简直三千丈,这种家庭的温馨小菜他是有多久没吃过了?

他狼吞虎咽的吃晚饭,伸了个懒腰回了车里睡觉听音乐。王丽华给他拿了两床薄毯给他,担心他睡在车里着凉。

那晚苏圆很晚才睡着,她想着这两天和齐泽宇发生的一切,总觉得像是在做梦。其实仔细了想,有可能她重生后的一切,都是她的梦境呢?

苏圆不知道。

她决定不想了,日子一天天过,简单点,开心点就好了。能遇上齐泽宇这么好的编辑,也算是她重生后的一大幸运。

而齐泽宇在车里听着音乐,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开门下车,在地上做了两百个俯卧撑,直到大汗淋漓才停下。他靠在车头,捏着下巴想了很多事情,当然,都是关于苏圆的。

他跟苏圆认识了几个月,这几个月他们在网上聊天聊得很投机。苏圆是初中生,这个给他的震撼蛮大的,但他也因此对苏圆的佩服更上了一层。

他开始思虑苏圆白天跟他说的那句玩笑话,他……真的很幼稚吗?

齐泽宇叹了声气,决定回北京之后好好发展事业,等事业有了起步就回学校完成学业。有了这个大决心和目标,齐泽宇顿时觉得心胸扩开了许多。他抬头望着繁星点点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

这一趟,他来得很值。

苏圆这个小姑娘,在无形中给他上了一课。

第二天按照原定国庆计划,苏圆带着齐泽宇去卖菜,让他体验一下生活。

苏圆还是个病号,虽然走路没什么问题,但不能搬重物;所以一切搬运重物的活路,都落在了齐泽宇身上。齐泽宇将菜摊摆好,开始免起袖子叫卖。

起初苏圆让他叫卖,他是拒绝的。

但是在苏圆三番五次的鄙视下,他终于嚎开了嗓门,豁出去了脸皮,开始红着脸大喊,“青椒青椒,2块钱一斤便宜卖啦啊!”

齐泽宇这一嗓子吼出去,苏圆忍不住发笑。齐泽宇外形条件好,往那儿一站活生生小鲜肉一枚,吸引了不少老乡。有不少来买菜的老乡都忍不住问一嘴,“圆圆,这是谁啊?”

“哦,我堂哥!”苏圆说。

“圆圆,你妈妈长得好,你长得好,你堂哥也长得好!”买菜的大婶说。

“你舅舅虽然也长得好吧,心眼却不见得好。”另一个买才的大婶说。

等买菜的大婶走后,齐泽宇扭过头问苏圆,“生生,你还有舅舅啊?”

苏圆点头:“有,就是关系不太好。”

齐泽宇也捏着下巴说:“是哦,我们家亲戚关系也不好。像我爹,除了我这个儿子谁都不相信,整天一副‘总有刁民想害朕’的摸样。”

苏圆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懂得还挺多啊,小小年纪没有半点你这个年龄姑娘的天真活泼。”齐泽宇感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不是每个人的青春都是天真无邪的。”苏圆感叹,她前世的青春远比现在昏暗。

齐泽宇觉得她说得挺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他现在能活得这么潇洒,也全靠父母,所以他很佩服现在的苏圆。

齐泽宇帮苏圆卖了一下午菜,收完摊回去整个人精疲力尽,嗓子都喊哑了;王丽华炖了一碗汤给他润嗓,他喝过之后才舒服点。

休整一夜后,苏圆又按照原定计划带他去海子。

去海子得经过一段特别泥泞的路,然后是一片戈壁滩。车子开了近两个小时,才艰难地到达目的地。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七点半,齐泽宇一下车,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蔚蓝的海子夹在一片荒芜的沙丘间,绵延出去有近三公里,海子水流平缓,周围长着茂密的芦苇;海子水面的波纹荡漾,他们对面有一群野鹤在湖面上嬉戏啄食。

海子尽头是金黄色的沙丘,夕阳渐渐坠入沙丘后,最后一道金黄色的余晖落在水面上,金光耀耀;加上那群啄食的野鹤通体雪白,身姿傲妙,这一幕竟让齐泽宇觉得是人间仙境。

齐泽宇扭过头问苏圆,“那是鹤吧?”

“应该是,野鹤。”苏圆也是第一次在这个时间段看海子,落日余晖,金光万丈,一群随着金光起舞的野鹤当真让苏圆大开眼界。

齐泽宇赶紧回车里取了相机,将这一幕拍下来,拍完后还不忘让苏圆给他拍一张。

这么美的场景,怎么能少的了给生生拍照?他调好相机,对苏圆说:“生生,我给你也照一张。”

苏圆从来不喜欢照相,她觉得自己不上相,每次照相都特别丑,所以她扭扭捏捏不让齐泽宇给她照;可齐泽宇坚持,她也没办法,之后站了过去。

齐泽宇“咔嚓”一声将苏圆定格。

而这一摁,镜头里突然闯进一只鹿……

他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仔细一看对面,确实是鹿啊!斜对岸的确有一只长着鹿角的鹿!齐泽宇激动地指着鹿半晌说不出话。苏圆回身一看,看见在海子边啃芦苇草的鹿也有些惊讶。

这种野生动物,她头一次看见!

苏圆示意齐泽宇小声点。为了不将鹿吵走,齐泽宇和苏圆躲进一旁的芦苇荡,鬼鬼祟祟的看着鹿;没一会,又过来几头鹿,齐泽宇激动地只拍大腿,还是苏圆掐了一把他的大腿,他才想起来拍照。

齐泽宇长这么大,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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