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赵艳偷偷的做起了援啊交啊女,一直到大学顺利毕业后,她以为生活的光明总算是降临了,却又因为没有关系和后台,被分到了一个地理位置相当偏僻的乡里上班。
父母远在普安市里,自己却距离遥远,每个月花在路费上的钱就是她半个月的工资,赵艳心疼不已,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当时乡里的党委书记是个好啊色的家伙,每次只要有机会单独跟赵艳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说些一语双关的撩拨话,可是赵艳从来都没有动心过,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国家干部身份来之不易,她要跟过去的自己果断的说再见,她觉的,只有这样以后才能跟父母一起过上平安幸福的日子。
可是,在乡下工作了三年后,眼见回城无望,而党委书记已经被提拔当了县里的副县长,他一次次的承诺赵艳,只要答应跟她相好,就可以帮她调动工作到市里。
赵艳终于还是扛不住了,她无可奈何的向现实屈服,再次成为男人玩弄的对象,好在,当年的党委书记说话算话,遵守承诺把她调动工作到了市里。
从乡里到市里,别人往往走了一辈子都走不上来的路,赵艳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做到了。她觉的自己终于了解这个社会最残酷的一面。
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
自己这样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女人,想要在官场混得一席之地,想要拥有想象中的财富,让自己的父母过上好日子,就必须有所付出。
这些年,她一步步走来,已经快三十的年纪了,却从来都没想到要结婚生子,她这辈子只为回报父母的爱而活,她把自己送到不同男人的闯上,也从不同的男人那里收获了很多,却没想到这一次跟夏邦浩的苟合,差点连命都没了。
父母已经日渐衰老,自己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谁来照顾年迈的父母?经过了这一劫难,赵艳彻底想通了,以后的路真的要好好想想,到底应该怎么走?。
浦和区委书记陈大龙的办公室里,他跟刘国安通完电话后,忍不住伸手挠挠脑袋,自己刚才跟刘国安那样一种口气说话,只怕刘国安表面上不好发作,可是心里却早已恨不得把自己扒皮吃肉才好。
这种感觉,陈大龙也有过。
当初从省纪委受尽折磨出来后,听闻刘国安和夏邦浩在自己被抓后的第二天居然就在常委会上讨论谁来接替自己区委书记的位置时,他当时的心里是相当愤恨的。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刘国安跟夏邦浩一样,心里其实对自己是相当不待见的,在自己出事之后,立即就摆出了落井下石的态度。
陈大龙心里跟明啊镜似的,湖大广场的事情,刘国安对自己心里必定不痛快,他毕竟是普安市市委书记的身份,想要随便找个理由给自己一个难堪,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好在,湖大广场的投资商是余丹丹,更重要的是,余丹丹还有个当省啊委啊书记的姑父,如果不是仗着这一点,陈大龙就算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用敷衍的态度对待刘国安打来的说情电话。
陈大龙一个人稍稍安静了一会,伸手重新拿起桌上的电话,打了个电话给余丹丹,电话接通后冲着余丹丹玩笑口吻道:
“余总,我今天可是为了你湖大广场的事情,把市里能得罪的不能得罪的领导给得罪了,想一想真是是做事冲动啊!”
余丹丹也是个聪明的女人,从陈大龙一句话里已经听出其中可能发生的种种针锋相对,她对着电话“咯咯咯”笑了几声后问陈大龙:
“陈书记,是刁一品跳出来找你麻烦了?”
“刁一品算是哪根葱啊?刚才市委书记刘国安可是亲自给我来电话了,要我放人,殊荣啊!我在这浦和区当了一年多的区委书记了,从来没有接到过市委书记亲自打来的电话,这次为了湖大广场的项目,居然中彩了。”
余丹丹听了这话又忍不住笑道:
“怎么?刘国安巴结你,你该感到高兴嘛,你跟刘国安说话不客气了?”
“那是必须的!谁要是敢动咱们余总的湖大广场项目一根毫毛,我陈大龙头一个就得站出来啊,否则,我不是对朋友的事情不放在心上吗。”
“好样的,还是陈书记够义气!”
“这年头,讲义气的人容易吃亏啊,所以我经常在想,我这样的人在别人眼里就是傻子,不懂官场规矩的傻子。”
“如果说有人说陈书记是傻子,这个人一定是傻子,我也接触很多官场的领导干部,独树一帜的也只有你陈大龙,就算你这回得罪了刘国安也是为了我余丹丹的湖大广场项目,你放心吧,有我余丹丹在,绝没人敢给你陈书记亏吃。”
陈大龙等的就是余丹丹这句话,他故意做出一副惊诧的口气说:
“余总一介女流,这话说的也有些太大了吧?人家刘国安可是市委书记,是普安市的最高行政长官?我反正是想明白了,不管他采取什么样的方式对我进行秋后算账,我为了余经理的湖大广场项目,就一个字,‘忍’!”
余丹丹听了这话,调侃道:“陈大龙,我怎么感觉,你说着话的时候好像有些心虚啊?你不会是真的有些怕了吧?”
“我有什么好怕的?其实跟你说实话吧,最近一段时间,市里推荐我和刁一品一块竞争常委副市长的职位,在这个节骨眼上,人家刁一品拼命的巴结领导,我却一个劲的去得罪领导,你说,领导会力荐谁?”
“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