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每一个人的深刻体会,只因隆冬腊月里这片绿叶点缀的樱色嫣红柠黄金紫各色花海。
“今年开得比往年好。”宁妤孜张开双臂,深吸了一口带着露珠的清爽空气。
“这花才刚刚开,往年我们来时都快谢了。”她托着一捧枝头的花团。
“那也是你提议迟点来,说是看看最后的景致。今年怎么改主意了?”宁妤孜走到她身侧,撞了一下她的手臂,惹着花上的晨露滴滴滚落。
“今年,看心情呗。”她狡黠一笑。
“一定在走桃花运,不对,你是名花有主的了。还走什么桃花运。”宁妤孜思前想后,自觉得不对。
“瞧,你的桃花运来了。”她斜眼瞧着旁边的小道上出现的纪萧彦。
“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要保护着我。”宁妤孜眉头紧锁。
“为什么?”她随口问道。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照做就是,回头告诉你。”宁妤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纪萧彦,焦急着。
纪萧彦抱着一大袋刚从山下小店买来的面包和水,匆匆地走来:“也不知你们喜欢什么,这里只有这些可买,将就着充充饥吧。”
“面包可以有!”她随手拿起袋内的一小袋东西,撕开包装,送到宁妤孜的手上。
宁妤孜也不接也不推掉,只是指着不远处的一段台阶:“到那边歇会,爬了大半天的山,累了。”
三人坐成排,纪萧彦抱着一袋子,只顾着给她俩递着水和食物,自己一口都没有动。
“帅哥,你不吃一点?”她讶异着。
“我吃不习惯面包。”他腼腆着。
“那喝点水也行。”她就坐在两人中间,不说点什么,还真的撑不下去场面。
“好。”纪萧彦只好拿起一瓶未开启的水,讪讪着道。
她越来越觉得她的存在是他们两人独处的最大障碍。宁妤孜是她的死党没错,可这是她的私事。这个小妮子真想让她打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的古训,可恶至极。
“你们帮我看着这些东西,我去找一下洗手间。”她实在找不出更好的理由,那就找个最实际最实用的理由。
她将手中咬了几口的面包和刚拧紧瓶盖的半瓶水往刚站起来的位置上一丢时,却被宁妤孜抓住胳膊:“我也去。”
“那边的女生洗手间只有一间,轮流着来吧。”她狡黠地一笑。
宁妤孜一闭眼一睁眼,表面上是认命了,心里将她从头到脚狠狠地鄙视了一遍:见死不救。
她眯着一只眼,另一眼朝宁妤孜递了一个眨眼,暗示着她不要让他飞了,明年你就继续心里狂热地过着你的双十一吧!
“纪萧彦,等一下,你和孜孜先下山去,我就不跟你们的车回去,我还有有点事。”她适时抽身做这个灯泡的悲催事实。
“好,改日再聚。”纪萧彦如释重负。
“周晓萱,你...你慢走。”宁妤孜暗自将牙根咬得紧紧的。
“两位要玩得尽兴。”临了,她留下一句最贴切的祝福。
半山上有一段很奇怪的路段,从坡底到坡顶,任何物件不借助外力,自动就能上去,从坡顶到坡底却很是费力,她正好走到那一段时,张兆鸣的电话就来了:“晓萱,下午有个时装发布会,有兴趣吗?”
她一听这话,心里的那点好奇被勾了起起来,可转念一想,他们还不是太熟悉,这样的热情会不会暗含着什么?她会不会是自我感觉良好过了。总之还是悠着点。
“我想下回有机会再去吧!”她也不退却,也不答应,也不找理由,究竟对方的目的不详。
“老同学,请你过来撑场面,你不会不乐意吧?”张兆鸣嗤笑着。
撑场面,怎么感觉是要去打架斗殴。她腹诽着。
“要怎么说,我还真不好拒绝。”她呵呵笑道。
”这是自然,你在哪里?我过去接你?”张兆鸣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就问。
此时她正在上坡,却气喘吁吁,只好停在半道:“我在半山。”
“爬山,我以为...”张兆鸣突然喷笑出来。
“你以为什么?”她顿时被他突然的笑点给懵了。
张兆鸣一听到这样的疑问,顿时尴尬了:“没有什么,我过去接你,你别挂,我定位一下你的位置,别走动,在那里等一下我。”
那头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的滴滴声,定位系统的声音。
“我离你的位置不远,三分钟的车程,开车中,先挂了。”张兆鸣解释着。
“好。”她低声应答。
冬日半山午时阳光并不刺眼,相反,有着让人心安的暖意。绿叶返照着光线,似乎慵懒地舒展开来。
一辆银灰色路虎亮着转向灯朝她驶来,车上的张兆鸣一副墨镜塑身西服,看起来酷极了。
“呼。”张兆鸣放下车窗,唤了一声。
她也不忸怩,自己打开副座的车门,就上车了:“挺快的啊。”
“刚换的新车,试驾阶段。”张兆鸣巧笑着。
“你...拿我做试验吗?”她心里一阵冷汗。
“哈哈,就是你想的,不拿老同学当试验,拿谁?”张兆鸣哈哈笑着。
时装发布会现场高端大气,排场算得上是国际水准。虽说她是个行外人,一看今天的时装走秀一定相当精彩。
有句话叫内行人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她喜欢这样的热闹。
“晓萱,这位是安牧安集团的年大小姐,这位是荣宁集团的韩董。”正在她神游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