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脚崴了肿了好几天才消下去,她也被韩奕启强制扣押在医院里好几天,恰好都是同一天出院。
这几天张妈带着陈允度家里医院两头跑,都累瘦了一圈。
她把周母安全地送到家安顿好之后,下了楼正打算出家属院大门去打车,却看见韩奕启的车还停在大门外的道旁,她便走了过去。
“你在干嘛?”韩奕启探头从驾驶座的车窗出来,她招呼着她问道。
“等你。”韩奕启指着副驾驶座说道。
“我约了个人,想带上你一起去。”韩奕启将车窗放低一点。
“谁啊?”她一边问着,一边绕过车头。
她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上,等着韩奕启的回答,韩奕启却装作没有听到一般地什么也不说。
他不答,她便也不问。
车子停在西潘酒店的门口,她下了车,看着这家不算太高档却装修倒也精致的酒店,想也没想地走了进去。
韩奕启停好了车坐进来后,她正坐在酒店的茶水区喝着花茶,花茶的味道不错,没有加糖却清清甜甜的。
“要不要来一杯?很好喝。”她端着手里的花茶朝着他甜甜地一笑说道。
韩奕启看着她的神情突然有那么一会儿失神,心里突地觉得有些不安,不安地看着眼前这张挂着甜美笑容的脸庞。
“韩奕启”她看着他呆愣的神情,朝他喊了两声。
“什么事?”他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喝不喝花茶?”她再度问道。
他摇了摇头:“不喝。我们去楼上的房间吧。”
“楼上房间?不是来会客人?”她不解地问道。
“对,在楼上的房间里等客人。”韩奕启在说这句话时,话语中间还有少许的停顿。
她感觉这种说法挺怪异的,等客人跑到酒店房间去,韩奕启的做法想来不是她能够猜测的。
韩奕启用门卡开了房间,门一打开,扑面而来的是一阵淡淡的香水味。她感觉有些怪异,在这样的房间,要见什么样的客人?
韩奕启将门卡往桌上一丢,一边解着领带一边朝着卧房里走去,她感觉挺闷的,便开门走到阳台上,这里不靠海,不过酒店内有一片小花园,在冬春交替之际,万物在渐渐复苏,一丛丛绿意跃然入眼,她看着这些绿色养眼的东西,心情好得很。
她站在阳台上,阳光不愠不火,暖暖融融地照着,四周只有鸟儿啼鸣的声音让她放松了多日紧张的思绪。
屋里一阵开门声将她的思绪从这样的氛围中拉了回来,她转头去看,透过玻璃墙面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背对着她,女子盯着一头咖啡色的波浪卷,身姿曼妙,脚下蹬着一双七公分的高跟鞋。
她暗忖着:这就是韩奕启所说的客人。她怎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再想着怎么出场比较好,却看见那个女子随手把手上提着的银色提包往沙发上一丢,便反手去解裙子背后的拉链,三下五除二地把褪下那件深蓝色的紧身全身裙,身上穿着斑纹的比基尼直接暴露在她面前。
买噶,这就是韩奕启要等的客人。这是什么客?来者都是客,是 骚 客 吗?
她还在想着怎么才能逃出去这个即将不知道发生些什么的酒店房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韩奕启一车休闲家居服从卧室的房间走出来,看到这么穿戴的女子,脸上挂起一贯挑逗的微笑:“昀沫,你来了。”
“奕启,我可想死你了。”女子上前要去抱着韩奕启。
韩奕启并没有迎合,而是返身走进房间,女子见状,也跟着进去了。
屋里没有全拉开的拉帘阻挡了她的视线,她并没有看到他们的神情,但是就这样的动作,她可以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一个 干 柴,一个 烈 火。她在这里,是旁观者。她怎么会在这里,哦,韩奕启把她带到这里的。韩奕启,你什么心态,恶不恶心?她越想越觉得心里一阵难受。
她轻轻开门走了进来,轻轻地掩上门,偷手偷脚地朝着房间的门口走去。她还没有走几步,韩奕启和那个叫韵沫的女子突然从卧房里走出来,她被惊吓得直接定格在刚迈出地面的那一步,女子由红变白,像看怪物一般惊恐地看着好似从天而降的她。韩奕启倒是淡然。
“奕启,这是谁?”昀沫披着一件被单问道。
“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韩奕启还死 不 要 脸地硬撑着。
“介绍什么?”她早就气不打一处出。
昀沫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奕启,这是你带来的人,做什么用的。打扫卫生吗?”
她闻到了挑衅的味道,但是已经没有兴趣了,她可不想把自己刚刚调理好的身体和心情都让这样无意义的事情给打回原形:“韩奕启让我来见客户,我不知道你就是他的客户。既然你们两个人可以谈,要我留着做什么?你们好好谈,最好有比较渐进的合作。”
她说完这话,大摇大摆地朝着外面走,被韩奕启给喝住:“站住。”
“什么事?韩总。”她没有生气,也不打算生气。
“没事了。下次注意,你是撑场面不是砸场子的。”韩奕启搂着昀沫,悠然自得地说道。
她反应了好一会儿还是不理解:“你慢慢玩,记得尽兴。不奉陪,告辞。”
她不知道韩奕启和他身旁那个女子昀沫什么表情,她只知道她表面很淡然地走出那个房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淡定。
韩奕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