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看到粥煮的差不多,御筝渐渐也有了成就感。掐着时间,她掀开盖子看了看粥,自己盛出一勺尝了下,立刻点头,“好棒!”
粥煮的特别成功,御筝关掉火,开始找保温盒。她上下橱柜都看过,却都没有看到保温盒。无奈,只好再给连忆晨打电话。
不过这次,电话却没人接。
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一点半,御筝有些着急,只好到处翻找。这套房子面积有限,她从厨房出来,经过餐桌,然后就是书桌。桌面上只有一台电脑,她弯腰拉开抽屉一层层翻找,看到最后一个抽时,不期然见到个白玉镇纸。
御筝怔了怔,不自觉伸手把镇纸拿起来。这个东西,她几天前才见到过,就在裴厉渊的办公室里。很明显,她手里这个白玉镇纸,跟裴厉渊书房里那个是一对儿。
一对儿?
御筝盯着镇纸发呆,直到桌上的手机响起来。
“筝筝,你找我有事?”
御筝握着镇纸,黑眸动了动,“大嫂,你家里有保温盒吗?”
“有,”连忆晨坐进转椅,道:“在厨房最下面的柜子里。”
“哦。”
御筝挂断电话,伸手把镇纸放回原处。她抿唇往厨房走,裴厉渊算是连家的养子,那就是说他从小跟大嫂一起长大。
拉开橱柜最下面的柜子,御筝果然看到一个粉色保温盒。她觉得很奇怪,刚才自己明明都看过的啊,为什么就是没有发现?
拿出保温盒,御筝清洗干净后,将煮好的粥倒进去。扣上盖子,她把保温盒装进袋子里,眼底的神情不禁沉了沉。
这些年她不怎么喜欢参与圈子里的事情,但有些传言,她还是听过的。
午饭时间,护士将饭菜打来,放在裴厉渊的床前,含笑问他:“裴先生,要现在吃吗?”
“等一下吧。”裴厉渊右腿还没吊着,动作不便,“我还不饿。”
护士笑了笑,道:“你想吃的时候叫我。”
“好的。”
年轻帅气又多金的男人,无论身在何处,都能收到女人的有待。裴厉渊上半身靠着床头,眼睛盯着窗外那棵大树,不知道再想什么。
“厉渊。”
病房门一响,裴厉渊回过头,眼底有片刻的失落,“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送粥。”御筝举起手里的保温盒,站在床前,道:“我亲自煮的粥哦,你要尝尝看。”
“你煮的?”裴厉渊微微吃惊。
“对啊。”御筝打开盖子,将热腾腾的白粥倒在碗里,转而递给他,“煮了一个小时呢,很费火候的。”
每次做巧克力御筝都是笨手笨脚,裴厉渊很难想象她煮粥的模样。不过手里这碗粥卖相还不错,他握着勺子,舀起一勺送进嘴里。
“怎么样?”
“还不错。”
裴厉渊挑了挑眉,就是水放少了。
见他低头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粥,御筝心底止不住的欢喜。她拉着椅子坐在他身边,嘴角染着几丝笑,“你喜欢喝,我每天都煮给你。”
“不用了。”裴厉渊一口回绝,“医院的饭也不错。”
顺着他的目光,御筝看到边上摆放的饭菜,眉头霎时紧蹙。医院的饭菜清淡没味道,怎么可能会好吃?
“厉渊,你不想每天见到我吗?”御筝神情失落下来。
裴厉渊握着勺子的手指顿了顿,语气如常,“怎么会?不过你每天跑来跑去很辛苦,而且也容易引起你哥哥的怀疑。”
“其实我不想瞒着哥哥了。”御筝轻咬唇瓣。
裴厉渊盯着她低垂的脸,问道:“筝筝,如果你哥哥不同意我们在一起,那你会怎么办?”
“不会,”御筝摇摇头,“哥哥最疼我了,他说只要我喜欢就好。”
“我是说如果?”
深吸口气,御筝脸色变了变,“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男人温热的指尖落在御筝脸颊轻压,他淡淡一笑,嘴角那抹弧度温柔。
御筝敛下眉,慢悠悠的开口,“厉渊,我们的事,你有没有告诉大嫂?”
“大嫂?”
御筝点头,解释道:“你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我觉得你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她。”
听到御筝的话,裴厉渊平静的眼眸深处滑过一抹厉色。他放下手里的碗,薄唇紧抿,“没这个必要。”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头蹙起,薄唇紧抿,眼神也变的阴霾。御筝盯着他蜷起的五指,知道那是他生气时才会有的动作。
厉渊,你为什么生气?
为什么?
午后不久,庄乾揣着一份请柬,风风火火跑进来,“哥。”
御兆锡抬头,盯着他问,“什么?”
“商会二十周年庆典。”庄乾摇了摇手中的烫金请柬,得意道:“哼,御天鸣还不想让人给你送,幸好我眼疾手快抢过来!”
御兆锡抿唇一笑,翻看请柬看了看,并没太多情趣,“御氏有一个人出席就行。”
“不是啊哥,”庄乾不高兴的拉开椅子,直言道:“现在外面的人都在议论御天鸣夺了你的权,你要在再把风光都让他一个人出了,那不是更让谣言越传越离谱吗?”
“其实大家说的也不错,”御兆锡耸耸肩,“目前御天鸣是我的上司。”
“不服!”
庄乾气哼哼拍了桌子,骂道:“他凭什么啊?”
他双手叉腰,气的脸色铁青,“这次商会二十周年,肯定各大集团的老总们都出现